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騎車到瞭趙紅利傢,趙紅利、二狗等人還在裝車,趙雲飛趕忙支好車子,也跟著一起裝車。
趙雲飛一邊幹著,腦海裡面還在回想剛才的事情,一下擊斃那條藏獒,他並不感到意外,隻是更加確定瞭自己的能力,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萬膽操的態度,這件事情的起因是萬傢的藏獒要咬人,如果真的咬傷瞭人,那是萬傢理虧,可最終的結果是藏獒沒有傷到任何人,反而被打死瞭,無論如何,萬膽操也不會就這麼完瞭吧……又想起來五龍山廟會自己與擺臺球攤的發生沖突,合同警趙超要借機報復,萬膽操卻幫他說話……這萬膽操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難道是真的轉瞭性?
趙紅利承包的這個工程就在村裡,村北的一戶人傢蓋房子,一溜五間二層樓,加上東西配房和圍墻、院子地面硬化等,工程不小,大工算上趙雲飛一共有四個,本村三個,外村一個,小工一共六個,都是本村的,包括二狗和他媳婦張玉花。
在具體工作的分派上,包工頭一般不會指定哪個小工給哪個大工供磚供灰,都是自由選擇,張玉花很自然的就選瞭趙雲飛。
十幾天不見,趙雲飛發現張玉花豐滿瞭許多,圓圓的臉,白裡透紅,看起來更有一種熟透瞭的少婦韻味。
張玉花每鋤一次灰、每供一次磚,都會尋找和趙雲飛對視的機會,她的眼神清澈,隱隱間,還有著一些少婦的羞澀。
說實話,趙雲飛並不討厭張玉花,非但不討厭,他還打心裡認為張玉花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不多言不多語,一說話就臉紅,看著比較順眼,好多次午夜夢回,他都會回想她那如棉花一般雪白綿軟的身體。
晚上收瞭工,張玉花讓二狗先回傢做飯,自己順便去瞭一趟小賣部,買瞭半斤豆腐絲,半斤花生米,一瓶67度的內蒙悶倒驢。
回到傢,二狗已經熬上瞭粥,炒瞭一個白菜,烙瞭兩張餅動作還挺麻利,平時傢裡的一天三頓飯都是二狗操持,他舍不得用自己的媳婦,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身體天生殘疾,那方面不行,覺得心裡有愧於她。
這一陣子,二狗明顯感覺到媳婦身上發生瞭變化,胸前脹大,臉也圓瞭,摸起來肉肉呼呼的,這麼美妙的女人可惜他卻無福消受。
二狗見媳婦拿著酒菜進瞭門,眉花眼笑的迎上來問道:“今天有什麼喜事?又是酒又是菜的。”
張玉花淡淡的說道:“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想吃瞭。”
盡管媳婦對自己仍是跟平時一樣的不冷不熱,二狗依然樂得眼睛沒瞭縫兒。
平時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就愛喝兩口小酒,自從媳婦進瞭門,他在傢就沒怎麼敢明目張膽的喝過,媳婦不讓啊,今天的太陽可能是從西邊出來的,不但媳婦讓喝酒,還親自去買的酒菜,二狗能不高興嗎。
張玉花脫瞭外面的褂子,秋衣下面是兩個碩大的隆起,在她洗臉的時候,二狗從旁邊忍不住伸出瞭咸豬手,卻被她一巴掌打到瞭一邊。
二狗也不以為意,笑嘻嘻的去放桌子,把豆腐絲和花生豆都裝瞭盤,連同剛才炒的白菜一起擺好,斟上兩杯老白幹,坐在板凳上等著。
張玉花擦瞭臉,來到桌前坐下,對二狗說:“這陣子管得你有點嚴,今天你放開瞭喝幾杯吧。”說著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在唇上沾瞭沾,然後放回到桌上。
二狗美得板凳都坐不住瞭,端起酒杯來在媳婦的酒杯上碰瞭一下,哧溜一口,喝瞭有小半杯,隻感覺一縷火線從咽喉一直淌到胃裡面,辣爽無比,吧嗒著嘴說道:“還是媳婦對我好,知道我愛喝有勁兒的酒。”說完夾瞭一筷子豆腐絲放進嘴裡。
張玉花撕瞭一角餅,就著炒白菜吃著,時不時的端起酒杯抿一小口,二狗一見媳婦喝酒,他自己就興奮的喝一大口,喝著喝著就高瞭,滿臉通紅的,最後說話都不利落瞭,總算他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勝酒力,喝到這程度就沒再倒,撕瞭一小塊餅準備吃飯。
張玉花見二狗已經喝的差不多瞭,就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推到二狗面前,也不說話。
她的那杯酒,隻是抿瞭幾口,基本上是絲毫沒動。
二狗此刻臭美無比,這可是媳婦喝剩下的酒,別說是酒,就算是毒藥他可能也會毫不猶豫的喝瞭,隻見二狗端起那杯酒來,一仰脖子就灌進瞭肚。
二狗平時喝酒都是喝三、四十度的低度酒,而這回,喝的卻是見火就著的高度烈性酒,以前他喝低度酒有三兩就醉瞭,此時他喝的高度酒差不多能有小半斤,遠遠超出瞭他的酒量,這最後一杯下肚,二狗是眼也迷糊瞭,頭也暈瞭,口水也流下來瞭,飯也不吃瞭,筷子幹脆就拿不住瞭,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往炕上摸。
二狗雖然酒量不高,但他喝酒有個好處,就是喝多瞭從不撒酒瘋,也不出酒,隻是睡悶覺。
張玉花見二狗倒在瞭炕上,鼾聲如雷,知道他這一宿都不會醒過來,拽過一條被子給他蓋上,然後自己慢慢吃著飯,耐著性子等天黑。
熬到瞭九點多鐘,農村這時候的街上已經極少有人行走,張玉花把屋裡的燈關上,回頭望瞭一眼躺在炕上的二狗,出瞭屋子......
