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看到王仁川那心虛的表情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他臉色陰狠的上前一腳就踢在瞭王仁川的心窩處:“好你個王傢兒郎!居然敢這麼欺負我周峰的女兒!你是當我周峰是死的麼?”
王仁川一腳被踹出瞭五米遠。
直接躺在地上,吐出瞭一口鮮血。
周雪瑩連忙叫住周峰:“爹,問問他喜鵲在哪裡。”
王仁川冷笑,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他索性就破罐破摔瞭:“不用問瞭,她死瞭!”
周雪瑩臉色瞬間蒼白:“爹,打死他!”
冷婧看到還要上前的周峰,連忙出聲制止:“周大哥,不能把他打死,今天他們回來的時候,一定是在外污蔑瞭雪瑩的清白,你要是就這麼把他打死瞭,那不是會被人說是惱羞成怒麼?”
周峰想要抬腳的動作一頓,他現在腦子亂的很,就想著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瞭,根本冷靜不瞭,看著那群王仁川帶來的人此刻已經把王仁川扶瞭起來,警惕的看著自己,周峰也不想動腦子瞭,直接開口詢問冷婧:“妹子,你說這事怎麼辦?”
冷婧冷笑:“把他們綁起來,把那個肚兜給王仁川蒙在臉上,直接敲鑼打鼓的給他送回去,路上好好宣揚宣揚他王仁川和自己嫂子的事跡,既然他們自己都不要臉,你還給他們留著這臉皮做什麼?還有,雪瑩要和這樣的人和離的事情也要宣揚出去,這樣的人傢雪瑩要是在回去,那可真就沒有命在瞭。雪瑩,你的意見呢?”
周雪瑩眼神兇狠帶著恨意的看著王仁川:“和離?我不!我要休瞭他!!”
冷婧眼中帶著笑意:“好!休瞭他!周大哥,你派人去府衙找我哥,讓他帶人過來,寫休書!”
王仁川聽到這裡,心中驚慌極瞭,和自己嫂子有染,想要殺妻滅口,誣陷自己妻子不守婦道,被自己的妻子休棄,這些事要是傳出去,那他以後還怎麼有臉在這北疆混?
他看向周峰,語氣中帶著慌亂:“嶽父大人……”
周峰冷笑:“這聲嶽父大人本將軍可承受不起,剛剛進門的時候不是劃清瞭界限麼?現在就不要亂攀親戚瞭,來人!去府衙請府尹大人過來。”
王仁川見此,連忙看向依靠在冷婧身上的周雪瑩:“雪瑩,娘子,為夫隻是一時糊塗,才做下瞭此等錯事,為夫已經知錯瞭,你再給為夫一次機會,為夫以後一定好好善待與你。”
周雪瑩眼中的恨意有如實質:“呸!狗男人!就你也配談原諒,你居然殺瞭我的喜鵲,我告訴你,你十條命都不夠給我喜鵲陪葬的!那可是跟瞭我十年的丫鬟!喜鵲……是我害瞭你啊……喜鵲……對不起……”
周雪瑩傷心的伏在冷婧的懷裡痛處出聲。
此時的門外跑進來一個婦人,她腳步踉蹌的朝著這邊的周雪瑩跑瞭過來:“雪瑩,娘的好女兒……”
當看到周雪瑩趴在冷婧的懷中痛的時候,周母愣瞭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女兒應該是沒事瞭,她快步上前,坐在瞭床邊,嘴裡不住的喝罵:“這些不靠譜的下人,傳話都不會傳,嚇死娘瞭,還好你沒事。”
“好孩子,別哭瞭,到底是出瞭什麼事情,你和娘說,咱們讓你爹做主。”
周雪瑩轉身撲到瞭周母懷中:“娘……喜鵲……喜鵲死瞭……嗚嗚。”
周母一愣:“喜鵲怎麼會死瞭呢?”
她剛過來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周雪瑩再次把眼神轉向王仁川:“是他,為瞭殺人滅口不但殺瞭我的喜鵲,還想把我一起殺瞭,要不是婧姑姑在這,娘親就再也見不到我瞭!”
冷婧看到周雪瑩像是一隻受傷的幼鳥一般投入到瞭周母的懷裡,松瞭口氣。
這妹子太能哭瞭。
結果這邊剛松瞭口氣,就再次被點瞭名字。
冷婧看到向自己投來感激目光的周母,有些無奈。
大姐,你搞錯重點瞭,現在的重點不是應該詢問你女兒為什麼會被殺人滅口麼?
周母的反應也很快,不一會就反應過來瞭,她張口詢問周雪瑩:“女兒,你說他要殺人滅口,為什麼?是出瞭什麼事麼?”
周雪瑩恨聲道:“因為我撞破瞭他和他嫂子胡媚兒的奸情!所以他想殺我滅口,又因為怕我死在周傢不好交代,所以幫我打個半死,又給我找府醫查看,確定我活不瞭瞭,這才帶著我回到瞭州府,就是想讓我爹覺得養出我這樣一個女兒感到虧欠,覺得王仁川這畜生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沒有憤怒的殺瞭我,隻是下手重瞭一些,他深明大義,把我送回來,從此我爹就會在他們周傢面掐那臺不起頭來,但是他沒想到,我福大命大,沒死成,那麼,接下來該死的就是他們這對狗男女瞭!”
周雪瑩說完掙紮著起身:“說!你把喜鵲的屍體弄哪去瞭?!”
王仁川看到周雪瑩眼裡的恨意,知道這件事絕不可能善瞭。
可是他還是想要掙紮一下:“我若告訴你那個下人的屍體在哪,你能放我麼?”
周雪瑩冷笑:“你做夢!就算你不說,還有胡媚兒呢!我在你這裡問不出來不要緊,我去找胡媚兒問清楚就好瞭!”
王仁川有些得意:“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你就算是問也是白問。”
周雪瑩:“不要緊,問她問不出來,我還可以問你爹娘的。他們也不知道,我就整個王府挨個問一遍,哦!對瞭,還有你大哥,你大哥還不知道你喜歡和自己嫂子這麼投緣吧?這件事我可以親自轉告他的,就是不知道你大哥能不能接受這件事,我聽說你和你大哥的感情好像不是很好,也不知道出瞭這樣的事情,你大哥能不能把你趕出王傢,畢竟如果沒有瞭你這個攔路的,你這二叔傢的大哥就會是王傢的下一任傢主,我想他應該很樂意和你好好談談的。”
“而我們周傢也很樂意和他談談,若是有瞭我們周傢在背後支持,他應該能坐的挺穩當的,畢竟你當初娶我不就是看中瞭我爹在北疆軍的勢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