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塔羅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雖然她對吉徒和蘇夏夏之間的聯姻八卦並沒有興趣,但吉徒和蘇夏夏的結合,代表的是哈蘭國與華夏、與天機傢族聯姻,這對惡之千草當然是不利的。
畢竟秦川這個天機傢族是惡之千草必須要剿滅的,秦君滅也是一樣希望秦川的天機傢族盡快消失。
所以,兩個原本勢不兩立卻帶著相同目的的勢力,就這樣勾結瞭起來,秦川的天機傢族成瞭他們共同的敵人,促成瞭他們的聯盟。
吉徒眉頭也蹙瞭起來,面對蘇夏夏的目光也帶著不滿。
“你有什麼意見?你說啊!”蘇夏夏掐腰以對吉徒。
盛怒之下的她已經忘記瞭自己的處境,還有心思去跟吉徒理論。
“你是為瞭你姐夫才答應嫁給我的,是這樣嗎?”吉徒臉色雖然不好看,但還是心平氣和地對蘇夏夏道。
“我……!”蘇夏夏一下子被問住瞭。
“對不起!我承認我可能有這個私心,但我也不是那種為瞭錢會賣瞭自己的女孩,我嫁給你有幫我姐夫的意思,但我也是真心願意嫁給你的。”
吉徒道:“我相信!但是這種真心,恐怕遠遠比不上你幫助你姐夫的迫切吧?”
蘇夏夏抿瞭抿嘴,道:“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我不是走投無路瞭嘛,你幫我姐夫一次,我願意用自己的一生來報答你!”
“好瞭美女,別在我面前秀癡情小姨子的人設瞭,真以為我綁你們來是看你們的好戲瞭?”惡塔羅冷聲道。
蘇夏夏道:“錢我已經給我姐夫瞭,你想要的話找他啊,抓我們來又有什麼用?你以為拿我們威脅我姐夫,他就能就范嗎?你潛在我姐夫這裡這麼長時間,應該瞭解我姐夫的為人!”
“哈哈!正因為我瞭解你姐夫的為人,所以我才這麼做啊,上次的事情不是說明瞭一切?你姐夫明明很快就可以抓到我,但就因為我騙他說你有危險,你放棄瞭鏟除我這個內奸的大好機會!小美妞兒,你姐夫可真疼你啊!”惡塔羅道。
蘇夏夏也無言反駁,她知道惡塔羅認準瞭秦川的一點:他不會用自己傢人的安危來賭。
“唉!反正我人在你手上瞭,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你們的世界我也不懂,我隻想送你四個字!”蘇夏夏正色對惡塔羅道。
“你要是敢罵我,我肯定不會跟你客氣!”惡塔羅嗔笑對蘇夏夏道,她肯定以為這四個字是:去你媽的!
“棄暗投明吧,我在我姐夫那幫你求個情,隻要你沒做出什麼真正傷害到天機傢族的事情,我姐夫不會為難你的。”蘇夏夏道,直接對惡塔羅來瞭誘降這一招。
惡塔羅覺得好笑,不等她回應,忽然海面上一艘黑色的快艇疾馳而來,三個人上瞭島嶼。
蘇夏夏本來還以為是秦川帶人追到這兒瞭,看到是黑色的快艇,再看到上岸的是三個女人,隨即一臉失望。
三個女人直接走瞭過來,帶頭的那個目光落在蘇夏夏身上,徑直走到蘇夏夏的面前。
隨後,蘇夏夏便感覺到一股異香撲鼻而來,一種很奇怪的香味,無法形容的,而且可以肯定這種香味不是香水發出的,應該就是所謂的天生體香。
說實話,女人自帶這種體香,真的挺令人羨慕的,這一輩子得省多少香水錢啊。關鍵是這種香味,是任何高檔香水都達不到的效果。
女人應該很漂亮,從那雙大眼睛就能看出來,隻可惜這女人和惡塔羅一樣,戴著黑色的面罩,看不到她的臉。
這似乎是她們的統一著裝,蘇夏夏看著也眼熟,自己的小姨惡伽羅和她們是一路人。
“我小姨呢?怎麼不來見我?”蘇夏夏對那個身上散發異香的女人問道。
異香女道:“你很想見她嗎?你跟我一起,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惡塔羅見狀,直接攔在瞭蘇夏夏的面前,道:“頭領給我的命令:達到目的後就放她回去。”
她知道這異香女是什麼意思,她哪裡是帶她去見惡伽羅,她知道這女人是什麼目的。
因為這次她根本沒想到這女人會出現,她知道這女人的任務是什麼。
“她隻是個普通的小女孩兒,從小也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沒有任何基礎,絕對不適合。”惡塔羅道。
異香女冷笑道:“你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既然我來找你,肯定是選定瞭合適的人選。她適不適合,不是你說瞭算的!”
說著一揮手,她的兩個手下隨即上前抓住瞭蘇夏夏,拿起瞭采血針刺向蘇夏夏的玉指。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蘇夏夏掙紮,不過下一秒就直接被采瞭幾滴血,然後她們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機器,把蘇夏夏的血放在瞭裡面,機器的屏幕上很快顯示出瞭一堆看不懂的數據。
惡塔羅看到那數據,隨即雙目露出驚恐,因為她知道這些數據對於蘇夏夏來說意味著什麼。
“哼!現在無話可說瞭?無可挑剔的人選,你指望我放過她?”異香女冷聲對惡塔羅道,說話間目光卻是望著蘇夏夏,如獲至寶。
“她是秦川的小姨子,惡伽羅的侄女!”惡塔羅對異香女道,算是半警告半求情,總之不希望她帶走蘇夏夏。
“在我的眼裡沒有誰是誰,隻有合適不合適!她應該慶幸她合適,否則她會成為一個死人!”異香女道,說著目光望向一旁的吉徒,作瞭個殺的手勢。
蘇夏夏讓她如獲至寶,她要帶走蘇夏夏,至於吉徒,這就是個多餘的人,她也根本不在乎他是什麼身份,直接幹掉瞭幹凈利落。
“你放過他,我跟你們走!”蘇夏夏道。
要是因為她的事情把吉徒的小命搭上瞭,她又過意不去,所以主動請纓跟異香女走。
“聽見瞭?人傢還是自願的!這男人就交給你瞭!”異香女對惡塔羅丟瞭一句,然後讓她的手下帶上蘇夏夏就準備離開。
至於吉徒,就丟在這兒交給惡塔羅處理瞭,要殺要放憑她個人喜好。
“呼——!”
惡塔羅卻並不理會異香女的這一套,直接攔在瞭她們的身前,手中的短刀指向異香女的咽喉。
“我說過瞭:誰也不能帶她走!”惡塔羅咬牙,一瞬間目露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