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朕。『雅*文*言*情*首*發』”景澤大概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伸手拔出一把刀來。往後退瞭兩步。“你憑什麼說是朕殺害父皇的。為什麼不說是景夜。為什麼不說是八弟。九弟。”
“五哥。你還真是敢說。”景夜起身。雙目嗔怒地看著景澤。“你毒害父皇。不惜借用十四之手。將你那下瞭毒的藥讓十四送到父皇跟前。為瞭陷害晚煙。居然命人將十四推下湖裡。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還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哈哈。”景澤聽後。仰頭大笑。“好好好。你們這是聯手來欺負朕是吧。朕是景遙國的皇帝。你們不能動朕。還有。你們別忘瞭。傾音還在朕的手上。還有陶晚煙。沒有朕的解藥。你隻有死路一條。”
長時間的對抗。景澤手上已經有瞭太多的籌碼瞭。尤其是傾音。這個人。讓陶晚煙身邊站著的著兩個男子都通吃遲疑瞭。
“你們要放朕走。否則。傾音就會死。陶晚煙也會死。”景澤看看景夜。又看看景陽。“讓朕走。讓朕走。”
現在。景夜是沒有說話的權力的。隻有景陽能夠下達命令。
“太子爺。讓他走吧……傾音。她不在這裡。”不管別人是不是認為她陶晚煙想要解藥。她都不在乎瞭。隻要能夠保住傾音和她腹中的孩子安全。她就什麼都不在乎。
“景澤。我們可以放你走。但我要和你一起走。”陶晚煙此話一出。景夜。景陽和南宮亦雲的目光同時落在瞭她的身上。四夏更是要出聲反對。卻被她攔下。“我現在的狀況你也知道……毫無反擊之力。但我要見傾音。我要確定傾音是安全的……這樣你才能夠安全離開。若是……你不敢帶我去見傾音。『雅*文*言*情*首*發』那就證明傾音已經不在瞭。那麼……我想你是不可能踏出這軍營一步的。”
“陶晚煙。我不會總計的。你想要解藥。不可能。”
“景澤。我們不確定傾音的安全。現在又沒有見到她。在梨花山莊就已經身受重傷。一個孕婦。說不定早就一屍兩命瞭。你不帶我去見她。那她就是死瞭。既然都死瞭。你以為你還可以威脅到誰。”
“你……”
“帶我去見她啊。”
“不行。”
“陶晚煙。你瘋瞭。”
景夜和景陽同時發出反對的聲音。可陶晚煙卻視若無睹。緩緩向景澤靠近。“有我在。你更是多瞭一個籌碼……”腹部泛起疼痛。陶晚煙伸手捂住。繼續向他靠近。
景夜氣惱地拉住陶晚煙的手。“晚兒。不行。”
“景夜。你沒有資格管我。而且……傾音在梨花山莊救瞭我一命。我要還債的。”陶晚煙甩開景夜的手。轉身加快步伐走到瞭景澤的身邊。對他說道。“你看到瞭。景陽和景夜都是在意我的生死的……你可以用我……啊……”
籌碼兩個字還沒有說話。景夜已經伸手抓住陶晚煙。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陶晚煙。這都是你自找的。”
景澤向來多疑。不跟著他一路。是沒有辦法找到傾音的。
反正她也活不瞭多久瞭。能這樣找到傾音也是好的。
“樓主……”四夏和白蘇看著陶晚煙被威脅。臉上又驚又急。
陶晚煙輕笑。“願夏……要照顧好她們。白蘇。你的蜜蜂一定要好好養。一定……”
“少說廢話。”景澤不滿地緊瞭緊手。沖著那些人大吼。“你們。給我滾開。給我讓開。否則她和傾音。還有傾音肚子裡的孩子。一個都別想活著。”
“太子。不能放他走。”南宮烈舉刀防著景澤。“瑞王向來詭計多端。若是放他走瞭。要在抓住他就難瞭。”
“不放我走。我就和她同歸於盡。”刀刃在陶晚煙的脖子上摩擦著。血絲漸漸滲出。
景陽轉頭。看著景夜焦急地面容。一時間更加氣惱。“景夜。孤要你在陶晚煙和傾音之間選一個。”
景夜皺眉。看著景陽。面色沉瞭幾分。“皇兄不是早已經有瞭想法嗎。不過我比較喜歡賭……”景夜低頭。將自己眼中的猶豫隱藏。“我選傾音。”
我選傾音。
這四個字被刻意提高瞭音量。陶晚煙也聽得清清楚楚。原本被毒侵擾的身體此時又多承受瞭一份煎熬。
他選擇的是傾音。
他的選擇永遠都是傾音。
“放他走。”接下來的這句話。是景陽說的。
這是陶晚煙第一次看著這兩兄弟如此的配合。
可是她沒有機會去感受這其中的意味。被景澤拖著向營帳外走去。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陶晚煙一點也不清楚。可她卻很清楚一點。她真的要離開瞭。徹底地離開。
景澤拉著陶晚煙到瞭伏楓山上的一座茅草屋裡。而那裡真的關著傾音。還有那個軍醫。和幾十名護衛。
毒發的她在看到傾音安全之後便徹底松懈瞭。雙腿一軟。倒在瞭地上。那大夫看著。想要上前卻又不敢。
景澤看瞭看她。對著大夫使瞭一個眼神。便轉身走瞭出去。那大夫這次才敢靠近她。扶起她。和傾音一同將她放在床上。那大夫想要為陶晚煙號脈。卻被傾音搶瞭先。
以傾音的醫術。想要探尋出陶晚煙此刻的身體狀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在知道她身體內的毒一驚復雜到不能用嚴重這兩個字來形容時。她的臉色徹底變瞭。
隨後伸手扶住圓溜溜的肚子。神色有些痛苦。
“傾音姑娘……”大夫見狀。立馬伸手扶住她坐在一旁。將那碗烏黑的藥遞到她的跟前。隨後轉身為陶晚煙號脈。
傾音在梨花山莊的時候就已經動瞭胎氣。現在她的身體狀況雖有所好轉。但也不能太過激動。可她隻要遇上瞭陶晚煙的事情。就冷靜不下來。先不說為什麼她會被景澤抓住。再說她此時的身體狀況。也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如今她身懷六甲。不能動武。看著陶晚煙這樣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又被景澤關在瞭這裡。自然是倍加痛苦。
看著桌上的藥。為瞭腹中的孩子。為瞭陶晚煙。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