趙雲飛這一天過得也是非常的難受,張玉花那水汪汪的眼睛和飽滿的胸脯總是在他眼前晃動。
下工回到傢,小吉已經從幼兒園放學回來瞭,趙雲飛烙瞭兩張餅,炒瞭幾個雞蛋,剛做完,韓拓就到瞭,三人一起吃飯,吃完飯,韓拓得空問趙雲飛:“早上沒事吧?”
趙雲飛收拾著碗筷回答:“能有什麼事?他傢的藏獒要咬人,我總不能站著讓藏獒咬死吧?”
“你說……萬膽操他會不會……會不會找機會報復?”韓拓一臉疑慮的神情。
“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瞭,我本本分分的過日子,我也不招誰惹誰,不做沒理的事情,他能找到什麼機會?”趙雲飛說道。
韓拓撇著嘴角點瞭點頭,表示深服其論,這時候韓拓媽在自己院子裡喊韓拓:“韓拓,回傢吃飯來、韓拓,回傢吃飯來……”韓拓聽到喊聲就回瞭傢。
趙雲飛兄妹倆看瞭會兒電視,小孩子困得早,八點多小吉就開始哈欠連天,趙雲飛把電視關掉,上炕鋪好被褥,小吉自己脫衣鉆進被窩,不一會兒就睡熟瞭。
趙雲飛今天幹瞭一整天的活兒,早上還跟藏獒打瞭一架,感到有些疲倦,就沒像往常那樣到院子裡練功,而是躺在炕上練,像昨天那樣練習調動一部分真力,剛將真力溶出,突然,院子的大門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小黑也聽到瞭聲音,低低的吠叫兩聲就不出聲瞭,趙雲飛以為是李蘭芳,連忙將真力附著於穴位上,坐起身來,望向大門處。
在農村,許多人傢的大門都是擋君子不擋小人,有的人傢甚至還是木籬笆門,最多擋個雞鴨,完全不具備防護人作用。趙雲飛傢的大門和大多數的農傢一樣,隻是兩扇做工粗糙的鐵門,為瞭省錢,也不可能安裝特別好的大門,由於兩邊的墻垛有不同程度的沉降,造成兩扇門之間的縫隙很大,從外面就能把手伸進來拉開門栓,在農村,許多人傢的大門都能這樣打開,這可以說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外面月光不明,趙雲飛傢的大門輕輕的開瞭一條縫隙,一個人閃身進來,又輕輕把門插好,小黑搖著尾巴,仰著頭,一副討好的樣子,那個人藏在門後的陰影裡,從小黑的表現來看,應該是熟人,至少是小黑的熟人,農村的狗也是喜歡串門的,不像住樓房的城裡人那樣,對門住瞭好幾年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姓什麼。
趙雲飛運足目力看去,能看出躲在陰影裡的是一個女人,看身形卻不是李蘭芳。
那人朝著房子的方向凝望瞭片刻,似乎在考慮著下一步怎麼辦。
此時趙雲飛已經悄悄下瞭炕,他身上穿著秋衣秋褲,所以也沒費事穿別的衣服,貓著腰輕輕走到門後,那裡有一根鐵鍁把,他掃瞭一眼,並沒有拿。
那人終於從門後的陰影處走出來,借著微明的月光,趙雲飛一眼就認出來瞭,來的這個人正是張玉花。
張玉花黑天半夜的潛入自己傢中想要幹什麼?趙雲飛對此心知肚明,他輕輕的拉開門後的插銷。
張玉花顯然聽見瞭屋裡的動靜,停下腳步,站在院子當中望著屋門。
趙雲飛慢慢拉開門,回頭望瞭望小吉,見小吉睡得正香,放心的走瞭出來。
兩人站在院中對視瞭片刻,忽然同時快步走向彼此,然後緊緊的摟抱在一處。
張玉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趙雲飛耳邊低聲道:“快點找個地方。”
趙雲飛雙手扶住張玉花的肩膀,使兩人暫時分開一小段距離,指瞭指院子西南角的老廁所,小聲說:“你先過去。”
張玉花立刻會意,放開瞭趙雲飛的腰,轉身快步朝著老廁所走去。
趙雲飛在修新式廁所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廢棄的老廁所現在倒成瞭一個約會的好地方。
趙雲飛躡手躡腳的進瞭屋子,從炕上抱瞭一鋪被子褥子,又從裡屋拿瞭涼席,出瞭房門,輕輕把門帶上。
抱著東西進瞭老廁所,小黑不識趣的搖著尾巴也跟瞭進來,被趙雲飛一腳給挑瞭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