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你為什麼讓厚厚沒瞭媽媽

作者:一半浮生 字數:6147

難得被當成一次小女生,祁安落將小熊接瞭過來,鄭重的道:“我很喜歡,謝謝厚厚。”

小傢夥歡快的笑瞭起來,窩到她懷裡撒著嬌。祁安落在他的額頭上親瞭一下,柔聲問道:“吃過東西瞭嗎?”

小傢夥點點頭,道:“在飛機上吃瞭,可是不好吃。我想吃媽媽包的餃子,可以嗎?”

“當然可以瞭。”想瞭一下,她接著道:“傢裡還有牛肉,我給你包牛肉餡兒的好不好?”

小傢夥用力的點頭,神神秘秘的道:“媽媽,我和爸爸還給你準備瞭驚喜哦。”

“是嗎?什麼驚喜?”祁安落配合的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來。

小傢夥趕緊的捂住瞭嘴,搖搖頭,道:“不能說不能說,爸爸說是秘密。”

祁安落被他那樣兒逗得笑瞭起來,忍不住的捏瞭捏小傢夥那胖乎乎的小臉頰。

待到吃瞭餃子,寧緘硯就帶著厚厚去瞭停車場,過來十來分鐘後給祁安落打電話,讓她上樓頂去。

祁安落住的小區不舊也不新,環境不錯,位置有些偏,是七層的樓房。祁安落的心裡雖然疑惑,仍是按照他的要求乘瞭電梯上樓。

到瞭七樓就沒電梯瞭,她又走瞭消防樓梯。天上並沒有月亮或是星星,黑漆漆的她隻能靠著手機照明。樓道裡也是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祁安落試著叫瞭句厚厚,沒有人回答。她猶疑瞭一下,還是硬著頭皮的走上去。到瞭樓頂依舊是安安靜靜的,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祁安落又叫瞭一聲厚厚,還是沒有人回答。

她拿著手機掃瞭掃,正要給寧緘硯打電話,突然傳來瞭砰的聲響。絢麗的煙花在頭頂綻放,整個樓頂一下子就亮瞭起來。

寧緘硯牽著厚厚就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向她。祁安落忽的一下就明白瞭過來,這就是小傢夥說的驚喜瞭。

她的嘴角揚瞭揚,朝著小傢夥揮揮手。原本是挺浪漫的,誰知道煙花還沒放完,樓下就傳來瞭暴喝聲:“是誰在樓頂放煙花?!”

祁安落這才想起來,小區明確的規定過,不許放煙花爆竹。要是被逮住,除瞭被罰款之外,還得在小區門口接受各路人馬的觀瞻。光光想想那場景就夠讓人尷尬瞭。

她立即就上前拉住厚厚的手,急匆匆的道:“趕緊走,一會兒保安上來被抓到就麻煩瞭。”

她心急如焚,寧緘硯卻跟沒事人似的抓住瞭她的手,慢悠悠的道:“看完再下去,不然豈不是白來一趟?”

他竟然還那麼悠閑,祁安落急得不行,反駁道:“怎麼算是白來一趟?不是已經看過瞭嗎?”

可是無論她再怎麼著急,寧緘硯都撰著她的手半點兒也不松。還提醒她看天上。祁安落氣得不行,這人還真是死腦筋啊,煙花下次再看不行嗎?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寧緘硯依舊緊緊的撰著她的手不放。祁安落隻得安慰自己,寧緘硯都不怕她怕什麼。要是一起站到小區門口,別人也隻會看他。

那麼想祁安落的心裡瞬間就平衡瞭,抬起頭時,碩大的心形煙花在空中綻放,這才是放到最後的重頭戲。祁安落看得有些呆瞭。

煙花在空中不過停留幾秒,待到消弭在天穹中,寧緘硯蹲下身子抱起瞭厚厚,道:“走吧。”

祁安落這才想起保安追上來,借著手機照明就往樓下跑。到瞭七樓,電梯上的數字已是四樓。寧緘硯應該是早想好的,半點兒也未停留,直接抱著厚厚往消防樓梯走。

祁安落的體力本來就不如他,到瞭樓梯口他索性拉住瞭她的手,帶著她往下面跑。到瞭六樓,就聽見雜亂的腳步聲。祁安落更是急得不行,深一步淺一步的跟著寧緘硯跑。

到瞭她住的三樓時她已是氣喘籲籲,連腰也直不起來,一個勁兒的催著寧緘硯快點兒開門。

進瞭屋,她就跟一癩皮狗似的坐到瞭地上。寧緘硯將厚厚放瞭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好氣又好笑的道:“這才幾層,有那麼累嗎?”

