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事情的真相真是我不在場!

作者:花影子 字數:6344

肖曉從凌柯的表情裡看出她好像沒有聽懂,於是又喝瞭一口水,理瞭理思路重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尹依說她是收到瞭一張字條才去女更衣室的。”

“一張字條!誰寫的?”凌柯問。

“她說是南修哥寫的,還說南修哥的字她認的。”肖曉接著說道,“所以她就去瞭更衣室,可是一進去就被人用衣服遮住瞭頭。她說她當時準備喊的,但後來發現是南修哥,她就沒有吭聲。”

“她看到的是臉嗎?”

肖曉回答道,“我也問瞭,但她沒有直面回答而是用一種不太高興的表情看著我。可能她覺得我這樣問是不相信她。”

“這麼說我們還是不能得到完整的信息,”凌柯嘆瞭口氣,“好想穿越到七年前,親眼目睹一下當時的情況。”

肖曉說完馬上想到一件事,她問凌柯,“凌柯姐,南修哥他是怎麼跟你說那天的事,隻是說不是他嗎?”

凌柯回答道,“他說校慶那天他就露瞭個面然後就走瞭。”

“走瞭,上什麼地方去瞭,時間,地點。隻要有人能證明他在另一個地方,這件事不就證明尹伊在撒謊嗎?”

凌柯也想到過這個問題,但是她之前隻是稍微表示瞭一下自己的懷疑,柏南修就生氣地說自己來處理,所以凌柯把這句話咽進瞭肚子。

看來這個問題還是要問的,隻不過需要點技巧。現在既然要問柏南修,那尹伊所說的發生關系的時間有必要先搞清楚。

凌柯想到瞭一個人,郭雅玲。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郭雅玲是唯一一個目擊證人。

肖曉走後,凌柯給郭雅玲去瞭一個電話,仔細詢問瞭她當時看見男生出來的時間。

“時間過去瞭這麼久,具體時間我不記得瞭,好像是上午九、十點左右吧。”

“能再具體一點嗎?”凌柯問。

郭雅玲想瞭很長一段時間,到最後她才說道,“我記得當時看著那個男的從更衣室出來,學校操場上正響著召集大傢集合的鈴聲,如果你真要查就去我們高中查一查當年校慶是幾點開始的,一般來說集合的鈴聲響就表示校慶馬上要開始。”

“校慶這種事沒有固定的時間嗎?”

“這個每年不一樣吧,我也不清楚。反正那天學校亂轟轟的,我們女生是一來學校就換瞭校慶的衣服然後去現場忙,所以更衣室裡才會沒有人。”

凌柯想瞭想也覺得郭雅玲推算出來的九、十點左右的大概時間跟尹依與男生在更衣室的時間最為接近,因為學校搞校慶活動,一般來說都是八點左右到校,換衣服然後去操作佈置再等開始差不多也要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那柏南修說隻是到學校晃瞭晃然後走瞭,他晃瞭多少時間?

“凌柯,如果你想要準確的時間可以問王曉敏,她是當天校慶的主持人,她應該早清楚。”郭雅玲對凌柯說道。

凌柯說瞭一聲謝謝,連忙給王曉敏去瞭一個電話。

王曉敏給瞭一個準確的時間。

“十點。這個我很清楚,因為當年的規劃組織是我們組織與規劃部共同完成的。”

“那集合的鈴聲什麼敲的?”

“九點四十左右,這是常規。因為要給學生們集合的時間。”

凌柯對王曉敏給出的時間很滿意。

晚上,柏南修回到傢,凌柯還沒有開口問,柏南修先把起訴尹依的事告訴瞭凌柯。

“外公出面進行調解,所以我撤消瞭起訴。”

這個結果,凌柯並不感到意外,她甚至為這個結果松瞭一口氣,其實當天她去找顧明瑜也是為瞭讓顧明瑜做為政治考慮,把這件事的影響處理到最小。

柏南修見凌柯松瞭口氣,問道,“你其實很擔心,是嗎?”

