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看著消失的夙柳柳,夙駿馳頓時殺紅瞭眼,他不能讓她的妹妹有危險。
明凰更是改變瞭身上瞭氣息,此刻的他就猶如那來自地獄的修羅,渾身一股嗜殺之氣,再也沒有瞭剛剛的顧忌,明凰直接施展瞭自己的全部功力,幾乎是一招一個,十來個黑衣人生生的就那樣在幾分鐘的時間內讓明凰給殺瞭個精光,但是,即使如此,還是延誤瞭他追逐夙柳柳的腳步。
“師叔,不要管我,我能行,幫我把妹妹追回來。”這個時候,陷在黑衣人群裡的夙駿馳大喊出聲。
明凰也不遲疑,他的師侄有幾斤重他知道,這些殺手還耐何不瞭他。
幾個起落,明凰向夙柳柳消失的方向追瞭過去。
被黑衣人扛著離開的夙柳柳在被扛到不遠的地方,她直接手腕一轉一根銀絲出現在瞭手中,然後下一秒,那個扛著他的黑衣人直接倒在瞭地上。
周圍護送的幾人,頓時警覺,是誰,居然悄聲無息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將人給殺瞭。
僅是愣神的這一刻,又有兩個人倒瞭下去。
而此刻,夙柳柳已經從其中一人的身上拉下瞭黑色的面巾,剝下來黑色的長衫,全部套在瞭自己的身上,頓時,夙柳柳就變成瞭一個黑衣人人。
銀絲翻轉,承載著怒氣,毫不猶豫的瞭結瞭幾個黑衣人的性命,不說別的,光是他們看到瞭真實的自己,都得死,因為是敵人,要是這個不傻的秘密傳瞭出去,將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而她這個人,一向討厭麻煩,所以,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直接抹殺。
當最後一個黑衣人的身影倒下之時,夙柳柳撲通一聲,單膝跪地,右手捂著左肩,一臉的蒼白。
然而,在這個時候,接應的第二波黑衣人已經來臨。
一道冷光閃過夙柳柳的眼底,她什麼都不說,直接就射發出瞭銀絲來絞殺敵人。
銀絲入骨,一道血光閃過,下一瞬間,就見一個黑衣人倒瞭下去。
黑衣人看著夙柳柳那明顯的攔路架勢,二話不說,也直接攻瞭上去,他們的宗旨,攔路者,殺。
當明凰趕到這裡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浴血奮戰的畫面,隻見一個嬌俏的黑色身影翻轉著銀絲,喘息間就取瞭他人的性命。
隻是,幾招過後,似乎那嬌小的身影顯現有些遲鈍,很明顯是受瞭重傷。
但是,現在不是管閑事的時候,他要去找夙柳柳,淡淡的看瞭一眼,明凰繼續向前追去。
當那抹紫色的身影消失的時候,夙柳柳很是眼明的捕捉到瞭那抹紫色的衣角。
她想開口,可是他走的太快。
他是想去救自己的吧,可是他是否知道,他生生的將自己錯瞭過去。
一個分神,一把劍刺入瞭右肩之中。
此刻,夙柳柳已經是冷汗連連。
所謂禍不單行,這下好瞭,自己的兩隻肩膀都受傷瞭,正好成雙成對。
一咬牙,夙柳柳直接擊斃瞭持劍之人,然後迅速的拔下瞭那把插在自己右肩上的劍。
縮回銀絲,夙柳柳雙手同時摸瞭一把發頂,然後手腕一轉,數十枚銀針就那樣發瞭出去,下一秒,夙柳柳直接就地一個打滾消失在瞭黑衣人的面前。
她必須快點回去找哥哥,不然再來個第三批,她真的要掛這裡瞭。
明凰錯過瞭夙柳柳跑出瞭一些路程之後,什麼也沒有看到,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自己找錯路瞭,不太可能。
那麼,自己追來的速度不算慢,怎麼會沒有看到人?
突然,剛剛那個黑色的嬌小身影閃過自己的腦海,為什麼覺得那個身影有些熟悉呢,來不及多想,明凰直接轉身往回走去,然而,當他到達剛剛打鬥的地方的時候,除瞭一地的屍體之外,什麼也沒有。
借著月光的銀輝,地上很明顯的有一處拖沓的血跡,就像是某人流著血從這裡走過一樣。
那抹帶著熟悉感且羸弱的身影在此刻閃過腦海,明凰突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按耐住心中的那抹陌生的不安感,明凰迅速的往回走,當他回到知縣府衙的時候,隻見夙駿馳正抱著紅瞭半邊身子的夙柳柳。
一股冷冽之氣閃過明凰的眼底。
“怎麼樣,哪裡受傷瞭。”三步並兩步走上前,明凰有些焦急的開口問道。
“右肩被刺瞭一劍,必須得快點治療。”夙駿馳臉色淡定多瞭,畢竟這不是第一次見到夙柳柳這樣瞭,這一次的情形可以說比上一次好多瞭。
“哥哥•••”夙柳柳拽著夙駿馳胸前衣襟的手緊瞭緊,糯糯的叫瞭一聲。
“沒事,哥哥幫你治傷。”夙駿馳心疼的看瞭夙柳柳一眼,隨即將她抱瞭起來,向之前的房間走去。
明凰雙眸環視瞭一下周圍,隨即抬腳跟瞭上去。
夙駿馳在屋內幫夙柳柳包紮,明凰則是站在門前徘徊。
雖然夙柳柳受傷瞭,但是至少相安無事的找回來瞭,隻是不知道剛剛的那個黑色的嬌小身影怎麼樣瞭,她似乎就是那個小傢夥,真希望那個黑衣的嬌小身影不是她,他不希望她受傷。
徘徊間,一個黑色的身影落到瞭明凰的面前。
“主子,屬下辦事不利,讓魚漏瞭網。”鳴一單膝跪地,直接請罪。
“算瞭,你現在去給我找人,就是那個狡猾的小傢夥,我今天看見她瞭,似乎受傷瞭,你去找找,至於處罰的事情以後再說。”明凰皺瞭皺眉頭,一臉的冷峻,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是,主子。”鳴一應瞭一聲,隨即消失在瞭黑夜裡,就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
‘嘎吱’一聲,在鳴一消失沒有多久,房門被打瞭開來。
“師叔,柳柳沒事,你回去休息吧。”夙駿馳感激的看瞭明凰一眼。
“柳柳是怎麼回來的。”明凰心中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是面上卻是一片淡定,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一個黑衣女子將她送回來的,那個女子似乎受傷瞭,我還沒有來得及和她說話,她就消失瞭。”夙駿馳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有些怪,但是一門心思想著那個小傢夥的明凰一點也沒有註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