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離開瞭許婉儀的住處,準備進宮,許婉儀見七皇子遠走,立刻派人去告訴東郭沐意,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約在山邊的樹林裡見面。
夜間,許婉儀換上夜行衣,偷偷摸摸的離開瞭七皇子府無一人察覺,身手敏銳的許婉儀很靈敏的就到瞭樹林裡。
“明日,柳如煙就會獨處,到時我們抓好時機,再……”一切都在許婉儀的計劃之中。
次日鐘離瑾等人都去赴瞭宴會,柳如煙自己在府中,許婉儀和東郭沐意早早的就來瞭太子府蹲點,等著柳如煙出來。
正午太陽高照,很是燥熱。
“能不能出來瞭!”東郭沐意有些煩躁。
“再等等。”
東郭沐意現在有些不耐煩瞭,都在這裡蹲點很長時間瞭都沒見到那東郭沐意,又熱又餓的東郭沐意不禁發起牢騷。
許婉儀自然也看瞭出來,就讓東郭沐意去附近的地方去吃飯。
許婉儀獨自一人在這裡等著,這時柳如煙突然出來瞭,東郭沐意卻不在身邊,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自我感覺自己的武力勝過於柳如煙,肯定沒問題,就自己一人跟隨柳如煙,沒有去管東郭沐意。
柳如煙出門辦置回東漠國用的東西,來到瞭街上,走著走著,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蹤自己,柳如煙加快瞭腳步,七拐八拐的走瞭一大圈,依然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
柳如煙來到瞭一個小巷,這裡人煙稀少,也很是安靜。
“現身吧,我知道你跟著我許久瞭。”柳如煙說的很直白。
許婉儀沒有跟柳如煙廢話,直接上手瞭,經過一番打鬥,許婉儀感覺有些吃力,也感覺十分差異,為何總感覺這柳如煙有什麼變化。
許婉儀現在很懊惱,之前對付柳如煙明明是綽綽有餘,為何如今卻吃力的很。
直覺告訴她,柳如煙身上肯定有秘密。
“沒想到,短短幾日,功夫竟長進瞭這麼多?”許婉儀懷揣著詫異,也想旁聽側擊一下柳如煙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功夫竟然增長這麼多。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柳如煙的說話語氣與之前產生瞭很大的改變,更加引起瞭許婉儀的好奇心。
然而現在的柳如煙感覺,面前的這個女人像個跳梁小醜一樣,十分搞笑,對她的印象很陌生,但是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自從那日醒來之後就一直存在,那日柳如煙被神秘人救走後,那個神秘人教給柳如煙很多東西,柳如煙學東西很快,輕而易舉的就學會好多的本事。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柳如煙與以前的柳如煙簡直叛若兩人,而柳如煙現在就隻認得鐘離瑾與百裡羿,對他們二人就有種莫名的信任,認為他們是不會害自己的。
看著這樣冷漠不近人情的柳如煙,許婉儀心聲納悶兒,而柳如煙自然沒有顧著許婉儀,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很是討厭她,甩手就高傲的走掉瞭。
這更激怒瞭許婉儀,見柳如煙遠走也沒有追過去,原路返回去找東郭沐意。
“你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吃飯怎麼那麼慢,你忘瞭,我們今日是幹什麼來的麼?”許婉儀把在柳如煙那受的氣都撒在瞭東郭沐意的身上。
東郭沐意一臉無奈,默默的承受著。
許婉儀絲毫不對東郭沐意產生同情,訓斥著東郭沐意。
說瞭一大通,心情果然好瞭不少,也沒有之前那麼煩躁瞭,靜下心來,想瞭想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回想起那日救走柳如煙的神秘人,那為神秘人一定是深藏不漏的高人,那日柳如煙早已被自己打的身受重傷,短短幾日,柳如煙身體明顯很好,況且武功進步瞭很多。
慢慢的縷清瞭頭緒,越發事情覺得詭異,感覺很是想不通,便派東郭沐意去查。
“你去給我查清楚。”
“屬下這就去。”說完便急步離開。
許婉儀深吸瞭一口氣,仔細回憶與柳如煙的見面的過程,她發現柳如煙實在是太奇怪瞭,柳如煙表現的也太冷漠瞭,她以前話挺多的,這次怎麼像換瞭個人似的,感覺與以前判若兩人。
真是讓人匪夷所思,最讓人感到詭異的是,她的武藝居然突飛猛進,高出她一籌,以前她可是她的手下敗將,現在才幾天,就讓她給超過去瞭,她這是吃瞭靈丹妙藥瞭?
