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天滿頭黑線,“麥小麥,你看香港警匪片多瞭,打我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麥小麥想瞭想,然後很輕蔑的說,“喬楚天,你指的是鬼打你吧不過,你可是別忘記瞭,我是個唯物主義者,職業是法醫,從來都隻見死屍,沒見過鬼魂。”
喬楚天連白眼都懶得翻瞭,很無言地從地上站瞭起身,想要走出去。
“喂喂喂,喬楚天,你站住”
麥小麥老感覺他的態度不對,也就叫嚷。
“幹嘛”
喬楚天沒有好氣地回頭問。
“你真的不肯告訴我,是誰打的嗎你放心好瞭,我剛才說要去為你報仇那是氣頭話,並不會真的去行動得罪不應該得罪的人。”
麥小麥急忙的說。
“好吧,那我說。”
喬楚天重新折回來,黑眸直盯著她。
麥小麥被盯得發毛,有種不祥的預感,緊張的問,“是誰”
“是你”
這兩個字,如同控訴。
“啊”
麥小麥驚訝地伸手掩住自己的臉,雙眼瞪大看著他,“我怎麼可能會打你”
“事實就是你打的”
喬楚天指著自己臉頰上還紅著的五指印,“不信你自己度量一下,是不是你手的尺度。”
“我看看。”
麥小麥極其不相信的伸出手指,去覆蓋他臉上的指印。
喬楚天的臉頰被她的手觸碰到,瞬間感覺不痛瞭,全身充滿瞭異樣的小愉悅,很想讓她的手在上面停留多一陣。
麥小麥沒有發現他這個異樣的心理活動,而是很認真地用自己的手指去對照他臉上的印痕,根據她的鑒定經驗,毫無疑問,正好合一。
而她,真的正是那個打他的兇手。
她竭力回憶剛才所做噩夢的情形,好像自己用力去拍瞭一下那條想要爬上她的臉的蛇
難道是因為這樣子誤打到他的
“我親愛的麥醫,你的鑒定結果如何”
喬楚天嘲諷問。
麥小麥的臉紅瞭紅,吐瞭吐舌頭,然後又強詞奪理的說,“沒錯,經過鑒定,的確是我打的。但是,喬楚天,你沒事走我那麼近幹嘛我不過是在夢裡打蛇而已,誰想到會打到你呀”
“夢裡打蛇難道你夢到蛇瞭”
喬楚天的臉上,忽然出現瞭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是呀,我是夢到蛇瞭,這有什麼問題嗎”
“有。”
“說。”
“我不說,哈哈”
喬楚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開心的怪笑一聲。
“快說”
麥小麥被他這樣子,老感覺這個夢有隱情,也就追問。
“不說不說。”
“速度說”
麥小麥看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就急得抓狂,真想要掐住他的脖子,他說。
“不說不說,我就不說,你又能奈我何”
喬楚天看見她捉急的樣子很搞笑,也就忘記臉痛瞭,繼續逗弄她。
“好吧,不說就不說,我睡覺。”
麥小麥結果沒有如他的願,繼續捉急地追問,而是一副棄械投降的垂頭喪氣的樣子,身子直接的軟入被子裡,要蒙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