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還沒有回答蕭政的問題,江北寒就沉不住氣瞭,自己這個兄弟怎麼回事兒?怎麼就聽不懂自己的暗號呢。
“蕭政,我想看看你這幾天計劃安排內容,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寫啊。”
江北寒一邊對蕭政說話的同時,還一邊朝他眨眼睛,示意“沒看到,我想和人傢獨處呢,還不出去,出去呀。”
可是蕭政就是表現出自己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朝江北寒回瞭一個眼神,好像在回答:我就不走,我今天就賴在你們這兒瞭,你來咬我啊。
江北寒繼續眨眼睛,還悄悄的將拳頭舉在自己的頭頂上,一副惡狠狠的眼神:你再不走,晚上回宿舍咱們再打一架。
蕭政表情嚴肅瞭下,也不和自己的兄弟開玩笑瞭,但是這件事情對自己真的很重要,“北寒,我就問你女朋友一個問題,問完這一個問題我就走,行不?絕對不會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林木:“咳咳咳。”
江北寒:“咳咳咳。”
說什麼呢這是,蕭政繼續問:“北寒,其實這個問題對於我而言有一點隱私,有那麼一點難以啟齒。你可不可以看在兄弟的面上,先出去一下。就借你女朋友一會兒,就一盞茶的功夫。不對,半盞茶的功夫,好不啦?”
江北寒無奈:“咋的瞭?你不出去,還在這撒上嬌瞭,告訴你,沒用的。”
林木清瞭清自己的嗓子,“嗯,你要問什麼問吧。”
看自傢兄弟不可能出去,也就認栽瞭,“事情是這樣的,歸根於上個星期的禮堂彩排活動,您還有印象不?”
林木認真的想瞭想:“彩排活動?”
蕭政點頭...
林木又問:“大禮堂?”
蕭政繼續點頭...
林木再次問:“上個星期我也在?”
蕭政重重的點瞭個頭,“對的,你記起來什麼瞭嗎?”
林木想瞭半天也沒想出什麼事兒,她記得那天是打算歡迎他們這幾位a大的交流生,可是最後連他們的人影都沒有看見,怎麼會有什麼印象呢?
等會兒,他記得彩排結束,隻剩下他和三月兩個人在換衣間,然後就碰到瞭一個變態偷窺狂。
她當時還將那個變態偷窺狂狠狠地打瞭一頓來著,之後那人鼻青臉腫,別說啊!從那個變態偷窺狂的體型、輪廓和這眼前的這一位相比較,還真的99%相似啊。
不會吧?世界那麼小,這簡直就是一種猿糞啊。
蕭政紅著臉問:“你想起來瞭什麼沒有?”
林木鼓著嘴巴,有些氣憤:“你就是當時那個變態偷窺狂?”
想起上次那個令人尷尬的時間,林木就特別想幫三月找到這個人,最好是大晚上用個麻袋套住它,狠狠地揍一頓,太欠揍瞭,怎麼能夠隨便吃女孩子豆腐呢?
提到這個事件就生氣,他竟然還有臉問她記不記得他,想著就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將它隨意卷起來,掄上去就想揍他。
隻是還沒有揍到他這個人,就被江北寒那棱骨分明的好看的一隻手給接下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