祁安落拍著胸口,長長的呼著氣,道:“我老瞭,和你不能比。”

寧緘硯睨瞭她一眼,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祁安落原本以為小傢夥會被嚇到的,誰知道小傢夥完全沒有被嚇到的跡象。屁顛屁顛的跑去拿拖鞋替她換。

寧緘硯沒多大會兒就端瞭一杯水出來,蹲下身子遞給祁安落,有些無奈的道:“你能不能再笨點兒?保安叫我們的時候是在小區門口,等他們帶好手電筒拖拖拉拉的到樓頂至少也得要五分鐘。而煙花放完最多不過四分鐘。他們上來肯定是乘電梯不會爬樓梯,我們到消防樓道不過隻要幾十秒。他們肯定得先上樓去,不會先查消防樓梯。等他們上樓再下來,我們已經下瞭兩樓瞭。”

他思路清晰的說著,祁安落有些悻悻的,道:“就你聰明。”

“過獎瞭。”寧緘硯微微笑笑,看瞭看時間站瞭起來,道:“回客廳去,他們肯定會一傢一傢的查,這會兒肯定已經下來瞭。”

他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瞭敲門聲。祁安落嚇瞭一大跳,幾乎是立即就帶著厚厚溜回瞭客廳,將爛攤子留給瞭寧緘硯。

寧緘硯這廝簡直就是精明透瞭,硬生生的在門口站瞭十幾秒才打開門。太早開門會被懷疑是不是剛回來,太晚開門有毀屍滅跡的嫌疑。

因為這開門的速度,保安的疑心減少瞭不少。問他們剛才有沒有出去。寧緘硯微笑著說沒有,在和太太兒子看電視。他特意的將身體側開瞭些,讓保安看清楚屋子裡的景象。然後又問有什麼事。

保安就說剛才樓頂有人放煙花。小區裡是禁止放煙花的。寧緘硯點點頭,唔瞭一聲。那保安又往門裡看瞭一眼,見人一傢人和樂融融的,一點兒也不像剛才出去過。再說放煙花這種事多半是剛結婚的小夫妻或是情侶幹的,這連孩子都那麼大瞭激情也早褪去瞭,放煙花的可能就少瞭一大半。他半點兒疑心也沒起,說瞭句打擾瞭,就去敲王姐傢門去瞭。

待到門關上,祁安落長長的舒瞭口氣。開始佩服起寧緘硯這個做瞭壞事也有條不紊的老狐貍來。

這晚的氣氛輕松瞭許多,小傢夥坐飛機過來累瞭。洗瞭澡之後就乖乖的上床睡瞭。

寧緘硯像是有話要說,正要開口,他的手機就響瞭起來。他拿出來看瞭看,對祁安落道:“去睡吧。晚安。”說著就去陽臺接電話去瞭。

寧緘硯公司的廣告是一大單,李總最近忙,一直沒時間也沒慶祝。發瞭工資才通知部門的人,讓出去聚餐。

李總大出血,訂的地兒是一傢高檔餐廳。是他平常應酬的地方。一群人就跟打瞭雞血似的,一下班就組織著直奔目的地。

到地兒的時候還有些同事還沒到,包間裡男同事抽著煙,小齊拉著祁安落到大廳裡去看帥哥。

她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帥哥,公司裡傳開寧緘硯已經結婚並有孩子的時候她就惋惜瞭好一陣。雖然她也隻能飽飽眼福。

小齊賊溜溜的看著大廳裡往來的年輕男士,時不時用手戳戳祁安落,點評上那麼一兩句。

祁安落無奈,要走小齊卻不讓,說是她一個人尷尬不好意思。她都能光明正大的站這兒看帥哥瞭,竟然還會不好意思。

兩人站瞭沒多大會兒,就見鐘湛從門口進來。小齊叫瞭她一聲,她笑笑,走向瞭小齊和祁安落。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心不在焉的。待到近瞭,才問道:“你們在這兒幹嘛呢?”

