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鐘離瑾蹲下身子,“這位小兄弟,你說我踹你瞭,你倒是說說,我踹你哪裡瞭?”
那人眉頭一豎,“你瞎麼,你沒瞧見我捂著的是肚子嗎?”
鐘離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是我方才踹的是大腿啊,怎麼可能是肚子,那應該是不是你瞭。”
說著站起身,“在場的各位,請問哪位腿疼的嗎,如若是有,我定當是重金賠償的。”
周圍的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竟然還有幾個人站出來說,自己就是被鐘離瑾踹到的人。
鐘離瑾遺憾的搖搖頭,“方才其實我隻是被狗咬瞭一口,就想著踹過去的,卻是不小心踹到瞭人瞭,這位小兄弟,你說我踹的是你。”
“可是你說你被踹的是肚子,而我踹的明明的大腿,你這可是血口噴人?”
那人可是沒想到鐘離瑾的腦子竟然如此狡猾,“你一定是看錯瞭,我可是瞧著你踹在我的肚子上的,可給我疼的,你說你不小心的,可是你怎麼知道踹的是哪裡?”、
鐘離瑾嘆瞭一口氣,“既然你說我踹的是肚子,那便是肚子吧,不就是賠償一點錢財麼,我也不稀罕,可是今日關乎到我的名聲啊,這下可要好好查查瞭。”
“隻是我方才被人撞瞭,荷包不知道去哪裡瞭,這樣吧,我回府給你送來就好瞭,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傢住何處。”
那人卻是不買賬,“我才不管呢,你定是唬我的,如若是我告訴你瞭,你一定會派人過來將我給辦瞭的。”
“你們這些有錢人傢的少爺啊,都是這樣的做風,看不起我們這些平明百姓,哼!”
瞧著這架勢應該是想要煽動旁邊的人,引起公憤,還不得不說挺管用的。
周圍的人聽見這人如此說,一個個都開始斥責鐘離瑾。
“我之前還以為這鐘離傢的三少爺是一個好人,想著日後一定要學著呢,卻也不想著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
“我呸,看不起我們是不是?我也沒瞧著你好到哪裡去。”
一個說的比一個難聽,鐘離瑾嘆瞭一口氣,雙手舉高,“大傢靜一靜,怎麼能聽他的一面之詞對吧,我方才踹人的時候,還掐瞭一把那個撞我的偷兒。”
說著就走到那個人的面前,“你說我將你給踹傷瞭,那你可讓我看看我是否抓你瞭啊。”
聽鐘離瑾這麼一說,那個人也不確定方才是不是被掐瞭,一時間有一些心虛,“我為什麼要給你看啊,要是你故意捏造證據怎麼辦?”
鐘離瑾嘆瞭一口氣,“你看,周圍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我怎麼制造證據啊對吧,你莫不是興許瞭不敢給我看?”
“你就給他看一下,不用怕我們都在。”
“我們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那人聽著周圍的聲音,看著鐘離瑾笑的一臉明媚的臉,“我就不給你看,除非你承認你……”
還沒有說玩,腰間一松,就瞧見鐘離瑾已然站起身,手中正拿著自己的腰帶,懷中揣著的荷包一松,大有出來的架勢,那人心頭一急。
“你做什麼,幹嘛扯我腰帶?”鐘離瑾拿著腰帶就準備走,“當然是走啊,你不讓我看,我又不想背黑鍋,當然那就跑瞭。”
說著鐘離瑾拽著腰帶就準備走瞭,那人心下一急,立刻站起身,卻不料褻褲就這麼掉下來瞭,周圍一陣唏噓。
那人立刻將褻褲給提起,隻是懷中的荷包就這麼掉出來瞭,就想著撿起,忽然手上多瞭一隻腳。
“哎喲喲喲,我看看,你這是什麼東西掉出來瞭?”那人立刻將鐘離瑾的腳給撥開,“你別踩著我!自然是我的錢瞭!”
鐘離瑾癟瞭癟嘴,“方才我的錢才被偷,現在你的荷包又是這麼巧的掉出來瞭,很難不讓我懷疑啊。”
說著鐘離瑾就是準備去拿那人懷中的荷包,那個人立刻後退幾步,“你幹什麼,搶錢啊。”
周圍的人見這個架勢立刻就又開始責備鐘離瑾瞭。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還想要搶人傢的錢?”
“在人傢懷中的東西自然就是人傢的,你問什麼問?又不是你的。”
鐘離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站在說在懷中的東西就是別人的人面前,利索的將那人腰間的錢袋給扯下,然後塞入懷中。
“你幹什麼!”那人見鐘離瑾竟然光明正大的搶錢袋,一下子就急瞭。
鐘離瑾攤瞭攤手,將錢袋扔回去,“你說的啊,在別人懷中的錢就是別人的,那這個錢袋剛剛在我的懷中,就是我的瞭。”
那個人被鐘離瑾這麼一說,說的是面紅耳赤,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反駁,一時間也是被憋瞭夠嗆。
鐘離瑾擺擺手,“好瞭,我還不差錢的,一個荷包我丟瞭也沒有事情。”
走到那個人的面前,“那個荷包是我傢小丫鬟給我縫制的,原本是錢袋的,說是怕我掉瞭,就給我縫制瞭一個荷包,上面還刺著我的名字呢。”
“要不你給我看看,這樣就知道瞭。”說著鐘離瑾就想著去將那荷包拿出來。
那人利索的將腰帶給系上,“如果給你掉包瞭怎麼辦!這可是我的老婆本!我還想著給我病重的母親買點藥材呢。”
說著就又開始裝起可憐來瞭,“大傢夥,我傢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病危,這個人竟然還想著要來搶走我的救命錢,我……”
說著就掩面哭泣,周圍的人見如此,一個個為其打抱不平,鐘離瑾嘆瞭一口氣,“你們還真的是什麼都信啊。”
說著走到那個人的面前,“方才你還說你被我踹的疼的死去活來的,怎麼現在就全好瞭呢?還或碰亂跳的能笑能哭瞭?”
經過鐘離瑾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立刻就發現瞭,饒是那個人反應再快,也補救不瞭,“我,我隻是剛剛好瞭而已!”
鐘離瑾挑眉,“哦?你剛剛好瞭?那我可是第一次聽說,能夠好的這麼快的,要不我想你學學?”
其實在剛剛那個人已經露出馬腳瞭,就在他讓自己抽走腰帶的那一刻,就註定瞭他今天必敗。
如若是他警惕性再高一點,不讓自己靠近他,那麼今天自己的名聲還真的就這麼臭瞭,可是現在能怪的瞭誰呢,怪自己笨咯。
“大傢夥,現在相比你們的心中一定是十分的疑惑,這樣吧,就將他懷中的那個荷包拿出來看看就知道瞭。”
鐘離瑾剛剛說完,就立刻有人上前去拿那個荷包,幾個人動手,愣是強硬的給拿出來瞭。
藍紫色的紅包上面還這的繡著一個瑾字,鐘離瑾拿過,將荷包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