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晚看著那石頭,驚訝道:“緋寒,你是認真的嗎?石頭這麼重你帶過來做什麼?”
“怕什麼,放進空間裡又不重,這是我特意準備瞭給你吃面的時候用的。”緋寒朝魚晚晚挑瞭一邊眉毛,漂亮的眉眼裡滿是得意的神色。
說完之後,他就開始準備起湯面,先把粉果粉末加水揉成面團,然後開始準備配菜,魚晚晚打算幫幫忙洗個菜什麼的,被緋寒以會感冒為理由拒絕瞭。
他的速度非常快,配菜也切的整整齊齊擺在一邊。
面團也醒好瞭,緋寒把面團又揉瞭揉,然後鋪平切成細細的面條。
鍋燒熱以後,緋寒往裡面丟瞭兩塊肥肉,等到肥油炸出來以後,再把配菜丟進去炒熟。
白霧蒸騰而起,給緋寒艷麗的長相染上一絲煙火氣。
山洞裡比較狹窄,食材的香味很快就充滿瞭整個山洞,舜豐和其他白虎獸人們看著不停的咽口水。
這一趟出門,他們都是分開做飯的,平常離得距離比較遠,香味出來就被冷風吹散瞭,現在距離這麼近,緋寒做的飯又這麼香,他們的饞蟲很快就被勾瞭起來。
配菜炒的差不多以後,緋寒往裡面加水,等到水燒開瞭,再把面條丟進去煮熟。
鍋蓋蓋好瞭,那股子香味才勉強抑制住。
緋寒留意到他們的眼神,冷冷掃瞭一眼,說道:“你們自己去做飯,往這邊看什麼?”
獸人還保留著獸性,除非是特殊情況,要不然不會分享自己的食物,現在這群人一眨不眨的盯著,等等晚晚看瞭又要心軟。
舜豐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招呼著人燒火烤肉。
湯面很快就煮好瞭,滾燙鮮香,緋寒把碗筷都洗幹凈,把湯面的溫度晾瞭晾,感覺差不多瞭才端到魚晚晚面前。
溫熱的湯水下肚,魚晚晚滿足的喟嘆,頓時感覺自己活瞭過來。
“晚晚,我做飯好不好吃?”緋寒蹲在旁邊,滿臉慈愛的看著吃的歡快的魚晚晚。
“好吃!”緋寒做飯向來色香味俱全,魚晚晚吃的很滿足,還趁著大傢不註意的時候,湊到他臉上親瞭一口。
吃完飯以後,大傢決定在這個山洞裡休整一番,緋寒把火堆清理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既可以烤到火,又不至於燙傷。
挪好火堆以後,他又從空間裡拿出獸皮、被褥、枕頭等等鋪好,作為晚上魚晚晚休息的地方。
為瞭雌性的生活質量,緋寒收拾的非常認真,就差把整個山洞都洗上一遍,再讓魚晚晚住進來。
在這一整個過程中,魚晚晚都坐在墨舟的蛇尾巴上看著,魚晚晚是緋寒不讓她動手,而墨舟則是純粹的因為懶。
好在緋寒對墨舟不動手的行為並沒有意見,他甚至還覺得墨舟做不好這些事情,會讓雌性晚上睡得不舒服。
整理完床鋪,緋寒還找瞭樹枝和獸皮架起一道屏障,把他們三人和其他的雄獸分隔開來。
等到做完這一切,緋寒又要去燒水給魚晚晚擦擦身子洗洗腳,見狀,魚晚晚趕緊拉住他的手,把他帶到床上:“緋寒,好瞭好瞭你別做瞭,快上來休息吧。”
這一整天,緋寒既要趕路,又要照顧她,哪怕是他再任勞任怨,魚晚晚也不舍得他這麼累。
“那好吧。”緋寒在魚晚晚臉上親瞭一口,幫她把衣服脫掉。
小雌性乖乖巧巧的,讓她抬手就抬手,叫她抬腿就抬腿,直到剩下薄薄的蠶絲長袖長褲,緋寒的大手都直接伸瞭進來,緊緊貼著她滑嫩的肌膚,魚晚晚趕緊壓住他的手,指瞭指獸皮屏障的另一邊:“旁邊還有人呢。”
“怕什麼。”緋寒的眼睛已經有一點紅瞭,他把魚晚晚壓在柔軟的床上,氣息漸漸沉重起來:“我不出聲,他們不會發現的。”
這哪裡是出不出聲的問題,旁邊都是人,再怎麼樣魚晚晚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太羞恥瞭!
