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瞭,不多說瞭”徐釗起身走瞭幾步,他的雙眼陰沉沉地瞇瞭瞇,瞇著眼想瞭想,才冷颼颼道:“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東西就失去作用。”徐釗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塊白玉令牌,轉過身說瞭句“接著”,就將令牌朝凌慕軒丟瞭過去,凌慕軒下意識地接住。
徐釗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一臉倨傲傲慢的神情:“別給我惹麻煩”說完就甩著衣擺走瞭。
珞漪看清楚凌慕軒手中拿著的是個白玉令牌,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慕軒,這個令牌有什麼作用!”
“作用可大瞭。”凌慕軒鳳眸微瞇:“這是一塊可以號令天下武林人氏唯你所用的令牌,全天下也就這麼一塊……”
“怎麼厲害”珞漪微怔,淺淺地笑瞭一下:“那我們豈不是可以拿來………”如此說來他們到付凌懷雲跟張飛梁就容易多瞭。
凌慕軒面容微笑將令牌放在掌心仔細打量,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溫柔:“這個令牌的主人曾經發瞭一條密令:什麼事情都可以,就是不幹預朝廷的事情。所以,漪兒你的想法不可行”
“啊!”珞漪一雙烏黑潤澤的眼眸靜靜地望著令牌:“那你要來幹嘛?”珞漪還以為他借來對付張飛梁或者凌懷雲呢?
“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凌慕軒雲淡風輕地笑瞭笑,將令牌收入懷中,拉起來珞漪:“走,漪兒先填飽肚子去………”
後院
一顆巨大的梅樹下,徐釗手裡拿著一個酒瓶子:“若兒,五年瞭”他微微抬眸子望著已經盛開的黃梅,臉上露出一抹哀傷,他的聲音飄渺而失望:“今年的梅花開得特別美,梅子酒也好喝許多…………”徐釗將酒瓶子微微一斜,裡面的酒緩緩流出直倒入地上。
徐釗原本是一名殺手,一生中在打打殺殺中度過,不是殺人就是被人追殺,直到他遇見豆蔻年華的凌若,為瞭她金盆洗手,還答應她入朝為官,可先帝並不同意兩個人的婚事,是凌若以死相逼,先帝才答應瞭下來。
凌若原本以為兩人可以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卻不想這一場婚姻,無疑是先帝的一場陰謀,先帝想利用徐釗殺手的身份去刺殺那些不臣服的人,先帝以凌若的性命威脅徐釗,徐釗無奈隻能服從,後來凌若知道瞭此事便自請脫離皇族,帶著徐釗來到此地創立瞭梅花山莊,可惜五年前凌若病逝………
“若兒,你說今年的梅子會不會比往年的多”徐釗一手反手後背,一手將酒瓶子的酒全部倒瞭。
凌慕軒跟珞漪兩人用瞭午飯,便去瞭竹苑小休一會,凌慕軒叫來青蘭吩咐道:“青蘭,這幾日本王跟王妃要秘密出去一趟,但是為瞭不讓其他人發現我們不在,隻能將你留下來”凌慕軒看瞭一眼外面繼續說道:“這幾日,你照常將飯菜送到竹苑,你把飯菜吃瞭,最好是能說說話什麼的?”
“啊!”青蘭張大著嘴:“您要奴婢一個人吃兩個人的飯菜,還要奴婢自言自語嗎?”
“怎麼,做不到嗎?”凌慕軒冷冷看瞭她一眼。
“做得到,做得到”青蘭連忙說道:“奴婢一定完成任務……”青蘭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