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答應你

作者:木婉青 字數:3106

她覺得這友情啊還真的很麻煩,心底無奈的嘆瞭口氣。腦海裡忽然閃過瞭百裡羿的模樣心底忍不住的泛起一陣的漣漪。

上官慕兒沉思瞭過後望著徐婉柔決定多少的還是選擇瞭信任她覺得自己多少的還是十分的瞭解鐘離瑾於是便蓋上鐘離瑾的手與鐘離瑾對視嚴肅道:“好!我答應你!”

徐婉柔滿意的點瞭點頭,站瞭起來,理瞭理裙擺,就告退瞭,走到門檻邊上,剛跨上去,又停下來。

轉過身對著上官慕兒說:“皇後娘娘,日後我不便與你那麼頻繁的往來,待我回去與百裡羿商量後,再來一次,怕是不會再來瞭,您也不用宣我入宮。”

上官慕兒有些不解的看瞭看“鐘離瑾”,可是想到“鐘離瑾”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怎麼著都不會害自己,還是不假思索的應瞭聲:“好的。”

待“鐘離瑾”徹底走瞭之後,倚靠在軟榻上的上官慕兒還是感到不安,想著想著就被糕點嗆到瞭,坐直瞭身體對著身邊的侍女埋怨:“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啊!明明都是長得一樣的糕點,這裡面的餡粗細程度怎麼不一樣,害得我都嗆到瞭。”

一眾侍女慌忙的跪下,整齊劃一的說:“皇後娘娘恕罪,請娘娘寬恕。”離皇後最近的那位侍女,膽戰心驚的看瞭眼皇後,又垂下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娘娘,這糕點的外表都一樣,裡子怎麼樣奴婢實在不知,請娘娘息怒。”

上官慕兒拿著帕子擦瞭擦嘴,厭惡的看瞭眼那盤糕點,揮瞭揮手,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說:“把這些東西給本宮拿出去,這幾日我都不想看見這些東西,你們做事都給我仔細些。”

幾位侍女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但還是應瞭聲:“諾。”自從皇後娘娘被下毒之後,可真是越來越不好伺候瞭。

離開瞭皇宮的“鐘離瑾”,在宮門口,稍微轉瞭轉就發現瞭林府的馬車,這車停的可真是偏啊,要不是自己從小在百裡夫人身邊長大,可就真的找不到回去的馬車瞭。

按照著住在百裡府的習慣,自顧自的上瞭馬車,“鐘離瑾”的手不停的摸著馬車上的花紋,仿佛這樣就能回到從前,一切都還能重新來過。冷笑瞭一聲,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還心存幻想,現在最要緊的是去找東郭沐意。

“夫人,到瞭。”車夫恭恭敬敬的掀開簾子,對著車裡的“鐘離瑾”小聲的喊著。聽見聲響,“鐘離瑾”帶上面紗,施施然的就往府裡走去。

一推開房門就看見東郭沐意瀟灑的坐在軟榻上,手握著酒壺,“鐘離瑾”看到東郭沐意這副瀟灑的模樣,沒好氣的說:“現在你可悠閑瞭,就我忙死累活是。”說完就摘瞭面紗,做到梳妝臺邊上斜眼看著東郭沐意。

東郭沐意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瞭摸鼻子,歉意的看瞭眼“鐘離瑾”開口說:“現在怎麼樣瞭,你沒被人揭穿吧?”

“鐘離瑾”聽見這話,連正臉都不願對著東郭沐意瞭,歪著頭看著窗外,還是狠狠的給瞭東郭沐意一個白眼,漫不經心的開口說:“自是沒被揭穿,也就那樣吧,我讓上官慕兒和鐘離瑾分開瞭,近段時間,怕是都不能入宮瞭,省的壞我的大事。”

聽見這話,結合之前的種種,東郭沐意依舊很迷茫,一臉不解的看著“鐘離瑾”說:“你為什麼要把上官慕兒和鐘離瑾分開啊?一鍋端瞭不好嗎?這一個一個多麻煩啊。”

“這你就不懂瞭吧,我這叫逐個擊破,是戰術。放心,我不會,壞瞭你的大事。”“鐘離瑾”給瞭東郭沐意一個肯定的眼神。

又躲到瞭屏風後面,換瞭一身衣服,頭也不回的對著東郭沐意說:“你好自為之,我去找柳如煙瞭。你可別被林招風發現你的身份。”

說完就戴上面紗,東躲西藏的從角門離開瞭,避著眾人繞著各種小路,百轉千回終於來到瞭玉枕樓,在大門口看瞭眼,烏煙瘴氣,實在不是良傢婦女來的地方,一時間又未找到其他入口,在門口犯瞭難。

“鐘離瑾”就那樣呆呆的站在大門口思索著該如何進去,還是眼尖的柳如煙發現瞭“鐘離瑾”叫瞭什麼的幾個下人去將“鐘離瑾”撈上來。

“鐘離瑾”透過層層面紗,終於看見瞭柳如煙,欣喜若狂的往前走,自顧自的坐瞭下來,拿起茶壺就給自己倒瞭一杯水,咕嘟咕嘟的灌瞭下去。

柳如煙幫著“鐘離瑾”順氣,邊拍邊沒好氣的說:“你慢點,大傢小姐的格調去那?我猜,你來找我定是沒什麼好事,說吧你要什麼。”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想要一點你上次給我的那藥。”“鐘離瑾”理直氣壯的說著,說完還將手伸向柳如煙,另一隻手,倚在桌子上,撐著腦袋,好不愜意。