許婉儀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柳如煙好像不認識她一般,看她的模樣又不像是裝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婉儀想,恐怕隻有等屬下調查清楚才能知道這其中的原尾瞭,暫時她隻能按兵不動。
鐘離瑾與百裡羿從宮裡回到府裡,因之前的事情擔心柳如煙,便向下人詢問柳如煙的行蹤,下人回報說,柳如煙去逛街瞭,現在還未回府。
鐘離瑾看看天色,皺瞭下眉,時間已經不早瞭,按理也該回來瞭。
鐘離瑾不免想到許婉儀,她現在一提起許婉儀就有一股氣,可惡的許婉儀,真是哪都有她。
鐘離瑾對百裡羿說道:“柳如煙又不見瞭,你說,柳如煙是不是又被許婉儀下套瞭,這個許婉儀是不是又起幺蛾子瞭。”鐘離瑾提起許婉儀就有一種厭惡的情緒,她實在是被許婉儀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弄得厭煩瞭。
她覺得她是不是太喜歡使性子瞭,讓她幾次三番的欺負到頭上來瞭,真是豈有此理,鐘離瑾覺得許婉儀就是個討厭的蒼蠅,拍不掉的螞蚱,平常嗡嗡直叫,蹦躂個不停,到哪都能遇到她,別提多煩瞭。
鐘離瑾提議:“我們去找她要人,在北燕,除瞭她,還會有誰這麼囂張大膽,咱們盡快去,以免柳如煙又遭到不測。”鐘離瑾說著便站起身,準備動身。
百裡羿想瞭想,點點頭,覺得可行:“好,你說的對,肯定是許婉儀搞得鬼,除瞭她也沒別人瞭,柳如煙在北燕的安全我們得負責,畢竟是我們的責任,許婉儀要打她的主意,也得看我們願不願意,我們走吧。”
百裡羿說到這便與鐘離瑾一起起身,往門外走去,準備去找許婉儀。
可事情卻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還不待他們出門去尋柳如煙,便忽然看到柳如煙自己回來瞭。
把鐘離瑾與百裡羿驚在當地,懵瞭片刻。
柳如煙剛跨進門,便見到鐘離瑾與百裡羿要出門的樣子,出於禮貌便問瞭一下:“你們這是要出門?”仍然冷漠異常。
鐘離瑾被她問的一愣:“呃,我們正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回來瞭,你去哪瞭?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我們剛從宮裡回來,就聽到你不見的消息,就嚇瞭一跳,以為你又出什麼事瞭?還好你及時回來瞭,省得我們再跑一趟。”
鐘離瑾說著說著便滿臉擔心的向柳如煙問道。
柳如煙被她一番話說得低下頭,不發一言。
百裡羿再一邊也不由得說道:“沒錯,柳姑娘單身一人,在這陌生的地方還是要小心一些,畢竟人心叵測,防不勝防,還是多加小心為妙。”
鐘離瑾又再一次關心的向柳如煙詢問道:“對瞭,你到底去哪瞭?”
柳如煙繼續一聲不吭,並未回答鐘離瑾的問話,一臉的冷漠,生人勿近的樣子,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讓鐘離瑾明白就是再問一次她也不會說的,便識趣的不再詢問瞭。
鐘離瑾觀察著柳如煙,無意中見到柳如煙的衣服上顏色有些不同,覺得奇怪,便上前仔細看瞭看,發現是有血跡染瞭上去,所以衣服的顏色才不同。
於是,鐘離瑾滿臉得擔心,問道:“柳姑娘,你受傷瞭?要不要緊,傷得重不重,要不要請大夫。”鐘離瑾著急的一連串的問道。
柳如煙這一次到沒有不說話,隻說道:“不是我的,是許婉儀的血跡染上去的,與我無關,我沒有受傷。”柳如煙不在意的說道。
鐘離瑾與百裡羿聽到柳如煙的話,面面相覷,反應過來,柳如煙與許婉儀又遇見瞭,就不知道是許婉儀約柳如煙的還是不巧碰到的。
不過,這都改變不瞭許婉儀對柳如煙的鍥而不舍的殺意。
而且,依照柳如煙的說法,這一次許婉儀在柳如煙這裡是吃瞭虧瞭,沒像以前一樣討到好處。
鐘離瑾想瞭想,就明白瞭,柳如煙自失憶後,不僅性情大變,武藝也見長,以前不是她對手的柳如煙,現在居然把她打敗瞭,鐘離瑾隻要想想就覺得開心,嘖嘖,許婉儀現在恐怕懊惱不已吧,這才多久,情況便反轉瞭,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啊。
百裡羿也不由得愕然,看來許婉儀還沒有放下對柳如煙的殺心,不過,今非昔比,柳如煙武藝大進,許婉儀已不是對手,說到這裡,百裡羿不得不感嘆柳如煙此次因禍得福,高深的武藝讓她的安全多瞭一重保障。
鐘離瑾見柳如煙無事,放下心,見她的衣服臟瞭,便讓她回房換衣服去瞭。
柳如煙並沒有拒絕,點點頭,同意瞭,便回到房裡換瞭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