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即便蘭兒之前再怎麼喜歡你,她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旁邊的男子氣的漲紅瞭一張俊臉,大聲駁斥道,策零這才想起這個人是誰,當朝富商,董思賢。
“不要急。”弘歷安撫道,臉色也是難看,畢竟聽到董思賢說蘭兒之前喜歡策零,心中還是有一些不舒服,不過,策零所說的懷孕一事,應該也是捏造。
“既然如此,不如讓蘭兒出來一見,我們也是好久未見。”
“我的夫人,為何你說見就讓你見?且不說你來我這,還帶著那麼多的兵,四皇子是想與我準葛爾汗國開戰嗎?”策零說這話,無疑就是在威脅弘歷,當下的時事,兩國並未正面沖突,就在看誰先起頭開戰。
弘歷當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動兵,也是冷笑一番,道:“你的夫人?可汗,難道不知道奪人妻是要浸豬籠的嗎?”
“浸豬籠?那可真是一個新奇的玩意。”策零冷笑道,若是浸豬籠能等到蘭兒,自己浸十次豬籠也無妨。
“哼,不稀奇,想必那不遠處的小溪早已經都是滿滿的豬籠瞭吧,隻可惜,溪水太淺,沒有辦法淹沒,可惜,可惜。”弘歷嘖嘖的搖著頭,好笑的望著策零。
“什麼?!”策零沒想到弘歷這麼快就打入到他內部,那想必蘭兒也已經被他救走瞭吧,好一個聲東擊西。
“弘歷!”策零這邊想著,耳邊就傳來女聲,聲音透著喜悅,蘭兒,你很高興吧。
黑衣人背著納蘭在弘歷的馬下停下,弘歷一個伸手拉住納蘭上馬,納蘭眼圈發紅的撲入到他溫暖寬厚的懷中,聲音嘶啞道:“弘歷,你終於來瞭。”
弘歷心疼的看著她那消瘦的小臉,自責道:“蘭兒,都怪我,都怪我來遲,你有沒有事情。”
納蘭搖頭,卻讓弘歷看到納蘭那鎖骨上的傷,眼睛赤紅道:“這是怎麼回事?!”
納蘭又是搖頭,將臉埋進弘歷的懷裡,近似懇求道:“回傢,我們回傢好不好。”
“你做的?”弘歷咬著咬盯著策零,連他自己都不曾傷害她一根毛發,他卻在在那最致命的鎖骨處弄出傷痕。
策零眼見著納蘭撲到弘歷的懷中,看著懷中那瞪視自己的眼睛,心中又是悲痛又是慶幸,那鎖骨的痕跡,恐怕永遠都不會消失,那藥水是蒙古族特制的,印上瞭,便將永遠不會消失。
“是我做,那裡是專門屬於我的印記。”說完,策零便悶哼瞭一聲,弘歷坐在馬上,手拿弓箭,對著策零的鎖骨就是一箭。
“這是你對她所作所為的回報,我們戰場上見。”弘歷冷然道,他殺不瞭策零,也不能殺他,這帳,以後慢慢算。
弘歷抱著納蘭,一群人馬浩浩蕩蕩的離開這,踏上回京城的路途,隻留下將箭拔下來,癡癡的註視著前方的策零。
蘭兒,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是否還會再叫我席北辰。
誰動瞭我的琴弦喚我到窗前
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邊
誰倚著我的琴枕夢盡夜滿月
還以為各自兩邊隻能做蝴蝶
誰讓你我靜似月
隻能在心裡默念
簷下燕替我飛到你身邊
誰讓你我靜似月
各自孤單錯弄弦
風吹的簾落見月人不眠——誰動瞭我的琴弦(周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