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公主:放肆,威脅本宮?

作者:阿姽 字數:2101

秦壽根本不將雒妃的色厲內荏放在眼裡,他抱著她,徑直往山林外走。

雒妃有心想推開他,可身子不著地,空落落的生怕會摔下來,她隻得使勁動瞭動腿腳,“豈有此理!”

這四字一落,她就罵不出來瞭。

秦壽這人不僅本身身手瞭得,就是意志都是十分堅定的,旁的流言蜚語與咒罵根本就動搖不瞭他半分。

這一動作,反而讓秦壽註意她裹在小腳上的湖青色柔軟面料的兩片破佈來。

他眸色微微發沉,後落到雒妃胸口,輕薄的中衣根本就什麼都遮掩不住,那隱約可見的蜜粉色,以及顫巍巍的尖尖輪廓,讓他嘴角抿緊瞭些。

雒妃順著他視線,猛地反應過來,她冷笑一聲,揚手一巴掌就扇到他臉沿,促使秦壽偏瞭偏頭。

“放肆!”她怒喝道,她就曉得這壞東西骨子裡同樣是個下流胚子,不然從前床笫之間,他能板著那張正兒八經的臉盡說些不著調的話,還逼著她討饒喊他情哥哥?

根本就是個天生的!

長的人模人樣,白瞎瞭那張俊美的皮相。

秦壽淺淡又深沉地瞥瞭她一眼,狹長的鳳眼裡恍若有冷凜的風雪肆意,可其中潛藏的波瀾,卻是深不可見。

雒妃暗自松瞭口氣,然還沒等她完全放心下來,就聽秦壽幽幽然的道,“公主目下還有個容王妃的身份,是不是本王未曾同公主行夫妻之實,公主就忘瞭這一茬?”

雒妃不屑地撇瞭撇嘴,她半點都不掩飾自己真忘瞭的事實。

秦壽也冷哼,他步子很大,在這崎嶇不平的山林間也恍如平地,且多有註意,未曾讓枝椏磕絆到雒妃。

“如今秦傢僅餘本王這一脈嫡出,本王總也是要有子嗣的,約莫一個是不夠的,”他就事論事,很是缺少人情味,冷冰冰的,“所以,公主還是要記得這事的好,本王不介意回去就用行動讓公主牢記自個容王妃的身份,也好為日後能誕下子嗣早做打算。”

雒妃簡直想噴他一臉的唾沫星子,還子嗣,從前她與他好的那一兩年,半點都沒註意,也沒見能有子嗣,可見他秦壽根本就是註定要斷子絕孫的。

不過,這話她這會可不敢說,省的惹惱瞭這人,被扔在山林。

她再相信不過,秦壽是定然能做出棄她於不顧的人。

但她敷衍的哼瞭幾聲,算是應付。

秦壽垂眸瞥瞭她一眼,見她不斷撓著面頰脖子,原本隻有米粒大的紅點點,就這麼一會就有指甲蓋大小,紅彤彤的,襯著她本就嬌嫩的肌膚,很有幾分嚇人。

雒妃一身癢的難受,她心頭煩躁,哪裡還理會秦壽,也就不曉得秦壽這是準備帶她去哪。

不大一會,她正糾結地瞅著手臂上幾個紅點點,一副想撓又不敢撓的模樣,耳邊就倏地聽到嘩啦水聲。

她一愣,就見秦壽抱著她上瞭道斜坡,出現在條清溪邊。

秦壽擇瞭處岸邊有大石塊的地段,將雒妃放到石頭上坐好,他彎腰洗瞭把手,這才道,“公主在此梳洗一番,末瞭,我與你上藥就不癢瞭。”

瞧著腳下清亮的溪水,雒妃很心動,不過她扯瞭扯身上的臟污不堪的中衣,又擰起眉頭。

秦壽哪裡會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他抬手就開始解自個的腰帶,三兩下就脫的來隻餘件中衣。

雒妃面色一凜,警惕地盯著他,“你幹什麼?”

秦壽嗤笑一聲,將衣裳彈瞭彈,當頭就罩向雒妃,“公主以為本王想幹什麼?”

雒妃雙手胡亂扯下他的衣裳,想也不想就要扔水裡。

哪知,秦壽滿不在意的道,“一會公主想沒衣裳換,就盡管扔試試?”

雒妃動作一頓,拿著衣服的手僵在半空,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秦壽彎腰,捧水洗瞭把臉,抹瞭臉上的水珠,這才嘲弄的道,“公主應該瞧瞧你現在的模樣,還當是化著精致妝容的時候?你有興致,本王都嫌棄。”

說完這話,他也不理她,額前碎發還沾濕著細小水珠,如玉臉沿泛出瑩瑩微光,好看的勾人心神。

“公主好生打理,本王去那邊瞇一會,好瞭喊一聲。”他邊說這話,邊往坡下一老樹根走去,驀瞭席地而坐背靠樹根,當真閉目休息去瞭。

雒妃見他果真君子瞭一回,連忙斂起長發,探身往水面去看——

水面倒影裡的人,還是那張小臉,可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紅彤彤被蚊蟲叮咬的疙瘩,別說是美,便是連個粗鄙村婦都比不上。

她閉瞭閉眼,又是委屈,又是暗恨擄她的幕後之人,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就將人大卸八塊。

不過瞧著涼涼的清溪,她再忍不住,將懷裡秦壽的衣裳放在大石頭上,自己縮下水去。

溪水打著旋撫觸過肌膚,多少緩瞭緩騷癢,雒妃舒服的簡直想嘆喟,她探出頭去,模模糊糊地看見秦壽規矩著,便悉悉索索的在水下脫瞭中衣,好生梳洗起來。

約莫一個時辰後,雒妃泡的冷瞭,她這才起身,哆嗦著穿上秦壽的衣裳,不過蓋因沒有小衣,胸口總覺得涼涼的很是不習慣。

她低頭看瞭看,鼓囊囊的胸撐著秦壽的外衫,分明她穿著大瞭,可胸襟那片,卻半點不寬松,甚至沒瞭束縛,那對惱人的嬌挺跳脫如兔,羞人的很。

她不適的雙手環胸,可不曾想,胸口反而越發撐起的明顯。

雒妃幹脆作罷,總像秦壽說的那般,她也不是沒見識的閨閣娘子,以前再羞人的事都與他做過瞭,也不在意這一時半會。

她坐在大石頭上,光著小腳,腳心的水泡都沒好,根本不走過去,反而摸瞭石子瞅準瞭往秦壽身上扔。

“啪嗒”一聲,秦壽轉頭過來,就見她俏生生地坐在石頭上等著他,小巧的下頜揚起,眉目金貴又倨傲,仿佛她能給他抱著走,那是天大的恩賜,他就合該千恩萬謝。

在晨曦微光中,靜謐無聲的山林間,他目光悠遠地望著她,對她這樣嬌嬌的小性子既覺得無奈,又覺得讓人心頭發癢,很是惡劣的想逗弄一番,讓她那張臉上出現旁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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