一句“像你一樣堅強”讓兩個人同時心弦一振,彼此對視瞭一眼,有一種暖暖的情意在彼此間化開。隻留下一室漪漣。
接下來的日子裡,凌慕軒打著生孩子的名頭光明正大地向珞漪索歡,
半個月後,被凌慕軒折騰一夜的珞漪還在迷迷糊糊地睡著午覺,就被凌慕軒叫醒瞭,他從一旁端瞭一碗黑漆漆的藥汁,他用手試瞭試溫暖:“漪兒,該喝藥瞭。”
珞漪眼神還有些朦朧,隻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面而來:“這次又是?”
“這是我特地讓離言開的藥,給你調理身子的,離言說瞭,每天喝兩碗,不出一個月便能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
珞漪瞪大瞭眼睛,她的臉驀然羞紅地望著凌慕軒往床裡面縮瞭縮:“慕軒,能不能不喝。”
凌慕軒向離言詢問過瞭,珞漪小時候在冰冷的水裡泡瞭那麼多天,對她體內多多少少有些傷害,特別是女子,原本體內就屬陰寒,更何況她小小年紀又在水裡泡瞭那麼久。體內的寒氣肯定比一般女子還有重,依離言的意思是調理調理沒什麼不好的。
凌慕軒見她要逃一把拉著她的腳踝,將她從床裡頭拉瞭出來:“漪兒,這些藥都是用上等藥材熬的,你乖乖喝瞭它,對你身子有幫助。”
珞漪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最近凌慕軒哪裡也不去,就天天讓她喝這個湯藥,喝完藥便無度的索歡。
這天,她覺得好憋氣,好鬱悶,等凌慕軒拿著藥進來時,她深深地呼吸瞭一口氣問道:“慕軒你再這樣子下去,我便回將軍府瞭再也不回來瞭”她實在受不瞭瞭。
凌慕軒一副哀怨的模樣:“漪兒,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我不是說這個事……”珞漪沒好氣地瞪瞭他一眼:“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問過離言瞭,他說這個藥跟生孩子沒關系。”離言說的是這個藥是為驅除她體內的寒氣。
凌慕軒自始至終都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唇邊噙著淺淺的笑意。
珞漪見他不言語,輕推瞭下他的胸膛,頗為惱怒,作勢要走,凌慕軒連忙拉著她,從她背後抱住她,他臉上的那一抹心疼的神采:“我都知道瞭,知道瞭漪兒的過往,漪兒的傷痛,漪兒的仇恨。”
他的話讓珞漪心頭一震,不由地愣在當場。
凌慕軒感受到她不適,小心翼翼地說道:“漪兒,忘瞭吧,忘瞭那段讓不愉快的過往,讓我陪著你,陪著你一起創造屬於我們的美好未來。好嗎?”
珞漪冷沉著一張美顏,搖瞭搖頭輕聲道:“忘不瞭,我永遠也忘不瞭”她的父親兄長被張文東砍下頭顱,那畫面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
凌慕軒走到她面前,見她眸中有著隱隱的自責,強忍痛意,輕輕扯著嘴角,緩緩湊近她:“漪兒,忘不瞭,就不要忘,咱們不說這個好嗎?”
微風拂過,發絲輕揚,她低垂的眼睫遮住瞭眼中的神色:“慕軒,你看過一個生機勃勃的大活人硬生生被砍下頭顱嗎?你看過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的孕婦被刨開肚子強行取出腹中的胎兒嗎?”她那一雙美眸,眸底遽然無聲湧現出冷冰冰的淚珠,淚光閃爍有著不為人知的傷痛
見此,凌慕軒身子一震,手握得很緊,目光瞬間冷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