現在要是拿到瞭,在入宮一趟,怕是還還來得及,要是晚點兒,就不知道趕不趕的上在宮門落鎖前出來瞭。

柳如煙面露難色,小臉皺成瞭包子,猶豫瞭一會,看瞭眼“鐘離瑾”又低下頭,反反復復幾次,小手不停的攪著,猶猶豫豫瞭好幾次,才顫抖著開口說:“其實,其實那藥我已經用完瞭。”

“你說什麼?什麼叫你已經用完瞭,不是要你留給我嗎?你能遇上什麼?”“鐘離瑾”氣急敗壞的拿著手拍桌子,邊說邊賞柳如煙一個大白眼。

一時間,整個空間寂靜無聲。

過瞭好半響,柳如煙才膽怯的開口說:“其實,其實我,還是有別的,有幾包慢性,毒藥,藥效不強,遠遠比不上之前那個。可是真的我隻有這個瞭,我發誓瞭,婉柔姐,我不騙你,這真的是我的全部瞭。”

“鐘離瑾”拿手,指著柳如煙,“你…你…”許久久說不出話,拿起桌子上的慢性,毒藥,就頭也不回的走瞭。

“鐘離瑾”一路步行,許久才找到停在裡皇宮不遠的馬車,與車夫對視瞭一眼瞭,兩人點點頭,“鐘離瑾”就又重新進瞭宮。

守門的侍衛疑惑的看瞭看鐘離瑾的馬車,與同伴不解的開口聊道:“這百裡夫人,和侯爺,怎麼今天這麼頻繁的入宮又出宮的,莫不是出瞭什麼大事?”

另一個守門的侍衛,一巴掌拍到守門的侍衛頭上,面無表情的說:“這事是你該操心的嗎?還不好好看著。”

守門的侍衛委屈巴巴的抱著頭,看著另一個守門的侍衛,憋著嘴,低垂著眼眸,喃喃的說:“我知道瞭,以後不會這樣。”

其他的侍衛,欲笑不笑,憋笑的臉都通紅。

吧嗒吧嗒馬車到瞭地點,“鐘離瑾”呼瞭一口氣,就不疾不徐的下來瞭,心想,這一次要是成功瞭,就沒什麼後顧之憂瞭,解決瞭上官慕兒這個後患,我看那鐘離瑾還有什麼靠山,形單影隻,能翻騰出什麼浪花。

“娘娘,侯爺夫人入宮瞭,現在正在殿外等著您召見您。”侍女笑的諂媚,手上還有那晃人眼的羊脂玉手鐲。

上官慕兒,抬頭看瞭眼侍女,漫不經心的開口問:“哪傢的?這個點兒,還來這兒,不是自找沒趣嘛,不見不見,你就讓她回去吧,明日再召。”

侍女又行瞭一次禮,才開口說:”回皇後娘娘的話,這次是定國侯夫人,要通傳嗎?她已經在殿外瞭。”

“哦?是定國侯夫人?鐘離瑾?她不是剛剛才來過嘛?”上官慕兒一臉的疑惑不解,但還是讓下人放瞭她進來,可是心生疑惑。

“鐘離瑾”輕移蓮步,款款的走瞭過來,一見到上官慕兒就拉起她的手,臉上帶著擔憂和不安,小臉兒都皺成瞭一團,嘟著嘴,開口說:“娘娘,我看您最近可是憔悴瞭許多,也是為徐婉柔這種人感到不安吧?”

說著嘆瞭一口氣,又搖瞭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娘娘,徐婉柔,哎,還是不提瞭,這次入宮,就是要告訴娘娘,以後怕是難以入宮,今兒個再多看看娘娘。”

上官慕兒一臉感動,眼眶也漸漸紅瞭起來,不知不覺的一滴淚水從眼眶裡劃出,上官慕兒趕忙將眼淚擦掉,著急忙慌的站起身,掩飾自己的失態,對著“鐘離瑾”說瞭聲:“抱歉,失態瞭。”

就扭過身子走近瞭屏風後面,“鐘離瑾”趁著眾人不註意,在桌佈的遮掩下,將藥粉藏在指甲,而後一口氣喝光所有的茶,拿起茶壺,有些心虛的看瞭眼眾人的背影。

而後迅速的拿起另一隻茶盞,眷顧指甲的藥粉倒入裡面,端起來晃瞭晃,整理瞭臉上的表情,一臉悲傷難過的先上官慕兒走去。

解語花一般的開口說:“娘娘,別太傷感,喝點水,解解渴,把這盞茶喝瞭吧。”說完還拿起手帕幫上官慕兒擦拭眼淚。

上官慕兒不假思索的將“鐘離瑾”遞過來的茶水,遞到嘴邊喝瞭下去,“鐘離瑾”看見上官慕兒將帶有慢性,毒藥的水喝瞭下去,整顆心都放瞭下來,舒瞭一口氣,慢條斯理的整瞭整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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