凌柯不否認,“是,其實尹依說的事情對我來說不值一提,我想調查真的是想為你正名,然後在關鍵的時候懟一下她。但沒有想到最後我卻認瞭真,害得你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這不怪你。”柏南修看著凌柯,伸手摸瞭摸她的頭,“是我覺得根本沒有必須理會,才會讓尹依一步一步緊逼。對你,我感到抱歉!”

凌柯隻是微笑。

“其實我有一個有力地證據可以證明當天那個男生並不是我,可是……”柏南修猶豫瞭一下。

凌柯馬上睜大瞭眼睛看著他。

她想知道這個有力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柏南修想瞭很久才說道,“凌柯,我姐姐柏南沁有個孩子,這件事整個帝都都不知道,甚至包括我的外公。”

凌柯也感覺到瞭,上次外公來柏傢吃飯時,中間也詢問過柏南沁,顧明瑜的解釋是在國外遊歷。

顧慕生說的沒錯,對於柏傢來說柏南沁是個禁忌,因為顧明瑜不喜歡任何問起她,甚至對自己的父親,她也隻是用瞭遊歷來搪塞。

凌柯記得當時顧老爺子還說瞭一句,“怎麼遊歷瞭這麼久,難道國外比國內好嗎?”

他還對顧明瑜說讓柏南沁回來。

當時顧明瑜臉上雖然應允著,但神情並沒有想讓柏南沁回來的意思。

“我們高中三十年校慶的那天,”柏南修繼續說道,“正好是我姐姐生銘兒的時候,當時我姐姐就有感覺我媽會把孩子抱走,她在生產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趕過去。”

“什麼時候打的電話?”凌柯問。

“八點半左右,當時我剛好換上表演的衣服,接到姐姐的電話時我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回來,直接去瞭醫院。”

凌柯這才想起來,柏南修很多在學校的照片都是穿著校服,而校服上還繡著每個人的名字。

這麼說柏南修當時脫下校服放進瞭更衣箱,然後接到姐姐的電話直接去瞭醫院,這中間很有可能連衣櫃門都來不及鎖。

柏南修接著說道,“我去醫院一直待到下午三點,這期間我一直沒有走開過,當時我姐姐難產,手術上的字都是我簽的。”

“這麼說你的不在場證明就是在醫院看護南沁姐生小孩?”凌柯問。

柏南修點點頭,“是呀,可是這件事我不能說,今天外公讓我撤消時,我想瞭想也就同意瞭,我起訴尹依隻是想警告一下她並不是真的想還我一個清白,因為我的清白會讓姐姐陷入另一場戰爭。”

凌柯表示理解。

第二天,柏南修公開聲明撤消起訴不再追究尹依誹謗一事,這件事就這樣平息瞭下來。

凌柯以為就這樣完瞭,沒有想到顧明瑜再次來到瞭景陽。

這次,她是來問凌柯什麼時候跟柏南修離婚事。

凌柯沒有想到顧明瑜為再次挑起這個話題,她想瞭很久才回答道,“我不想跟柏南修離婚。”

“不想?”顧明瑜冷冷地一笑,“之前你不是答應瞭嗎?”

“那是因為媽媽你說離婚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是現在這件事不是已經平息瞭嗎?”

“那是你這麼認為,”顧明瑜十分不悅地看著凌柯,“南修雖然撤消瞭起訴,可是人傢尹依的名譽還是受瞭損,她可是官傢的小姐,尹傢會讓這件事過去嗎?”

“那他們想怎麼做?”