她伸出食指壓住緋寒的近在咫尺的嘴唇,小聲說道:“不出聲也不行,現在不合適。”
緋寒氣的咬瞭她的食指一口,把臉埋進她的肩窩。
出來這麼久,他都沒有碰過魚晚晚,最多就是抱一抱,連親一口都要克制。
現在終於有瞭一個柔軟的方便的床,還要控制自己,真是太折磨鳥瞭!
魚晚晚被他炙熱的氣息燙的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扭瞭扭身子推他:“你快起來。”
緋寒還是不願意,哼哼唧唧的撒起嬌來:“不要嘛,那你讓我親一親,晚晚,我好難受。”
他的眼睛蒙上瞭一層朦朧的水光,眼尾帶著迷人的紅,魚晚晚咽瞭咽口水,被他的美色動搖瞭心智:“那、那好吧,就親一口。”
緋寒頓時高興起來,長長的睫毛顫瞭顫,輕輕朝著魚晚晚靠近。
魚晚晚也有些心動,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吻。
就在兩人馬上就要親上的時候,墨舟不知道從哪裡冒瞭出來,他一隻手拿著一根棍子,另一隻手捂住魚晚晚的嘴:“不行!”
沉浸在旖旎氛圍中的兩個人頓時清醒過來,緋寒一躍而起,到處找水要洗自己的嘴巴,魚晚晚紅透瞭臉,被墨舟纏在懷裡。
這種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突然冒出第三個人真的好尷尬哦,雖然那個人也是自己的伴侶。
魚晚晚捂著臉,躲在墨舟懷裡不敢抬頭。
洗完嘴巴的緋寒氣急敗壞,指著墨舟就要找他的麻煩,山洞外忽然響起扇動翅膀的聲音,接著就是舜豐的聲音:“宿輝大人,你怎麼在這裡?”
宿輝徑自往裡面走:“緋寒在裡面嗎?我是來找他的。”
聽到宿輝進來瞭,魚晚晚剛剛還紅著的臉立馬褪瞭顏色,手忙腳亂的拉著墨舟:“快,墨舟你快躲起來!”
墨舟也不多話,直接變成一條手指粗細的小蛇,然後竄進魚晚晚的衣服裡。
魚晚晚脫瞭衣服,現在就隻剩下一件蠶絲衣服,墨舟輕易躲瞭進去,冰涼的身體緊貼著她的皮膚,頓時把魚晚晚凍的打瞭個冷戰。
剛一藏好,宿輝就拉開瞭獸皮屏障,看著魚晚晚和緋寒兩個人,一個表情奇怪的坐在床上,一個滿臉怒氣的站在地上,實在是怪異的很:“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身後緊跟著過來的舜豐,看到眼前這一幕,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緋寒,我沒有攔住他。”
緋寒還沒有說什麼,宿輝就擺瞭擺手,自來熟道:“你放心吧,我和緋寒從小一起長大,他不會介意的。”
“不介意個屁!”緋寒表情冰冷,看著宿輝的眼神簡直要把他切成幾段。
舜豐感受到返祖獸人的威壓,忍不住抖瞭抖,立馬就退瞭出去。
宿輝還想彌補一下,幹巴巴的笑起來:“哈哈哈緋寒,別那麼生氣嘛,我這不是有事情告訴你,太著急瞭嘛。”
“你給我滾!”緋寒額上青筋一跳,一腳把宿輝踹瞭出去。
片刻之後,宿輝苦哈哈的揉著自己黑瞭一邊的眼圈,可憐兮兮的坐在山洞口等緋寒出來。
緋寒結結實實給魚晚晚穿好瞭衣服,連鬥篷的繩子都紮的緊緊的,生怕魚晚晚露出一點皮膚,搞定之後,才帶她走出來。
“說吧,你到底來做什麼?”緋寒涼涼的看瞭宿輝一眼,表情很明顯,要是宿輝今天沒什麼大事,將會死的很慘。
宿輝連忙放下揉臉的手,從地上站起來,剛走近一點,他就感覺不太對勁,細細聞瞭聞,不太確定道:“這裡怎麼有一股蛇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