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闌一愣,隨後忙說:“蘭蘭不是那種人,你知道的。許離,你要冷靜一下。”
“我說不是這件事情。”許離卻說。
林星闌有些懵懂,難道現在有比這個更嚴重的事情嗎?
“那你說的是什麼事?”林星闌小心翼翼問。
“算瞭,看來,你也知道啊。”
他有些嘲諷地一笑,低沉邪魅的聲音卻無端多出瞭幾分落寞。
“啊?”
“沒什麼,你還有事?”
林星闌覺得許離的狀態不是很對。
“你們怎麼瞭?”
“沒怎麼,你放心吧,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他淡然的語氣,沒有敷衍的成分。
“嗯,你相信她就行。”
隻是,電話掛瞭後,林星闌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走進瞭書房,看著正在認真工作的帥氣男人,湊到瞭他的身邊說:“哥哥,我覺得許離今天很不對勁啊。”
“怎麼不對勁?”
“我問你,若是之前許離看見周蘭蘭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怎麼樣?”
“炸瞭。”賀禦君吐出兩個字。
還真是格外的形象。
“可是今天,我看見網上的事情鬧得那麼厲害,擔心他又吵架,所以打電話過去問問,沒想到許離居然格外的冷靜。”冷靜得林星闌都覺得不對勁瞭。
賀禦君沉思瞭幾秒鐘,說:“或許,他從管理公司開始,就已經長大瞭。”
“希望如此吧。”林星闌還是覺得很疑惑。
“好瞭,別擔心,今天不忙瞭?”
“是的呀。”
“那,我們早點睡?”
“嗯,好呀。”
次日。
較為放松的一天過去後,迎來的便是繁忙的工作。
不過,在工作的時候,林星闌也不忘記關懷一下自己的好姐妹。
她就要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網上的新聞逆轉瞭。
昨日還有很多人噴周蘭蘭大晚上和別的男人私會,但是今天房主就現身證明瞭根本不是這樣,她是周蘭蘭的好友,昨日是和周蘭蘭一起吃晚飯。
同時還拿出瞭房產證證明自己的身份。
鐵錘一般的證據,讓網友們無話可說,簡單粗暴地推翻瞭緋聞。
周蘭蘭的粉絲總算是揚眉吐氣瞭,回懟那些噴子。
看到這,林星闌也總算是明白瞭,為什麼昨天許離沒有生氣,原來林星闌晚上見的人是女人啊!
她也就放心瞭。
“林總,今晚上有一場遊輪晚宴,你要參加嗎?”
方瑜敲響瞭辦公室的門走進來說。
“幾點?”
“六點鐘開始。”
“好,我知道瞭,對瞭,他們還有邀請誰?”
“幾乎都是城內的名流。”
“嗯。”
高檔小區依舊在建設中,林星闌這段時間的應酬也多瞭些。
主要是這種等級的小區,一般都是有錢人才能買得起的。
能多結交一些富豪,到時候他們隨隨便便一揮手,可能就能買下好幾套,銷量不是問題。
到瞭六點,林星闌換上瞭晚禮服,前去參加宴會。
這種宴會,一般比普通的宴會更多花樣。
除瞭必備的寒暄,跳舞之外,還有賭牌等等。
在宴會上,林星闌看見瞭幾個熟面孔,很快聊瞭起來。
商言也在其中。
“聽說林總你最近和黃總合作,可是引瞭好多人的羨慕呢,這筆買賣的收益恐怕要在九位數瞭吧。”
林星闌優雅笑笑:“這個我暫時也不太敢確定呢,最重要的是能夠賣出去。”
“你放心好瞭,到時候我給你宣傳一下,市中心這麼好的位置,肯定會有人要的。”商言道。
且不論他是否真的會宣傳,林星闌還是禮貌地道謝瞭。
“商少對林小姐真好。”身邊一女子開口:“我可真羨慕啊。”
“茉莉,難道我平時對你不好嗎?”商言無奈道,“那次你有事不是喊商言給哥哥給你解決的。”
“嘻嘻,人傢開個玩笑嗎?”
名為茉莉的女孩嬉笑著說道,輕輕碰瞭一下商言的胳膊,然後對林星闌說:“星闌,你不要擔心,到時候我也會幫你宣傳的。”
“你們倆這麼親密,我也要吃醋瞭。”商言故意打趣說。
“那你吃誰的醋啊?”茉莉還跟著問。
這下倒是搞得商言不太能回答瞭,茉莉看他這樣,忍不住笑出來。
林星闌也彎瞭彎唇角。
茉莉也是她最近才認識的,也是海龜的大小姐,和商言關系很好,性子也很不錯。
林星闌說:“肯定是吃我的啊。不過真是傷心啊,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瞭?”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星闌你討厭。”茉莉嬌嗔。
就在兩人聊的正歡的時候,那邊忽然有一個女人從遊輪房間跑出來。
那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絕美到什麼程度呢?
林星闌一眼就註意到瞭。
金色的長發凌亂,那張臉明艷得驚人,盡管有些狼狽依舊掩飾不瞭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
而這種肆意的美,隻會讓人心存欣賞與愛慕,難以升起嫉妒。
她身上穿著綠色的裹胸長裙,剛剛跑出來沒兩步,裡面傳出瞭一句罵聲,接著保鏢出來粗暴地抓著女人的頭發又拉進去瞭。
門啪一聲關上,又恢復瞭以往的平靜。
因此安靜下來片刻的人們,又重新開始瞭侃侃而談,對於剛剛的場景視若無睹。
林星闌卻蹙眉。
茉莉看她似乎很介意,於是轉移瞭話題:“那邊有點吃的,要不要拿點過來吃?”
林星闌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這個……”商言說:“或許是誰帶來的吧,不過跟我們沒什麼關系。”
“她看著很想跑的樣子。”
“為瞭金錢出賣自己,到瞭最後關頭卻又後悔,這種事情發生得太多瞭。”
尤其是在上流社會。
林星闌卻深深地蹙眉。
剛剛視線交錯的那一瞬間,她看見瞭她宛若碧藍大海一般漂亮清透,幾乎毫無雜質的眼睛,卻充滿瞭對逃生的渴望,仿佛在對著她說救我。
茉莉也安慰林星闌:“不想這些瞭,和我們沒關系,人的命運都是自己決定的,不是嗎?”
林星闌看著那個房間:“那個房間是做什麼的?”
“打牌的。”商言回答比較含蓄。
林星闌立刻明白瞭意思,“那我可以進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