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本來是想回基地,把東西搬回公寓的,結果……
傅之霖先下手為強,早就叫人把東西送到別墅來瞭,連張紙都沒留下。
淺汐氣急敗壞,想把東西搬回公寓,傅之霖不讓。
一氣之下,公寓也不住瞭,直接跑回瞭浮生居。
之前她做隨心的隨扈,在副樓一直有房間的,本來想回那房間住的,結果沈隨心得知她要在浮生居住一段時間,哪裡肯讓她去副樓,直接在主樓安排出客房,讓她安心住下。
淺汐本來還想拒絕,沈隨心輕笑著說:“你去副樓住和在他傢住有什麼區別?住這裡有我和阿遇,他多少還要顧慮幾分的。”
沈隨心的話非常有道理,淺汐就沒拒絕瞭。
淺汐但凡住哪裡傅之霖都有法子把人連哄帶騙給弄回傢,唯獨住在浮生居,傅之霖偏偏束手無策瞭。
沈隨心是隻小狐貍,陸時遇又是典型的見色忘友,唯老婆是從,沈隨心不放淺汐走,傅之霖是根本沒辦法把人從浮生居帶走。
除非是淺汐自願跟自己走!
可現在淺汐連和他說話都不願意瞭,怎麼可能跟他回去。
傅先生很頭疼。
退役後,淺汐一時間也沒事可做,剛好沈隨心最近要參加一些活動,淺汐就充當助理陪著她一起瞭。
傅之霖白天要負責基地的事物,晚上去浮生居還未必碰到人,連著一個星期沒看到淺汐,委實鬱悶,拉著同樣鬱悶的陸太子一起喝酒。
自從鬱伯言鋃鐺入獄後,他們兩個也很少出來聚會瞭,畢竟以往都是鬱伯言帶動氣氛,少瞭他,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喝酒怪沒有意思的。
“老鬱差不多該出來瞭吧!”傅之霖一飲而盡酒杯的紅酒,嘆瞭一口氣。
陸時遇點頭,“我之前去和那邊的人交涉瞭,他在裡面表現良好,減刑瞭。過完年我會找人找個機會特赦出來,問題應該不大。”
傅之霖聞言低頭意味不明的笑瞭笑,“他勵志當法醫,是我們當中最有正義感的人,誰能想到他會入獄,真是諷刺。”
頓瞭下,又道:“那個女人呢?”
“不知道。”陸時遇漠然的聲音回答。
當初鬱伯言入獄前還警告他們不準動那個女人,誰知道她去哪裡瞭。
傅之霖把弄著酒杯,墨眸微瞇,“倒是便宜她瞭。”
陸時遇知道他是在替鬱伯言不值,可路是鬱伯言自己選的,哪怕是兄弟也不能多說什麼。
好在兩三年的時間,過的很快,就算日後出來也不用擔心工作問題,有他和傅之霖在。
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兩瓶紅酒見底,實在沒意思,陸時遇要回去等老婆下班。
傅之霖跟著他一起回瞭浮生居。
沈隨心收工是晚上十點多瞭,一進門就看到兩個男人竟然無聊的在下象棋。
走過去摟住陸時遇的肩膀,乖巧道:“對不起,拍攝晚瞭!”
“沒事,反正我也睡不著。”陸時遇伸手摸瞭摸她的頭發,“給你放瞭洗澡水,去泡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