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符青烏紅著眼推門闖入的時候,就看見易沅已經半失瞭神志,真正意義上的在床上難捱的扭成瞭蛆……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符青烏拒絕不瞭的甜膩氣息。
聽到動靜,易沅如同沙漠中饑渴的旅人朝門那邊瞇眼看去……
“唔。加,加烈牙……是你,麼……”
易沅扛不住的。
如果再這麼任由她硬撐下去,一定對身體有害……那羹,她可是整整喝下瞭一碗!
符青烏走近,而易沅明明已經滾燙的不行,眼前模糊一片,隱隱約約隻能瞧見一片白皙,但還是努力克制著,一定要那人出聲才是。
符青烏聲音破敗喑啞:“是我……”
“呼!”
易沅終於松瞭口氣,就像是腦海中一直緊繃著的弦忽然斷瞭,唰的一下拉過符青烏。
符青烏根本沒用力,於是順從的被易沅拉過,壓在身下……
然而,就當符青烏以為易沅已經失瞭神志,就要對他……時,沒想到,易沅卻撐起身子沒動,依舊想要努力辨清身下之人……
“沅沅,是我……”符青烏輕輕的撫上易沅的頭發,將她往自己心上按,好聽的嗓音如同惡魔之靡:
“忍不住,就別忍瞭吧。”
……這下易沅是忍不住瞭!
若是還有神志,那可就真是見鬼瞭!
……
【拉燈,懂得都懂~】
次日。
“完瞭完瞭,易沅使者啊啊!!!”
“你在嗎?!!”
“出事兒瞭出事兒瞭!!”
易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雖從屋內的石窗一眼看去外面已經艷陽升起,卻依舊覺得困乏無比。
將一隻手輕飄飄的搭在額間擋瞭擋光亮,易沅皺眉道:“怎麼……呃?”
她的聲音怎麼啞瞭?
還有,這手一動,瞬間連帶著渾身上下都清醒的叫囂起的飽脹感……
察覺到身後的熱源,易沅僵硬著脖子扭頭看去……
“……”
符青烏還沒醒,即使大蒙的人在門口把易沅都叫醒瞭,符青烏也依舊沒被吵到,此時睡得正酣。
不,如果用睡這個詞來形容可能不太恰當。
應該說……
是‘昏’?!
易沅保持著僵硬的動作,雖然她的一身也是酸痛無比,但若是和符青烏對比起來,明顯還是符青烏現在的樣子更加‘慘烈’一些……
此時,符青烏一身青青紫紫紅紅的抓痕、咬痕和草莓……脖頸到胸膛那一片根本沒眼看,腹肌上也佈滿瞭咬痕,嘴角也破瞭,即使是在睡夢中也微微蹙著眉,明顯睡得不太安穩……
再往下的風景易沅不可見,因為被獸皮毯給淺淺的搭在瞭下身,堪堪遮住重點部位。但從他露出的上身看來,最起碼,符青烏的上半身現在可以說是沒一塊兒好皮的……
就這一副慘遭辣手摧草之後的可憐樣?!沒人看瞭會不往那方面想!!!
易沅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之後,再低頭往自己身上一看!
果然。
她的腰肢上,那纖巧的肚臍眼上此時被好像臍釘一樣的一對兒展開的銀黑色小翅膀環繞,那圖案紋身的紋路非常自然,就宛如是從她體內自然生長出來的一般,正是前不久她詢問亞艾的獸紋……
一夜之間,她的身上就多瞭這樣的一道獸紋,代表瞭符青烏和她之間曾有過的最親密的關系。
……
門外的獸人見屋內遲遲沒有動靜,焦急的又拍打瞭下房門:“易沅使者,易沅使者你有聽到我說話嗎?!”
“大蒙出事瞭啊,竟然在部落裡面死瞭一個雌性,現在整個大蒙都快瘋瞭,首領和祭司大人正讓我喚您過去呢!!!”
