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你抹這個胭脂一定很美,不如買一盒吧!”鐘離瑾挑選瞭一個最為漂亮的胭脂,想要送給柳如煙,然而柳如煙現在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敢興趣。
“你喜歡就好。”柳如煙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鐘離瑾看出來瞭柳如煙的不自然。也就沒有更多的說瞭,又拉著柳如煙前往別的地方,鐘離瑾一路上買東買西,卻不見柳如煙買任何東西,柳如煙認為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不同也不講究那些。
柳如煙冷漠的跟在鐘離瑾的身後,看著她買東西,鐘離瑾要買的東西很多,喜歡的東西也很多,多到鐘離瑾的兩手都拎不下瞭。
“我幫你,拿著吧,正好我也沒什麼東西要拎著。”柳如煙一說,鐘離瑾把東西都交給瞭柳如煙,又去看別的東西。
“咕嚕~”鐘離瑾的肚子咕咕作響,鐘離瑾摸著肚子,有些餓瞭,找瞭瞭一傢餐館與柳如煙吃飯。
飯後,鐘離瑾看著東西差不多都快買完瞭,就準備回去,鐘離瑾乍然想起,對瞭,該有首飾什麼的沒有買呢!就拉著柳如煙走進珍寶閣。
珍寶閣是整個北燕國境內賣珠寶首飾最好看的,北燕國的貴婦還有皇上的妃子們都帶這裡的首飾,因為這些首飾每一個都讓人眼前一亮,美的很。
鐘離瑾一進去,一眼就看上瞭一條翡翠項鏈,這條項鏈是眾多首飾中讓人眼前一亮的首飾,每個女人看到,都會想要的。
“把這條項鏈拿出來,給我看看。”
“小姐,您可真有眼光,這條項鏈是我們珍寶閣的鎮店之寶,像您這樣有氣質的人戴上去一定很漂亮。”店員拿出瞭項鏈,這條項鏈晶瑩剔透,每個翡翠的紋路都很精致,而且樣貌十分大氣,能給佩戴者提升不少氣質。
鐘離瑾拿著項鏈,越看越喜歡。
“好,就他瞭,你給我包起來吧!”鐘離瑾把項鏈遞向店員。
這時許婉儀也來到瞭珍寶閣挑選大婚之日佩戴的首飾,恰巧看到瞭鐘離瑾,就向著鐘離瑾的方向走過去,一眼看到瞭鐘離瑾手上的項鏈,一把搶瞭過去。
手裡的東西被搶瞭過去,鐘離瑾抬頭,一看。
“許婉儀。”
“怎麼,難不成幾日不見,不認識我瞭?”
“請把,我的項鏈還給我。”鐘離瑾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她可不想在這裡丟人現眼。
“怎麼?這條項鏈上刻你的名字瞭麼?還有,你付款瞭麼,你就說是你的。”許婉儀絲毫不講道理,她是真的看中瞭這條項鏈,絕對不會讓給鐘離瑾的。
“明明是我先看到瞭,有沒有個先來後到。”鐘離瑾不想再與許婉儀再多說什麼,隻想趕緊要回項鏈離開這裡。
“在我這裡,我就王道。”許婉儀越發的霸道無理。
“這位小姐,這個項鏈真的是你旁邊的那位小姐看到的。”店員實在看不下去瞭,為鐘離瑾辯解著。
“呵,你個小小的店員,居然還在這幾與我爭吵,你算什麼,我可是七皇子妃,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分分鐘滾蛋。”許婉儀越發的霸道無理,用七皇子妃的名號,恐嚇店員。
店員一聽這位小姐是七皇子妃,嚇壞瞭,連忙賠不是,自己就是小小的店員,傢裡還有老少指著這份工資養活呢,可不能就這樣把工作丟瞭。
“七皇子妃殿下,是奴婢有眼不識抬著,沖撞瞭您,剛才奴婢看錯瞭,這條項鏈是您先看到的。”店員為瞭保住飯碗,不得不將事實顛倒。
“這還差不多,給我包好瞭,一會我結賬帶走。”許婉儀輕視著鐘離瑾,很是得意。
柳如煙看到許婉儀這般摸樣,很想上前給她一巴掌,看她還敢不敢如此囂張,剛想上前,鐘離瑾一把拉住瞭她,鐘離瑾不想與許婉儀一般計較,拉著柳如煙出門瞭。
“終究還是鬥不過我,哼!”許婉儀很是大聲,故意說給鐘離瑾與柳如煙聽。
柳如煙也忍不住瞭“哼,你不就是仗著你是七皇子妃麼,除瞭這個名分你還是什麼?”
