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和微子忍不住對視一眼。
他們兩個好像被薑子牙盯上瞭。
嗯,沒錯,思雞町!
特別是崇侯虎,他感覺給自己兒子埋下瞭一個大坑。
微子則是覺得給紂王埋下瞭一個大坑。
他們兩人心中,皆是有此等感覺。
不過蘇暮確實無所謂,隻要在他天靈蓋上的那污血被去,管他什麼囚牢,又豈能夠攔得住他?
自然一劍劈砍而去!
但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好好好。”
薑子牙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原本一直在這崇城外,堆積的鬱悶難受之情,在此刻盡數煙消雲散,反而越發的開心起來。
手中有他們兩個。
就完全可以表示天下盡可得。
畢竟崇侯虎乃是崇應彪的老子。
難不成這小子會枉顧他老爹的性命不成?
若是如此,崇應彪就被給他戳脊梁骨,讓天下人罵,也能給他罵死!
眾人看到薑子牙在這邊開懷大笑,心中的都不由得為他嘆瞭口氣,這著幫助西岐想要攻打下來朝歌。
還是頗不容易。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讓他見到崇侯虎這種破敵之機,能夠開懷大笑到這樣的程度。
“哈哈哈,現在我們便去攻城拔寨,一定要趁著天黑之前將他崇城給拿下,若是他崇應彪膽敢反抗!”
“那自然!”
“當今招天下人唾罵!”
薑子牙的聲音鏗鏘有力。
周圍的士兵紛紛應和。
由於此時連番攻伐,西伯候則是率領一陣人回的西岐組織內政,畢竟沒有一個好的後勤,任憑薑子牙在神通廣大。
也無法難以為繼。
此時整個軍營之中隻有薑子牙的權力最大。
當下便在他的點兵派遣之下。
三萬兵馬浩浩蕩蕩的來到瞭崇城之下。
見著薑子牙來犯,崇應彪自然帶著手下在城樓上面迎接,看著他今日才帶領三萬軍馬。
崇應彪忍不住的開始對他發起瞭嘲諷:“難不成你就這一點手段?”
“現在你手底下也有不少人落在我手中瞭吧?他們都敵不過,難不成你們還想插進翅膀飛入我的城裡?”
“告訴你!”
“當今天下有我崇應彪在的一天,你們就永遠無法突破一步崇城一步,若是不信的話,可以盡管來試試。”
“我今天就把話給撂在這裡!”
崇應彪信心滿滿,他可是完全不屑。
微子站在囚車上面,看著城頭上面的人影,忍不住對著崇侯虎說:“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就是沒有你北伯猴鎮守,他也能成功接替你的位置。”
崇侯虎和微子絲毫沒有感覺到作為俘虜的恥辱,反而覺得站在城樓上面的崇應彪能夠阻攔將子牙攻城近半年。
已經是完全可以值得自豪的事情。
他們兩個正在這邊大聲嚷嚷。
蘇暮卻到:“行瞭行瞭,你們兩個安生一點,我們現在成為人傢的俘虜,要低調,他們今天為什麼攻城,難不成你們兩個心裡還沒有點數?”
“正因為我們心頭有數,所以我們才開心呀,要是那些無名小輩被俘虜,頂多就是被丟到軍營之中。”
“但是我們不一樣呀。”
他們兩個居然沒有感覺到作為俘虜的恥辱。
蘇暮忍不住長籲短嘆。
“你好好看看城下面的是誰!”
薑子牙目光看著三輛囚車,立馬想起來自己師弟還被困在其中,有些尷尬,他倒是為瞭一雪前恥將自己師弟都給忘瞭。
當下吩咐人把蘇暮的囚車拉走。
崇應彪目光細細的對著城下看去。
正巧見到有人拉著囚車對後面退去,那囚車上的男人他認不識,不過停在原地的車輛,他倒是能夠看出來,裡面關押的是何人。
“父親?太師?”
崇應彪完全傻瞭眼。
他有些懵逼的再次朝著下方看去。
行那兩個人確確實實是微子和崇侯虎。
至於剛才那個被推遠出去的,應該也是朝歌城內的一名大官,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被單獨推離出去?
按理來說,自己老爹不應該在朝歌城內嗎?
什麼時候又莫名其妙的成為瞭薑子牙的俘虜?
現在。
薑子牙居然還帶著他們來攻打崇城。
一想到這裡崇應彪心情有一些復雜。
前些日子薑子牙還把他叔父給請來,結果崇黑虎中瞭他的陣法,到現在還沒休養過來,就被他給送走瞭。
畢竟崇黑虎是一個不確定因素,雖然他們是叔侄關系,但難以確保他們不會和外面的薑子牙勾搭在一起。
畢竟崇黑虎出現的時機太過可疑。
當下從崇應彪忍不住的對著薑子牙一陣破口大罵:“你個無恥老賊,好生不要臉皮,居然敢拿我父親威脅我,但是隻要你不從我的屍骨上踏過去!”
“就休想攻進大城一步。”
“反而你若是敢傷我父親和微子大人,那麼就休怪我不客氣,將你們方這些受兵降將盡數誅殺人頭掛於城墻之上,那看你好受還是我好受?”
當下崇應彪就吩咐人將那十幾個受瞭陣法影響的人給送瞭過來。
他們體內的法術已經停滯不動,現在整個人就如同普通人一般,不過看著身體相貌個個的都比以前長胖瞭一圈。
一看崇應彪就沒虧待他們。
不然的話他們應該差不多個個都餓成皮包骨頭,又如何沒有瘦下去,反而還胖瞭一圈?
薑子牙看著城樓上的徒弟。
原來武吉在他的印象中是一個還算精明的小瘦子。
怎麼半年沒見武吉直接肚子鼓瞭起來?
難不成他是修煉有成?!
十幾個人站在城樓,望著下方的三萬大軍,頗有幾分尷尬……
說實話他們每天就沒事幹,吃飽瞭睡,睡飽瞭吃,想要修煉,全身法術遭到禁錮,修煉這條路完全不可能。
但是他們又是俘虜。
絕對不會讓他們自由跑動。
所以一天到晚隻能待在軍營之中,吃瞭睡,睡瞭吃…到現在被養的白白胖胖的。
再對比一下下方囚車中的兩人。
嗯…
這差距高下立判!
“你確定沒把他們都給殺瞭?為什麼這堆人我這麼眼生!”
薑子牙何止是詫異,原本一個人他認不出來也就算瞭,可是現在眼前,好像除瞭林方那身衣服勉強能辨認出來是他之外。
其他人。
哪有半點像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