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青烏吐出一口蘭氣,擺擺手:“好瞭,不說他們瞭,餘下的事等我們回瞭黑耀再說。”
“唔……彌撒呢?他不是找到你瞭嗎?”
易沅也覺得有些燥熱,符青烏問什麼也有點走神,直到符青烏耐著性子重復一遍才反應過來,呆答道:“彌撒他……出去瞭。”
符青烏點頭,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不甚在意。
因為比起彌撒,他現在更在意的是……
隻見易沅端起一杯水咕嚕咕嚕灌完,但還是有些不解渴:“好熱……我這是怎麼瞭。”
符青烏忽然感覺到一股從小腹往下湧起的陣陣熱浪……臉色驟變。
這樣令人躁動的感覺,就好像……
發*情*期到瞭一樣。
“易沅,我出去透口氣!你,你吃飽瞭就休息一會兒吧!”
“符青烏!”易沅眉頭一皺,下意識伸手抓瞭他一把……
“你……等等!”
——叮。
一塊兒白色的瑩色寶石閃過銀光,被易沅不小心勾到,清脆的掉落在地。
易沅蹲下身,將那物拾起。
“這不是……我送給月森的嗎?”
符青烏本就有些煩躁,周身湧起的熱浪更是快要將他吞沒!
然而,就在這內心最為躁動的時候他卻還從心儀的雌性嘴裡聽見瞭別的雄性的名字……
符青烏臉色一黑,猛然轉身,面無表情的就轉身朝易沅大跨步走去!
黑發獸人那張本來就稍顯冷情的俊臉若是一皺眉,便顯得好似有些兇惡,再加上,符青烏此刻還用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猛盯著你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錯覺……讓人隻覺得就仿佛被猛獸纏上一般,打從心底裡泛起寒。
“你……你想做什麼。”易沅覺得有些害怕,又有些顫抖……這是符青烏第一次面對她時露出鋒芒!
“他不配!”
“沅……沅沅,把這個給我,送給我好不好?”符青烏魔怔的貼近,距離近到好像雄性的氣息如灼浪一般拍打在易沅的面部,令臉龐更燙。
易沅別扭的伸手推搡:“符青烏,說話就說話,你別離我,這麼近……啊!!!”
然而,手之觸及的地方,那胸膛溫度宛如火爐,燙的易沅頓時收回手往後一退……
這一退,她的小腿不小心絆到木凳,眼看著就要摔下……
“……”
身下多瞭個肉墊。
好像躺在瞭一處火山之上……
易沅先前隻用手觸碰都覺得滾燙的胸膛此刻卻和她的身體密切的貼合在瞭一起。
符青烏眸子更深,沉默的視線漸漸往下,從她的臉上轉移到瞭別的地方,眼看著身下的人眼神愈來愈怪異,迷離……
“等等等等……”
“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易沅猛然想起加烈牙,意識海中驚雷閃過,震的她頓時清醒不少:“符青烏,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
符青烏再開口,嗓音已然沙啞,仿佛正極力的克制著什麼:“嗯……沼鱷蟻蛋羹啊,我也吃瞭,試過沒問題才拿來給你吃的……”
“怎麼瞭?”
“那東西不對勁!!”
“你,你先出去吧,我們冷靜一下。”易沅晃晃腦袋,縱然此刻她也有些酥軟……
然而,符青烏卻沒動。
“嗯?”易沅疑惑的對符青烏看去。
此時,剛剛洗過澡,渾身香噴噴,軟綿綿的雌性因為那一跤獸裙和青絲都有些凌亂,雖明顯也有些燥熱,但卻一手捂著胸口努力克制,萌萌的朝他偏頭詢問出聲……
符青烏緊緊的握著拳,根本聽不見易沅說瞭什麼,單單隻是壓抑腦海中的想法,便已經耗費瞭他所有力氣,那拳頭的力道大到胳膊都泛起青筋。
……
“好……”然而,沉默瞭半響後,他卻什麼也沒做,僅發出一個沉悶的單音……
符青烏從地上爬瞭起來。
或許,他該去泡個冷水澡……
隻要易沅不願意,他就絕不會強逼,如果強迫,隻會將易沅越推越遠……
唯有抱著這樣的想法勉勵支撐,符青烏才能壓抑的住自己。
然而,符青烏和易沅都忽略瞭一個事實。
那沼鱷蟻蛋羹符青烏當初隻是嘗瞭一點。而易沅……
她可是吃完瞭整整一碗!