“他們想怎麼做?等知道瞭就晚瞭。”顧明瑜扭過臉不去看凌柯,“你回娘傢吧,隨便找個理由,離婚的事我可以讓你們緩一步再離。”

凌柯覺得這真是啼笑皆非,一個婆婆居然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讓他們離婚,根本不放過任何機會。

說實話,如果放在凌柯在S市的脾氣,她絕對會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她不想讓柏南修為難,在自己母親與老婆之間周旋是天下男人最為苦惱的事情。而他現在太忙瞭,凌柯有好幾次睡著後醒來還見柏南修在書房裡看公司的資料與報表。

柏南修的忙並不是事情太多太雜,他應付不過來,而是他想快速地接手公司熟悉業務,他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的人,一旦做什麼事就會全力以赴,他如此拼命還不是因為他答應瞭顧明瑜,給瞭承諾。

隻不過,現在是顧明瑜抓到瞭機會,把看不順眼的兒媳趕出帝都。

“媽,我覺得這件事就算我回到S市,尹傢人要追究一樣會追究。”凌柯毫不含糊地說道,“其實您我心裡很清楚,柏南修在七年前是不可能跟尹依發生關系的,因為七年前南修高中的三十年校慶正好是南沁姐生孩子的時候,南修一直在醫院等著孩子出生,你不會不知道!”

“那又怎樣?”顧明瑜站起來咄咄逼人地說道,“就算南修是被尹依冤枉的,可是人傢又沒有上法院告我們傢南修強奸,你有什麼理由去調查這件事。”

“我隻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並不是爭風吃醋。”凌柯也站瞭起來,“媽,之前我是為瞭保全南修才同意分手,現在你沒有權力勸我們離,再說我們離不離是我們個人的事情,媽您就別操個心。”

“這麼說你是準備死賴著我們傢南修瞭?”

“我是他光明正大娶回來的妻子,怎麼又成瞭死賴著?”凌柯看向顧明瑜,“如果媽媽是覺得我沒有工作一天到晚在傢吃白飯,好,我可以去找工作,憑自己的能力吃飯,不會用柏傢一分錢!”

“這麼有骨氣?”

“這不是骨氣,這是我態度,如果媽覺得我的到來會威脅到柏傢的傢產什麼,我可以去公正處公正我的態度。”

“好,我記住你今天這句話。”顧明瑜說完,甩袖離開。

凌柯也生氣地轉身上樓。

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蹲在屋外墻角下的肖曉。

肖曉並不是有意偷聽,她過來就是想問柏南修為什麼突然撤消瞭起訴,是不是事情的調查對柏南修不利?

沒有想到,她卻意外地聽到瞭一個消息。

柏南沁七年前生過一個孩子!

天呀,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肖曉雖然隻有十八歲,但也是帝都豪門人傢長大的孩子,她知道這個消息意味著什麼,所以在顧明瑜氣呼呼地走出屋子時,她連忙藏到瞭露臺邊的搖籃後面。

等著顧明瑜走出院子,她像隻貓似地彎著腰飛快地回到自己大哥的別墅。

肖英城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站在房間裡透過落地窗看著隔壁花園下的小屋。

八年前,二十二歲的他和二十歲的柏南沁在那間小木屋裡第一次偷食瞭禁果。

從此以後,那個小房子就是他跟她的天堂。

可是,他大學畢業去美國留學,不到半年就接到柏南沁的分手短信。

肖英城是高傲,自己的女人先行背叛瞭他們的愛情,他沒有挽留,甚至沒有回國。

三年後,他留學歸來接管瞭父親的企業,而柏南沁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瞭一般。

他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是否結婚。

他隻知道回到帝都後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忘不瞭他。

他買下景陽旁邊的地,修建瞭別墅然後開瞭一扇小門,這些年來他無數次推開小門走進柏傢景陽的院子,然後用當年柏南沁給他的鑰匙開瞭小屋。

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和衣躺在小屋的那張木床上,思念著柏南沁。

現在,柏南修回來瞭,帶回來一個二十四小時不出門的妻子,他沒有辦法再去小屋瞭。

關於柏南沁,也許他真的該忘記瞭!

