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寒調皮一笑,眩暈瞭她的眼:“怎麼,不承認瞭?在南城的時候,你不是已經答應做我女朋友瞭嗎?”
林木害羞地低頭,表示默認。為瞭緩解害羞和尷尬,她接瞭之前的話題:“你剛剛說,讓我答應你什麼?”
嚴肅起來的江北寒還是非常迷人的,說話都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他靠近她耳邊,輕聲細語:“我要你答應我,不要再有下一次瞭!以後所有的危險,都有我在。”
如沐春風的話語,總是讓小姑娘深陷其中,被他那迷人的眼睛吸瞭進去,還沒有回過神來,嘴角早已先一步做出瞭反應,微微翹起:“好,我答應你。”
江北寒想起林木手腕裡的這份危險,十分擔憂:“呃,你這個手腕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會發亮?它有什麼危險嗎?”
林木的情緒裡帶著絲絲無奈:“應該是芯片有反應瞭!”
不好,黑玫瑰好像和她說起過這件事情,一旦芯片有反應,這個電波就會傳送到那個秘密組織,到時候,她身邊的人就有危險瞭!
不過,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是。
江北寒竟然帶她來瞭北山荒郊,如果她記得沒錯,原來的非法分子為瞭躲避國傢的眼線,在這裡安心經營。
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換句話說,他們是花費瞭天價,買下瞭躲避國傢網眼的天網,安裝在這個北山荒郊。
說起這個天網,就連那個神秘組織的眼睛也被隔離瞭,不然黑玫瑰也不用在這裡躲避那麼長時間。
對瞭,她有藥。
這個藥,是夏醫生和他的團隊精心研制(復制)出來的結果。
所謂是良苦用心。
她從衣兜裡拿出藥瓶,問江北寒:“你車裡有礦泉水嗎?”
江北寒二話不說,進瞭車門,拿出自己的保溫杯,遞過去:“大冬天的,女孩子不要喝礦泉水,太涼。”
江北寒替林木擰開保溫杯瓶蓋,白乎乎的熱氣瞬間冒瞭出來,浸入她的皮膚,暖暖的感覺,舒服極瞭。
她取出藥瓶裡的一顆,放入嘴中,喝瞭一口熱乎乎的水,將其咽瞭下去。
過瞭將近一分鐘,奇跡出現瞭:她手腕處的芯片不再作怪,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似乎也消失瞭,一切都恢復瞭以往的平靜。
江北寒從林木的手中拿下瓶子,放在眼前。
順著暖暖的夕陽光線的折射,透明的棕色的小瓶子裡,盛放這一顆顆圓潤的小藥丸,長相倒是很可愛。
他翻轉瞭幾遍這個瓶子,硬是沒有發現瓶子上的標簽說明。
他問:“這是什麼藥?怎麼沒有說明呢!”
林木沉默瞭一會兒,還是決定開口告訴他:“這是抑制我體內芯片復發的藥。”
江北寒很擔心,“你告訴我,自從這個芯片植入你的體內,它會給你帶來什麼傷害。我要你……一個字不落的……全部告訴我。”
林木說:“就差一分鐘,黑玫瑰說瞭,隻要我當時能夠再堅持一分鐘,芯片就會被我的血液消融。隻可惜,手術並沒有成功。但是,她還說瞭,因為離成功隻差一分鐘,所以這個芯片帶給我的副作用,是極其微小的。”
江北寒急瞭:“不行,就算他副作用再微小,卻依然還是副作用啊,仍然會傷害你的身體。”
林木:“嗯,每次去個芯片起作用的時候,我的腦袋好像會有一點點眩暈。”
最終,林木還是沒有說出秘密組織的事情。
她想,等到比賽結束,她得去一趟M國,三星的導師在國際上都是很有名氣的。
而這個芯片,一定和她的血液有關系,所以,M國是無論如何也要去的。
靠著這瓶子裡藥,能否堅持三年都是一個奇跡。
至於,江北寒——
林木緩緩抬頭,“江北寒,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瞭,你會怎麼辦?”
江北寒擁著林木,盡管穿的羽絨服,仍然能夠感受那纖細的腰肢,那麼柔軟,似乎隻有用一點力,就能把它掐斷。
他用一手指,輕輕戳瞭一下她的鼻尖,很是寵溺:“你啊,這麼柔弱,能跑哪裡去,還會不見啊!要想跑路,回去多吃點飯,長瞭力氣才能跑。不過,你跑得再遠,也不會不見。因為,不管你跑到哪裡,我都能追的上。”
林木把頭靠在江北寒的胸前,感受心臟處強而有力的跳動。
“我們,回去吧!”
江北寒不願意:“這就要走啊,咱們可是在這裡經歷過生死的伴侶,你不想多看一會兒麼。”
嗯,確實很美。
夕陽無限好,它將柔柔的光,撒在這片北山荒郊上,顯得那麼神聖。
偶爾,還有幾隻鳥兒從空中飛過,留下自己飛過的足跡。
電影院門口——
蕭政和三月兩人杵在影院門口,大眼瞪小眼。
三月氣沖沖地說:“蕭政,都怪你,鬼怪新娘看不瞭瞭!”
蕭政安慰:“咱們可以看別的啊,你看啊,這個天空飛人倒是挺好看的,要不要看。咱們先去喝杯咖啡?”
三月不願意:“不行,我就想要看鬼怪新娘。”
蕭政的眼神裡藏著一絲幸災樂禍,“我也挺想看的,可是,這售票的時間已經過瞭,咱們以後有機會在看。”
三月閃著靈動的大眼睛,狡黠地問:“你也喜歡看鬼怪新娘嗎?
”
蕭政的求生欲望十分強烈,想都沒想就開口:“對啊,我當然也喜歡看啊!”
三月故意:“哦?是嗎?那為什麼你之前一直和我爭,誰剛剛說過:哎呀!這個鬼怪新娘都是些小鮮肉演的,沒有一點演技含量,一點都不好看來著。”
蕭政的眼神有些閃躲,哼,他不這麼說,早就進去瞭好嗎?
這個鬼怪新娘,一聽名字就很恐怖,豎著進去,還不知道能不能豎著出來。
誰知道,三月從自己的身後亮出兩張電影票,明晃晃的大字印在上面:鬼怪新娘。
“啊!”
蕭政一陣尖叫,在影院門口吸引瞭一波情侶的關註。
三月恨鐵不成鋼:“你叫什麼?”
蕭政的身體明顯在哆嗦,明顯在抗拒:“你——你什麼時候買好票的?”
哼,看著他那慫樣,真是的,陪自己看恐怖片都不行。
以前在學校,宿舍裡的人每一個願意和她看這種恐怖片的,而她想看,但是一個人又不敢看。
現在,蕭政是她的男朋友,那麼,還考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