易沅現在根本沒心情理會屋外的獸人,隻僵硬著身子看著眼前的一幕,昨天的記憶漸漸回攏……
“易沅使者?易沅使者……”
前來呼喚易沅的獸人還在鍥而不舍的呼喚易沅……這屋裡怎麼也沒個動靜?易沅使者不會出什麼事瞭吧……
……
“夭壽瞭啊啊啊!!!”
屋內傳出一聲尖叫,易沅聲音猛地拔尖:“我,我我我,我竟然把符青烏給強瞭?!!!”
“哈?”獸人丈二摸不著頭腦:“易沅使者您醒瞭?話說您在說什麼呢?”
“需要幫忙嗎?我可以進來嗎?!”
“別!!!”
易沅這下終於註意到瞭門口一直等候的獸人,聽見獸人這麼說這才慌忙的拉過床上的獸皮毯遮住身體:“我,我沒穿衣服,你可千萬別進來!!!”
屋外的獸人:“……”
這麼冷的天,易沅使者居然喜歡裸-睡……更是睡到現在才起,也是厲害。
“那,易沅使者既然您已經醒瞭,就快快收拾好隨我去見首領和祭司大人吧!”
獸人又等瞭好一會兒後,屋內才傳來易沅悶悶的聲音:“我知道瞭,你先過去吧,我收拾好瞭就會過來。“
“是!”
易沅別過身,根本不敢再看符青烏,因為,剛才她扯獸皮毯的時候,也同樣的把改在符青烏身上的獸皮毯給扯瞭下來……
看著眼前一閃而過的雄性身體,易沅趕忙扭過瞭身。
……經此一役,符青烏就是睡得再沉,也終於是被易沅給吵醒瞭……
雄性緩緩睜開雙眼,皺眉忍不禁發出一聲謂嘆:
“嗯……”
他的嗓音同樣有些低啞,易沅隻聽瞭一個字,便立刻又臊的滿臉通紅。
玩瞭完瞭完瞭……
她竟然把符青烏給睡瞭?!
而且,從她零散的記憶片段中看來,再結合眼前的這一幕光景,昨天,竟好像還是她主動的艸!!!
真是見鬼瞭!!!
符青烏給她吃的是什麼肉啊!就算是生性重欲的蛇類,也從沒聽說過有什麼蛇肉吃瞭會讓人獸性大發啊!更別提那肉聽符青烏說還是什麼,沼鱷?蟻蛋?瞭。
這下可怎麼辦……
她,她已經有加烈牙瞭啊……
……
長久的寂靜過後,最終,還是易沅按捺住腦海中的思緒萬千,顫顫巍巍的先出聲瞭:
符青烏是醒瞭,但醒來的他除瞭發出剛開始的那一聲輕謂,就好像回過瞭神,一直到現在也不沒再開口,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又好像打算安靜的迎接審判。
太尷尬瞭……
“符,符符,符青烏……”
“那什麼,大蒙死瞭一個,一個雌性,現在首領和祭司在等著,等著我過去。要不然,我,我們就先……”
“我知道。”
“那個雌性,是耶夕茨。”符青烏淡淡的開口。
易沅猛地驚詫回頭:“你怎麼知道?!”
這一回身,易沅才發現符青烏已經坐瞭起來,渾身還不著寸屢……
因為獸皮毯被易沅拿去遮羞瞭,他和易沅的衣物又在床下,所以他現在隻能半倚著石壁屈起一隻長腿遮擋,昏沉的扶扶額,好似也有些頭痛。
這一眼可不得瞭瞭……
易沅腦海中一陣嗡鳴,趕忙將地上符青烏的衣物顫抖著撿瞭起來遞給他。
因為……
先前被遮擋瞭也就罷瞭,這一眼,她竟是瞧見瞭符青烏的腹肌和大腿上也不可避免的佈滿瞭曖-昧的紅痕……
禽獸……
她可真特麼禽獸!!!
還,還有……
她……和符青烏那啥的時候,居然有這麼猛嗎?!!!
【-=上一章被刪減的差不多瞭,讀者大大們將就看……嗚嗚,我明明還沒寫到正戲,這樣的詞匯也全被蔽瞭,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