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到?打到他們服氣不就行瞭?”
帶著慵懶的意味,蘇茶的眸子仿佛是有些困頓似的瞇瞭起來:“人嘛,隻要不是亡命徒,誰還不惜命?何況是曙光會所這裡面的人。”
所以當面對有能力隨時殺瞭他們的蘇茶時,自然就慫瞭。
阿忱:“……”
打到他們服。
就是他帶著人進去都不敢說這種話,蘇茶一個人挑多少人?
他不僅有些詭異,這蘇小姐,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少爺沒有調查出來的。
蘇茶沒有回望閣,而是回瞭醫院。
這會兒薄牧亦暫時還住在醫院裡,他受瞭槍傷,醫生要給他檢查後續有沒有感染的情況,暫時讓他休息兩天。
她回去時,薄牧亦還沒有醒過來,蘇茶微微松瞭一口氣。
阿忱和一個暗衛壓著醒過來的人,柏坤看見瞭,瞪著眼睛:“就是他?”
蘇茶點瞭點頭:“你看是不是?”
柏坤身為助理基本上除瞭薄牧亦回望閣那都是跟著薄牧亦的,薄牧亦受襲的時候他也在,隻是他是個文秘,沒什麼戰鬥力,對方的目標也不是他,柏坤便沒什麼事。
他記憶力是一等一的強悍,畢竟在薄牧亦這樣的人身邊做助理沒點特長都不敢攬這瓷器活。
隻是看著殺手還是猶豫瞭一下:“不敢確認。”
那殺手已經醒瞭過來,氣色非常差,又受瞭蘇茶一記重傷,加上自己受瞭傷,要不是身體素質一直很強悍,早就掛瞭。
他此時搖著頭,微微有些不清醒的樣子,柏坤突然上手抓瞭下他衣服。
阿忱被柏坤的動作驚的眼角跳瞭一跳。
柏坤撩開瞭殺手的衣服,看見對方腰側的痕跡,此時血絲都滲瞭出來,也是才包紮不久的傷口。
柏坤直接毫不客氣的扯瞭下來,劇烈的疼痛讓殺手倒吸一口涼氣,也是意志極為強悍才沒慘叫出來。
柏坤看瞭下猙獰的傷口,直接點頭道:“就是他,其中有個殺手傷口就是在這,沒錯,是十七的銀葉鏢傷的。”
他當時被人保護著,沒有隻顧自己驚慌,反而是記下瞭當時襲擊的一些人,特別是受瞭傷的,隻要看見瞭,位置他記得特別清楚。
阿忱點點頭,極其敷衍的將繃帶又蓋瞭回去,疼的那殺手又是嘶瞭一聲。
經過這麼一折騰,他腰部的血已經止不住瞭,一個勁的流。
“別弄死瞭。”
蘇茶淡淡開口:“審完再弄死。”
柏坤:“……知道。”
他說完話的時候,瞧瞭瞧這殺手,忽然之間在思索什麼,動手直接撕下瞭殺手的左臂衣服。
上面一個沿著手臂蜿蜒向上的樹藤紋身格外顯眼,阿忱和柏坤同時一皺眉:“樹堂的人?”
“樹堂?”
蘇茶不解:“樹堂是什麼?”
“殺盟的一個分支。”
柏坤示意阿忱將人帶下去,他自己先留在這裡給蘇茶解釋一下殺盟的事情。
“我就說這種殺手被抓瞭應該咬舌自盡的,這麼不舍得死,果然是死不起,是樹堂的精英級別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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