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奎還在跟張文祺廝殺,聽到鳴金收兵的聲音,他才回過神看著戰場上的狀況,顯然是自己這邊處於下風,他頓時臉黑瞭一半,臉色陰沉,眸底深處翻湧著讓別人膽寒的狂暴情緒:“張文祺,你這個陰險小人,居然使炸………”完顏奎以為這幾日張文祺在拖時間就是為瞭讓他們的人轉向東域大軍後背好包抄自己,讓東域大軍進退兩難,背受腹敵。
“說到陰險,本將軍怎麼比得上你們父子卑鄙無恥,出爾反爾”張文祺卻是陰森森一笑。
“哼,張文祺,你就不怕本太子將你們張傢找上我父王的事情告訴你們皇帝嗎?”完顏奎臉色一冷,然後冷聲道。
“怕,怕你一個死人開口說話嗎?”張文祺眸光閃瞭閃,眸色也冷瞭幾分,陰沉沉道:“隻要殺瞭你們父子兩,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瞭……”說著舉長劍朝完顏奎刺去。
完顏奎的嘴角冷冷勾著:“那看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也揚起大刀朝著張文祺迎瞭上去……
嗡……
張文祺手中的長劍和完顏奎手中的長矛短兵相接,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
兩人都在馬上搖晃瞭一下,完顏奎險些就要往馬下跌去,而張文祺戰場上經驗還是不如完顏奎,很快他就掉下去……
“殿下”
“將軍”
兩人的副將都臉色一驚,齊齊驚聲喊道。
準備撤退的完顏成和凌志毓臉上也閃過一抹焦急,完顏成想要出手想要搭救自己兒子,可是,卻被陸瀟給纏住,疲於應付,分不出手來:“奎兒,不要戀戰,撤退,撤退”
完顏奎冷笑一聲,對現在這個狀況絲毫不覺得奇怪。他東域男子出生以來都是在戰場上度過的,雖說不能以一敵百,但是對付張文祺這個整日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樹守城將,他還是有信心的。
他看著張文祺落下馬,完顏奎改變長矛的攻擊方向,倏然向馬下的張文祺胸口紮去。
可是,就在他的長矛挨上張文祺的胸口之際,突然一道銀色身影像落葉一般出現在他面前,擋下瞭他那致命一擊,救下瞭張文祺。
完顏奎見被張文祺逃過一命,頓時張大眼睛,氣怒拿著長茅頭指著指著凌志毓憤憤道:“你又是什麼人………”
在不遠處的莫蘭撿地上的弓箭拉起弓朝完顏奎的戰馬前腿射去。
就在完顏奎憤怒地時候,便聽他身下的馬兒痛苦地長嘶一聲,前蹄一曲,轟然倒地,隨著馬的倒下,完顏奎也跌下馬來瞭,等他站緩過神站起來時,一把雪亮的長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瞭。
旁邊,完顏奎的副將見狀,想要過來搭救,卻被凌志毓的將士攔得嚴嚴實實。
張文祺見況,連忙撿起佩劍也架在他另外一邊肩膀上,他目光陰毒瞪著完顏奎狠狠說道:“完顏奎,你不是很囂張嗎?你就到閻王爺殿上囂張去吧!”說著便揚起手中的長劍欲殺瞭完顏奎。
在完顏奎脖子上劃下一道細微的口子,鮮紅的血珠子立刻爭先恐後地冒瞭出來時,凌志毓快速挑飛瞭張文祺的佩劍,他眸光凌厲瞪瞭他一眼,冷厲道:“本王抓到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瞭………”
“末將,不敢”張文祺連忙低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