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太多餘瞭,男人的態度幾乎不需要表明:“跟你一起。”
蘇茶點瞭點頭,連忙說瞭一句多帶一份。
傭人將精心烘烤的培根奶酪三明治給裝好,遞給瞭蘇茶。
薄牧亦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蘇茶當然是一個人拎著兩份,然後便催促著薄牧亦走瞭。
現在她是個學生,當然是學習為大,早自習可不能遲到瞭。
上車以後,蘇茶將一份三明治往薄牧亦手中一塞,自己開始吃起瞭另一份。
吃的時候,蘇茶看見薄牧亦隻是一直盯著她,也不吃自己的那份,猶豫瞭一下,撕瞭一點三明治,喂到男人唇邊。
薄牧亦果然張開唇,乖乖的吃瞭下去。
接下來就很明朗瞭,薄牧亦隻吃蘇茶喂的,哪怕蘇茶將自己的那一份換到薄牧亦手上都不行。
蘇茶一邊自己吃一邊還要喂薄牧亦,心裡面誹腹瞭不知道多少次。
她都多少年沒伺候過人瞭!
哪怕就是翟曜那個渣男都不配得到她這麼伺候,更別提自己當瞭幾十年太後,那都是被別人伺候的主。
不過誰讓自己攤上瞭薄牧亦。
喂瞭最後一點的時候,薄牧亦吃的有些深,舌尖舔舐到瞭蘇茶的指尖,蘇茶一瞬間有種癢酥酥的感覺,很快將手抽瞭回來。
前面還有司機……
大概是看見瞭蘇茶的表情,薄牧亦伸手按瞭什麼開關,前後座中間一排隔板當下,徹底隔絕瞭後座的景象和聲音。
薄牧亦卻滿足的往蘇茶身邊一靠,帶著幾分饜足,輕輕的說瞭一句:“茶茶,我沒吃飽。”
一語雙關。
他將飽字咬的極重,蘇茶一瞬間就明白瞭他的意思,想到昨晚的畫面,蘇茶唾棄自己思想真的墮落,沒有接薄牧亦的話茬,耿直的擋瞭回去:“是嗎?待會兒叫司機再買點面包填肚子,我可吃飽瞭。”
薄牧亦湊近蘇茶耳邊黏磨,用氣音說道:“不要,晚上要你喂。”
那聲音透出幾縷氣息,鉆進蘇茶的耳朵,傳遍她的全身,帶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酥麻。
蘇茶:“……”
您老這麼低的聲音說話,也知道這句話不要臉嗎?
要不是她足夠冷靜和沉著,換成一般人被薄牧亦這麼一勾引,臉色必然漲紅。
她不吭聲,薄牧亦也深知不能逼她太緊,輕笑一聲,手指撫著蘇茶的頸肩,沒有再說什麼不著調的話瞭。
等到瞭學校附近的時候,蘇茶先下瞭車,沖著薄牧亦笑瞇瞇的揮手:“牧亦再見,晚上不用來接我,我自己回去。”
男人臉上的笑意還沒展開就被後面一句話給說的沉瞭下去。
蘇茶也不管他,現在還不能太慣著他瞭,他脾氣本來就怪,獨占欲又強到可怕,就這麼幾天的縱容,薄牧亦簡直有順桿爬到頂的架勢。
她沖著薄牧亦額頭輕輕吻瞭一下,轉身就朝著學校去瞭。
薄牧亦看見蘇茶的背影越走越遠,車子才緩緩發動,隔板關閉,他微微偏著頭,一根手指支著額際,前排司機緩緩出聲:“少爺,帝都那邊已經知道您要回去瞭,他們很高興。”
男人聞言,低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陰冷的感覺越發的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