於蓮推開房門,輕輕地走到肖英城身後,伸手攔腰抱住瞭他。

“英城,我爸讓我問你,我們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於蓮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等不及瞭?”肖英城的目光從遠方收瞭回來。

“嗯。”於蓮嬌媚地哼瞭一聲,“我都二十七瞭,再不嫁就成瞭老姑娘。”

肖英城隻是一笑,目光又投向那間小屋,他看瞭一會兒然後閉上眼說道,“這個月我會登門提親的。”

於蓮大喜,她奔到肖英城的跟前,狠狠地給瞭他一個香吻。

“英城,我太高興瞭!”

肖英城緩緩地睜開眼,猛地一拉窗簾。

那小屋消失瞭。

於蓮的眼睛被肖英城這個舉動點亮,他們確定戀愛關系三年以來,肖英城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今天,突然拉窗……

她有些激動,如果肖英城要瞭她,那結婚的事就是板上釘釘。

“英城!”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到肖英城的懷裡,雙手纏住瞭他勁瘦的腰身,等待著他將她攔腰抱起然後狠狠地丟到床上。

肖英城似乎有所行動,他抬高她的下巴,慢慢地俯下身,薄涼的唇迎上她火熱的唇瓣正要壓上去。

“唉呀!”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是肖曉,好像是跑太急摔倒瞭。

肖英城直起身,看向門外,然後推開於蓮朝門口走去。

於蓮急得跺瞭一下腳,這肖曉什麼時候不好摔來嘛這個時候跑回來摔一跤。

她雖然氣得牙癢癢但是也不敢阻撓肖英城出去查看。

她知道肖英城一向疼愛這個妹妹。

肖曉坐在樓梯上,苦著一張臉揉著自己的膝蓋,剛才她因為跑得太急不小心被樓梯絆瞭一下,然後就華麗麗地摔瞭一個在馬趴。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必要跑這麼快,從小門裡偷偷溜出來後,她可以裝成若無其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慌張。

偷聽到別人傢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像強行吃瞭一顆她做夢都不想吃的毒藥,吐出來怕害瞭別人,吞進去又怕害瞭自己。

所以她隻有跑,好像隻要她跑得快就忘記這個秘密似的。

肖英城走到肖曉面前,蹲下身查看肖曉的膝蓋,此時肖曉的膝蓋已經破瞭皮,有些地方還望外滲著血。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肖英城把她的腿稱到自己面前輕輕地幫她吹瞭吹。

“好痛!”肖曉在自己大哥面前一下子小瞭好幾歲,開始撇嘴哭。

肖英城頓時心疼起來,他把肖曉抱起來朝過道看瞭看,最後決定把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間。

於蓮站在房間裡,看肖英城把妹妹抱瞭進來,忍不住嬌嗔道,“英城?”

“你先回去吧。”肖英城沒看她,隻是把頭朝房門處示意瞭一下,然後抱肖曉放到瞭自己的床上。

於蓮心裡鬱悶的要死,見肖英城這麼緊張肖曉,她也不敢露出半點不開心,於是也奔到床邊故裝關切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肖曉還在撇嘴哭。

於蓮見狀趁機挖苦道,“瞧你這麼大人瞭也不會保護自己,怎麼就摔跤瞭呢?”

肖英城從物品櫃裡拿出醫藥箱,見於蓮事不關己地站著,有些不耐煩地對她說道,“你怎麼還沒走?”

“肖曉摔瞭,我……”

“你能做什麼?”肖英城的臉上又恢復瞭一貫的不冷不熱。

他的語氣雖然隻是輕輕地詢問但是讓人感到無限的壓力。

於蓮隻好離開。

在走出房門時,她還是不滿地瞪瞭肖曉一眼,隻是肖曉光顧著哭沒有看到。

肖英城幫肖曉上瞭藥纏上紗佈這才問道,“你幹嘛跑這麼快。”

肖曉不說話。

肖英城一邊收拾藥水與紗佈一邊像似不經意的說道,“你剛才不是去找那個凌柯瞭嗎?怎麼就像見瞭鬼似地往傢裡跑?”