“呵,哪裡出來的東西,敢於我大聲小叫。”許婉儀沒想到柳如煙會出來反擊,很是惱怒。
“我們不與她計較。”鐘離瑾拉著柳如煙離開瞭。
看著遠走的二人,許婉儀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站在就手撕她們二人,買瞭項鏈就回瞭七皇子府。
一路上婢女們很安靜,不敢大聲說話,害怕牽連到自己的頭上。
許婉儀將自己一人關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進入,將首飾扔在瞭桌子上,越看越生氣,直接將項鏈給拆開瞭,珠子一滴一滴灑落在地上,難解許婉儀的心頭之恨,下定決心一定不會讓過他們二人,必須給他們顏色看看。
許婉儀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地下,手裡還有殘餘的項鏈,起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小姐不要生氣瞭。”許婉儀身邊的丫鬟見許婉儀生氣的拆瞭剛在鐘離瑾那裡強來的首飾,可見氣的不輕。
於是她連忙在旁邊勸道,見許婉儀仍然餘怒未消,她的眼珠子轉瞭轉,她得想辦法讓許婉儀的怒氣消下來,要不然,許婉儀拿她撒氣,那就不好瞭。
有瞭!丫鬟腦筋一轉,湊到許婉儀身邊說道:“小姐,您在這為鐘離瑾生氣多不值啊!她還不是在那裡快活,又沒有什麼損失,反而害得您在這白白受氣,多不劃算。”
許婉儀手一頓,低下頭,想瞭想,覺得丫鬟說得在理,自己在傢撒氣有什麼用,除瞭氣到自己,還有什麼用。
“那你說,能怎麼辦?”許婉儀望著身邊的丫鬟,面上不好看,仿佛她要不是說出個一二三,就要她好看似的。
丫鬟被許婉儀嚇得面無人色,冷汗直冒,在許婉儀的威壓下,她艱難的吞瞭吞口水。
丫鬟暗恨自己不該多嘴,又為自己在這樣一個主子身邊伺候感到無力,就算許婉儀馬上就要嫁給七皇子,成為七皇子妃,可是她這動不動就發脾氣的性格誰受得瞭啊。
雖然心裡丫鬟如此腹誹,可是現在她毫無退路,除瞭努力伺候好她,保全自己,已別無他法。
咦,七皇子妃,她想到瞭,丫鬟心裡一喜,她努力壓住對許婉儀的恐懼,大這膽子上前說道:“小姐,我知道您跟鐘離瑾不對付,暫時壓制不瞭她很生氣,那不是因為您身份不夠嘛。”
身份?許婉儀心裡大怒,她最討厭別人拿她的身份說話瞭,怎麼,連一個丫鬟都瞧不上她的身份嘛,她倒要看看它怎麼平息她的怒火,要是她說得話不得她歡心,看她怎麼收拾她,許婉儀咬牙切齒的望著丫鬟想到。
話還沒說完,丫鬟就被許婉儀直勾勾的望著,心裡發慌,不知道哪裡說錯瞭,隻得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小姐,再過幾天就是您成親的好日子瞭,等您和七皇子成瞭親,那您就是尊貴的七皇子妃瞭,到那個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您,誰都不敢與您過不去瞭,到那個時候您想怎麼整鐘離瑾都行,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您說呢?”
丫鬟看著許婉儀慢慢變好的臉色,心裡終於松瞭一口氣,一口氣將心裡的話說完,噓出一口氣,悄悄抹瞭抹額頭上的冷汗,心裡慶幸不已,還好逃過一劫,轉而嘆息一聲,這真不是人過得日子,戰戰兢兢,像走鋼絲繩上,玩雜技一般,提心吊膽的。
許婉儀嘴角自丫鬟說完,終於現出微笑,不錯,說得太對瞭,呵呵,七皇子妃,再過幾天我就是七皇子妃瞭,到那個時候,不說比鐘離瑾高她一等,但也可以與她平起平坐瞭,再也不會比她低出一等瞭,許婉儀隻要想到這,不由咯咯的笑出聲瞭。
清脆的笑聲在安靜的房裡回蕩,丫鬟趕忙低下頭,掩飾臉上的神色,不敢發出一言,生怕再惹許婉儀不快,好容易將人哄好瞭,要再生氣到時就不知如何收場瞭。
過瞭一會兒,許婉儀終於停止笑聲,她的心情被一個丫鬟哄舒暢瞭,高興瞭,自然也有心情打量哄她高興的丫鬟瞭。
她圍著丫鬟轉瞭幾圈,見她容貌俏麗,規規矩矩的,瞧著到也討喜。然後重新坐在椅子上,她彈著染著豆蔻的指甲聲音輕快的說道:“抬起頭,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抬起頭來,仔細查看許婉儀的臉色,見她臉色很好,沒有不高興,才放下心,雖然她不知道許婉儀是什麼意思,但不敢隱瞞據實道:“回小姐,奴婢叫蘇菀玉。”
許婉儀點點頭:“蘇菀玉,好名字,你現在是三等丫鬟吧。”許婉儀表情莫測的對蘇菀玉說道。
蘇菀玉摸不清許婉儀到底是打什麼算盤,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是福是禍,抖著聲音回道:“是。”
許婉儀看著蘇菀玉,覺得這個丫鬟性格機靈,能為主子解憂,是個貼心的。
她考慮瞭一下,她現在缺少心腹,蘇菀玉就看著不錯,何不對她施加恩惠,讓她感恩戴德為她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