符青烏送進來的那整整一碗的沼鱷蟻蛋羹幾乎全進瞭她的肚子!!
“唔嗯~”
終於,等到符青烏再次離開,易沅這才終於再也忍不住瞭,身上一軟就朝床榻上倒去。
什麼情況啊我擦嘞!!
這,這獸世也有春*藥這種東西嗎?!
易沅意識到瞭不對,但此刻已為時已晚。她現在渾身燥熱不已,身上的獸裙也被她無意識的一件一件扯下,想到反正房間裡面左右又沒別人,為瞭壓抑腦海中不斷閃過的白皙胸膛……隻能不斷哀嚎著。
就差沒在床上扭成蛆瞭!
還好還好……看來,看來符青烏也是真的不知情。否則,如果他真是那種趁人之危的雄性,隻怕依照現在的她的這種狀態根本就抵擋不瞭……
應該隻是個意外吧?!
可,即使是意外,她,也快忍不住瞭啊!!
加烈牙……
加烈牙……
加烈牙你給老娘死哪兒去瞭……
易沅眼睛泛起淚光,有些迷離的看著頂上的石壁,隻痛苦的恨不得嘴上要咬點什麼東西發泄才好!
加烈牙……我好想你……
你現在立刻出現在我面前,隻要你立刻出現……我就不怪你擅自跑到那什麼鬼獸堂瞭……
加烈牙!!!
……
“青烏首領?”溪邊,符青烏正準備跳入那冰寒刺骨的水中壓抑身上的燥熱,然而,一道清麗的女聲出現。
符青烏回身,看著眼前衣著暴露的雌性略微瞇瞭瞇眼。
耶夕茨見符青烏不答,還以為他已經失去瞭理智,不禁心中大喜,邪魅的勾起瞭唇角。
她可真聰明!
猜想到符青烏可能不會吃太多,就放瞭平日裡上三倍的量。
為瞭得到符青烏,她最後的精露藤可是全都濃縮貢獻到瞭那一碗羹裡瞭啊!好在,雖然符青烏隻嘗瞭一小口,見效慢瞭一些,讓她等到瞭現在,險些沒找上門去……
不過,結果還是好的嘛!!!
耶夕茨又叫瞭叫符青烏的名字,後者依舊不答,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好像根本沒認出她是誰?
耶夕茨看著被迫強制進入發*情*期的雄性獸人還是那麼端莊,清冷,內心的征服欲不禁更甚,當即便朝他走去,邊走便脫起瞭衣物……
想必,符青烏此刻隻是在強撐而已吧?
隻差她的最後一把臨門之火瞭~
符青烏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雌性身上的獸裙越來越少……
……
“唔!!!”
猛然間!風情萬種的雌性被突然暴起的符青烏一把掐住脖子,隻來得及一個悶哼,便被脖頸間傳來的巨大力道掐斷瞭脖頸!
耶夕茨……就這麼斷氣瞭?
甚至沒來得及掙紮一下?!!
冰寒刺骨的溪水就在眼前,然而,被耶夕茨再次刺激到的符青烏卻是紅瞭眼,顧不得跳進水裡降溫和處理耶夕茨的屍體瞭,一張俊臉幾近猙獰,飛速朝易沅所在的屋子奔去!
是……是耶夕茨!
那東西,他隻淺嘗瞭那麼一小口便……
那易沅呢?!
易沅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