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一問,夏玉嚶嚶嚶哭瞭起來:“我命好苦啊!從小沒瞭爹娘,如今還要被惡人侮辱,我不活瞭”夏玉說著朝一旁的柱子撞過去。
呂峰快速擋在柱子前面,夏玉猛的撞到他胸口,呂峰隻覺得胸口一疼,看著夏玉給她神情交流:我說夏玉姑娘,演戲而已,你用不著這麼用力啊!
夏玉:這麼多人看著不,賣力點他們信嗎?再說瞭你不是在嗎?你會讓我真的撞死不成。
呂峰無語瞭………
“哎呀,妹子,你不用想不開啊!”琴姐沖過去抱著夏玉:“你就甘心看著那些惡魔逍遙法外嗎?”
“姐姐……”秋水也過去三人抱成一團又哭瞭起來。
這時,聽到士兵稟報的王副將也趕瞭過來:“怎麼回事,吵什麼吵。”
琴姐見她一身打扮跟其他人不一樣,便知道總算來瞭個能說話的主,她抹著眼淚在王副將面前跪下:“將軍,請為小女子做主啊!”
秋水夏玉也跟著跪下:“將軍請你救救我們吧!”
“這是………”王副將看著她們衣裳凌亂不堪,像是經過什麼一樣。
“你們說瞭這麼多,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要我們怎麼幫你們啊”一旁的老七嘴裡叼著一個野草:“那知道你們是不是西海國派來的奸細”
“我們是正經人傢的女子,怎麼會奸細,再說瞭我們是南疆邊境的濟州人”琴姐沒好氣瞪瞭老七一眼。
“哎,兄弟,你話不能這麼說啊!”呂峰站瞭出來:“你看那個奸細渾成她們這個樣子……”呂峰說著搖搖頭。
“就是啊!”
“說得也是……”
“第一次聽說女人做奸細的”
開口的都是十人組的兄弟。
眾人一人一句,吵得王副將心煩:“好瞭”他擺擺手讓人扶起琴姐三人:“姑娘,你慢慢說來,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濟州人,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軍營裡來。”王副將說著讓士兵給自己搬瞭凳子坐下,等著琴姐開口。
琴姐也不含糊,跟他們說起來之前早就編好故事,道:“將軍,我們姐妹三人本是濟州人氏,自小父母雙亡,我們姐妹三人相依為命,靠著每日上街賣點針線活過日子,雖說日子苦一些,但也過得去,誰知道…………”琴姐說道這裡哽哽咽咽的說不出來瞭。
夏玉接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誰知道,半個月前濟州來瞭一位自稱是西海國大將軍的人,他看上我們姐妹三人相貌端正,便尋瞭個借口說我們姐妹三人犯瞭法,便把我們姐妹三人給帶走瞭………”夏玉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
“後來呢?”眾士兵異口同聲問道。
“都別說話,聽姑娘說下去………”王副將白眾士兵一眼。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位大將軍就是江夏城的守城將軍張文東……”
“呼”眾人一聽張文東,都深深吸瞭口氣。
王副將聞言不置可否,坐在凳子上垂眼看瞭一眼跪在下面的三人心裡卻是寒瞭三分:“本將聽聞,那江夏城的張文東從來不是什麼好女色之人………你們是不是搞錯瞭”張文東他是見過幾次,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為瞭女人而找借口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