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眼眸微斂,笑著反問:“那你愛南信子嗎?”
“梔兒,我……”
他剛開口就被南梔打斷瞭,“莫臨商,其實你愛不愛她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為我一點也不在乎!還有——”
輕悅的嗓音頓瞭下,嘴角的笑意深瞭幾分,“以後請莫總叫我一聲南梔,或者你要是叫得出一聲弟妹,我也是能叫你一聲大哥的!”
音落,她轉身想要進房間。
莫臨商眼神一沉,伸手就握住她的手臂,“南梔,你不能嫁給他……”
聲音還沒有落地,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拉開。
鬱伯言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們,“她不能嫁給我,還能嫁給誰?你嗎?”
莫臨商陰鷙的眼神迎上他,菲薄的唇瓣輕扯,“你不配!”
“那你就配?”鬱伯言掛在嘴角的笑不達眼底,走上前一把將南梔拉到自己的懷裡緊緊摟著。
南梔倒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的力氣好像要把自己的骨頭給捏斷!
黛眉蹙瞭下,到底還是沒有開口。
鬱伯言揚瞭揚下顎,桀驁不馴道:“莫臨商,我警告你,你想要其他的小爺我不管,但是南梔……她以後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媽!你要是敢再對她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我保證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他摟著南梔就進房間瞭。
房門咕咚作響。
摟著南梔一直往床邊走,臉色陰沉,氣憤全寫在臉上瞭。
南梔望著他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勾起瞭唇角。
“還笑?”鬱伯言瞇瞭瞇眼睛,忍不住捏住她的臉蛋,“跟他在房間眉來眼去親親我我,你是當我死瞭?”
“疼!疼!疼!”南梔揉瞭揉被他掐紅的臉頰,反駁道:“誰和他眉來眼去,親親我我,我又不是你!”
“你——”
鬱伯言指著她還沒把話說完,她又說:“我是在笑……好像很少看到你這麼兇狠的一面!”
平時他都是給人一種沒心沒肺,二愣子的感覺!
鬱伯言輕哼,“兇狠?再不狠我的頭頂都綠成呼倫貝爾大草原瞭!”
“哪有!”南梔再次被他逗笑瞭,“我和他的那些事都過去瞭,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更何況他還是根破草!”
鬱伯言緊皺的眉頭微微的松開瞭,“這還差不多,去洗澡睡覺。”
……
莫臨商回到房間的時候,南信子已經洗好澡換瞭一身粉色的睡裙坐在沙發上。
裙子下一雙白嫩的細腿被黑色的沙發襯托的越發白皙細嫩,長發散落下來嫵媚風情,側頭看向他,紅唇輕挽冷笑,“熱戀貼冷屁股,你是不是忘記瞭到底誰才是你的妻子?”
莫臨商冷冷的掃瞭她一眼,轉身就要走!
南信子見他要走,一下子就慌瞭,連忙起身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跑過去抱住瞭他的腰。
“臨商……你別走!你走瞭,我怎麼辦?”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怎麼也不肯放手,聲音裡帶著哭腔。
“放手!”他冷冷的擠出兩個字。
“不放!”南信子咬唇,抽泣道:“都三年瞭,你還忘不瞭她嗎?她都要嫁給一個強一奸犯瞭,她那麼賤,你為什麼還放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