剛才,他其實是看到肖曉從小門裡鉆過去的。

現在,這個小門好像成瞭肖曉的專屬通道。

肖曉抬眸看瞭一眼肖英城,聲音怯怯地說道,“哥,我好像犯瞭一個錯!”

肖英城隻是不經意地嗯瞭一聲,“你一天到晚隻知道搗蛋,犯錯是早晚的事,不過,不能犯大錯!”

“那偷聽別人談話算不算大錯?”肖曉天真地問。

“故意偷聽?”

肖曉搖搖頭,“偶爾碰到的,我本意不是偷聽。”

“這有什麼錯,你隻要不把偷聽來的消息四處說就行瞭。”

肖曉馬上就成苦瓜臉,她捂住頭嘆瞭口氣說道,“可是我是個關不住話的人,要是心裡老是惦記著這件事又不能說我還不被憋死!”

肖英城笑瞭,他伸手揉瞭揉肖曉的頭,“那你就學童話書裡的人,找個樹洞去講秘密。”

肖曉一聽圓圓的大眼頓時亮瞭起來,她伸手拉住肖英城乞求道,“大哥,你能不能當我的樹洞?”

“……”

“大哥,我相信你,你嘴巴最嚴瞭,我講給你聽你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肖英城再次微笑,他被自己妹妹的憨態可掬給打敗瞭,於是點頭同意,“好吧,我就當一回樹洞,你說吧,偷聽到什麼秘密?”

肖曉正瞭正神色,湊到肖英城面前小聲地說道,“我剛才聽凌柯跟南修哥的媽媽講七年前尹依在女更室裡約會時,南修哥並不在學校。”

肖英城一聽嘆瞭口氣,“曉兒,這有什麼不能說,如果事實如此,這對柏南修十分有利。”

“我講的不是這件事,”肖曉有些急,“我說的是南修哥的姐姐柏南沁!”

肖英城的臉色明顯僵住瞭,回國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在他面前提柏南沁的名字。

“她,怎麼啦?”他問,但是臉上卻波瀾不驚。

“南沁姐生過一個孩子!”肖曉神秘兮兮地說道,“就是在尹依說跟南修哥發生關系的當天,她在醫院生孩子,南修哥一直在醫院陪著呢!”

“孩子?”肖英城整個人呆住瞭。

柏南沁生過孩子?誰的孩子?

“什麼時候的事?”他問肖曉。

肖曉歪著頭想瞭半天,然後搖瞭搖頭回答道,“我不知道,二哥肯定知道,他不是跟南修哥高中時是同學嗎?”

肖英城沒有說話,他想瞭一會對肖曉說道,“好啦,我樹洞的功能完成瞭,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講,知道嗎?”

肖曉點點頭。

反正她已經講給樹洞聽瞭,這件事就歸樹洞管瞭,她就當沒聽過。

肖英城走出臥室進瞭書房,他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給肖洋去瞭一個電話。

“大哥怎麼關註起這件事來瞭?”躺在醫院裡的肖洋十分不解。

肖英城想瞭想回答道,“現在柏南修因為你起訴瞭尹依,雖然他迫於顧老爺子的壓力撤消瞭起訴書,不過有些事我們有必要搞清楚。”

“那大哥想知道什麼事?”

“尹依她提到跟柏南修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是什麼時候?”

“我們學校的校慶日,4月28號。”

“你高三的時候?”

“是。”

肖英城的心“咯噔”瞭一下,七年前的四月二十八號柏南沁在醫院生孩子,那麼懷孕的時間應該是前一年的七月左右。

七月,那個夏天,肖英城清楚的記得,因為他要出國,兩個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忘我的歡愛。

難道這孩子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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