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瞭?”
蘇茶聽完,瞪著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宗宴修。
宗宴修有些無奈:“那你能讓我怎麼說?我不給的話,難保他們以後不會出去亂說你的事情。”
“我給他們八個膽子,他們都不敢。”
蘇茶有些生氣:“爸,我給你說瞭那些事情,你怎麼還能拿出錢?自己造的孽就該自己承擔,我沒落井下石都已經算我善良瞭。”
“我拿錢的時候就想過你知道以後會怎麼說。”
宗宴修也不急,緩緩的給蘇茶說瞭起來:“他有點說的挺對的,至少我得感謝他,這麼多年讓你活著長大瞭。”
蘇茶:“……”
像是有口氣憋在心裡,蘇茶始終說不出自己其實早就死過一次的事情。
在宗宴修心裡,她至少還是被蘇明哲養大瞭。
他是念著這一點。
見到蘇茶表情無奈,宗宴修也保證道:“你放心吧,隻有這一次,他也像我保證瞭,以後絕對不會出現,也不會說任何關於你的事情。以後他們蘇傢……”說到這,宗宴修頓瞭頓:“和我們再無關系。”
他也不是真的善良過頭,就像他以為的那樣,至少蘇茶活著長大瞭。
他知道蘇茶以前的委屈,所以以後的日子裡自己這個當父親的會好好彌補。
蘇明哲那邊要是不識趣,宗傢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蘇明哲這樣無權無勢的,太好解決瞭。
蘇茶冷著臉,宗宴修都已經給錢瞭,她也不可能去追著把錢要回來。
就像宗宴修說的那樣,如果蘇明哲以後再出現,蘇茶是真的不會留情瞭。
這件事她沒在傢,宗宴修現在都已經做瞭,她也沒轍。
晚上蘇茶留在宗傢吃瞭飯,估計是想著今天這件事心裡面有些鬱結,她沒在宗傢休息,回瞭望閣去。
薄牧亦回來的時候,蘇茶正在床上玩手機,他見到她,輕撇瞭一眼,問瞭一句:“今天有不愉快的事情?”
顯然他是知道什麼的。
蘇茶將今天的事情給說瞭,提到蘇傢人的時候,她表情是有些厭煩的:“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給這筆錢。”
“但你也不好說他,畢竟是你父親。”
薄牧亦過來在床邊坐下,摸瞭摸她的臉頰,溫柔道:“而且有些事情他並不清楚。”
就像蘇茶重生的事情。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段時間事情很多,尤其是從阮因過後,蘇茶有很多事情都盡量會少說宗宴修。
不然總怕哪裡刺激到他。
“過去就過去瞭。”
薄牧亦對除瞭蘇茶本身以外的事情都不太感興趣,尤其是這件事是嶽父大人自己作的,那他更不會去摻和。
今天蘇茶難得回來,他當然是想和蘇茶這樣那樣一會兒,隻可惜蘇茶回來就被氣一通,著實沒什麼心情,和薄牧亦說完話,就直接躺床上說瞭一句:“我好累啊,我要睡覺瞭。”
薄牧亦:“……”
他覺得蘇茶就是在誆他。
想到這,男人臉色有些陰鬱,不過看見她很快閉上眼睛,眉宇之間有絲疲憊感時,到底是低頭吻瞭吻蘇茶額頭,沒有做其他事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