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特邀嘉賓:黃粱

作者:王詭一 字數:2116

黃平的記憶還留在我們和夢魘以及張寧鬥法的時候。

我也沒能想到,他都這樣瞭,最後想著的還是讓我們先行離開。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是笑著笑著就哭瞭。

“死黃平!那件事已經過去瞭!”

黃平呆呆的看著一整個屋子的人,隨後就捂著腦袋。

估摸著是清河給他共享瞭記憶,他這才反應過來,都過去那麼久瞭。

在進入省城的時候還是秋末,現在已經是深冬瞭。

甚至還有一個月就過年瞭。

黃芩長出一口氣,鄭重的看向柳老。

“多謝柳老的救命之恩,以及這些日子的照顧,黃平不勝感激!”

柳老輕聲說:

“要謝就謝那個黃傢的小子,錢是他付的,生魂是他找的,我隻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瞭。”

黃平又轉頭看瞭我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感動神色。

“我們兩個之間,就不要說那麼客氣的話瞭,救你是應該的,我不會放任一個人去死。”

柳老這個時候突然插話。

“不過黃小子確實要謝謝我,有你爺爺和你打下的基礎,我又施加瞭一個小手段,讓他們兩個不用來回切換瞭。”

果然,黃平那感激地表情還在,可是聲音確實是清河的冷冰冰。

“確實如此。”

我也是一陣驚喜,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兩個就可以同時和我對話,有什麼麻煩事的時候,也不用特意讓黃平切換成清河。

不過,我還有一個擔心的點。

“那他們的身體控制……”

“這個……不好弄,還是以生魂為主,畢竟它是生命的來源。”

柳老口中的“不好弄”,在我看來卻是天大的喜事。

絕對不能讓黃平控制身體,這小子在危機時刻沒有清河果決,很容易做出蠢事。

就比如說為瞭保護我逃生,然後自作主張的留下。

如果是清河控制的話,我也能使喚的更得心應手一些。

馬定軍在一旁皺著眉頭問:

“怎麼看你還挺高興的啊?”

我急忙擺手。

“沒有沒有,我想到開心的事瞭。”

黃平也湊瞭上來。

“啥開心的事?”

“你給我爬!”

這時,我突然間註意到瞭柳老的桌面上,有一張被揉的皺巴巴的請帖。

正愁沒有話題的我,也打開瞭話匣子。

別說我在這兒麻煩人傢,畢竟柳老也是一位牛人,能留個好印象結下交情那就最好不過瞭。

“柳老,怎麼個事兒?辦喜事瞭?”

“在我眼裡,這比喪事都晦氣!”

本來還笑臉盈盈的柳老,突然就啐瞭一口。

我還在心驚膽戰是不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的時候,他很不見外的將請帖扔給瞭我。

“你自己看看吧。”

我打開請帖,映入眼簾的就是“玄學協會”四個大字。

上書:

玄學協會選舉新任會長,現請創始人之一柳老前輩前來觀禮坐鎮。

地點:西南正一派!

時間:二月十八。

下面就是一眾受邀的人員名單。

其中包括我熟悉的徐天南、張寧以及馬定軍!

玄學協會要選新會長瞭?

我一臉的茫然。

張寧不是殘害瞭很多協會成員嗎?怎麼還有資格參與選新?

柳老好像是看出瞭我的疑惑,解釋說:

“現在的協會早就和以前不一樣瞭,之前是為民請願,如今卻是為瞭搞錢,誰的影響力大,誰的手段高,自然就會花落誰傢瞭。”

“你看,他們怕我們這些老傢夥參加選新,還特地給瞭我們一個身份——評委。我評他大爺!”

看得出來,柳老也是氣的不輕。

其實也不怪,一切組織在發展的過程中,初期一定是不忘初心,努力搞好。

後來的繼任者沒有見到當初的困難,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果實,自然沒有那麼多初心可談。

逐漸的,那個組織就會成為欲望的烏托邦。

所謂的身份,也成瞭包庇自己的通天塔。

我嘆瞭口氣,安慰說:

“沒關系,大不瞭就不去瞭,眼不見心不煩。”

“不去?不去更是麻煩事,用他們的話來說,邀請到的人必須去,否則就是和玄學協會做對!玄學界再沒有其容身之處。”

柳老破天荒的越來越憤怒。

“我倒是不在乎他們和我作對,給他們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找我的麻煩。就是說來嘲諷,創始人被踢出瞭協會,說出去丟人!”

“那正一派牛鼻子老道倒是不會在意這些,所以人傢就直接來瞭個陽謀,把選新地址選在瞭正一派,看你老天師去不去!”

別說這是柳老親身經歷的瞭,即便是我聽在耳朵裡,都是十分惱怒。

這群人還真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一個比一個衣冠禽獸!

“柳老,您還是身不由己啊。”

不料柳老冷哼一聲,“我身不由己?我最起碼是惡心一下,而你可是要參與進去的。”

我?

我指瞭指自己。

這上面壓根就沒有我的名字,我和什麼勞什子玄學協會也八桿子打不著,我憑什麼要參與進去啊?

是沒錯,我肯定要去一趟正一派,但也不是為瞭參加什麼選新大會。

而是為瞭搞清楚我爺爺的秘密!

這時,柳老講請帖的扉頁打開。

上面竟然映著我和黃平的大頭照。

下面還有介紹。

特邀嘉賓:黃粱。

“臥槽!這他媽誰弄的?老子和這所謂的協會有個毛的關系!”

我直接就開罵瞭。

任誰看到自己的臉直接出現在陌生的請帖上都會生氣。

“小夥子,別動怒嘛。”

柳老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我跟你說,你、我還有那個牛鼻子老道,肯定會出現在名單上,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來瞭疑惑。

“為什麼?”

他神秘一笑,“等到瞭正一派你就知道瞭。”

“對瞭,聽說你最近也要去正一派?最近不用去瞭,等明年開春的時候,我們一同前去。”

我撓瞭撓頭,很是苦惱。

“能不能不去啊,我就現在去,不參加那什麼勞什子大會。”

我也不怕成為眾矢之的。

要知道,這可是法治社會!

實在不行我就搬出來雷武告他們騷擾!

這群人有手段也掙脫不瞭手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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