小齊神秘兮兮的一笑,壓低瞭聲音道:“看帥哥呢。”她說到這兒嘆瞭口氣,道:“隻是這地方的男人質量實在是讓人惋惜,禿頂的占瞭三分之一,歪瓜裂棗站瞭三分之一,稍微能看得過去的身邊都有女伴,優質的寥寥無幾。”

祁安落嗤瞭一聲,道:“那你看看著不走?”

“聊勝於無啊。你沒覺得公司裡那些男人都看得疲倦瞭嗎?”她發表著她的長篇大論,鐘湛突然輕輕的戳瞭祁安落一下。

祁安落側頭看向她,她低下頭壓低瞭聲音道,“你先別動,也別側頭。在左邊沙發的角落裡有個女人一直在看著你,我覺得她那眼神有些不太對勁,你認識她嗎?”

祁安落一愣,鐘湛又道:“再過兩分鐘你才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

她弄得跟什麼似的,那麼誇張。祁安落忍不住的失笑,還是聽瞭她的,過瞭那麼會兒才裝作不經意的看瞭過去。

沙發角落裡坐的是一長發美女,她看過去的時候她還在看著她。視線才對上,那位美女就先移開瞭視線,拿起瞭面前的雜志遮住瞭臉。

她剛收回瞭視線,站在一旁的鐘湛就問道:“你認識她嗎?”

祁安落搖搖頭,笑笑,道:“沒見過,不認識。也許是覺得我和誰長得像,所以才多看瞭幾眼。你也太小心瞭。”

鐘湛狐疑,小聲的嘀咕道:“怎麼可能不認識,她看你那眼神明明很不對勁。”

祁安落摸瞭摸下巴,學著顧西東的樣兒若有所思的道:“難道是我長得太漂亮瞭?”

鐘湛撲哧一聲笑瞭出來,道:“對對,是你長得太漂亮瞭。所以她嫉妒你。”

“那可沒準。”祁安落認真的點頭。說著她自己就先忍不住笑瞭起來。

同事陸陸續續的到來,祁安落很快將這事拋到瞭腦後。離七點還有十分鐘,就隻剩下甑嵐和李總沒來瞭。祁安落看瞭看時間,拍瞭拍看帥哥的小齊,道:“你和鐘湛先進去吧,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她說著就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她來過這邊幾次的,對這兒有那麼熟悉。大概還不是高峰時期,洗手間裡並沒有人,安安靜靜的。

祁安落上瞭廁所,正要出去洗手,那看她的美女就走瞭進來。這下她的打量是明目張膽的,這年頭沒禮貌的人多瞭,祁安落也隻當沒看見,洗著自己的手。

待到洗完後離開,那一直看著她的美女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她的語氣高高在上的,祁安落隻當沒聽見,腳步也未頓一下。

誰知道還沒走出兩步,那美女就攔住瞭她,臉色不太好的重復道:“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祁安落笑瞭一聲,道:“我叫什麼名字好像和小姐你沒什麼關系吧?”

她說著也懶得搭理她,直接越過她就往外走去。這次那美女沒再攔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背影。

這女人也太奇怪瞭些,祁安落的心裡疑惑,還沒來得及去深想,手機就響瞭起來。是小齊打來的,說是李總已經到瞭,讓她快點兒。

祁安落應瞭聲好,加快瞭腳步。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那女人才收回瞭視線,拿出瞭手機來,冷冷的道:“替我查個人。”

祁安落渾然不覺,還未到包間門口就遇到瞭過來的甑嵐。她點點頭叫瞭聲甑總。甑嵐也點點頭,微微笑笑,道:“祁總監到瞭一會兒瞭吧?”

祁安落笑笑,說瞭句是。兩人之間並沒有話題,到此就結束。好在已是包間門口,並不需要多交談什麼。

菜已經開始上瞭,李總見著兩人,就笑著說來玩的得罰酒三杯。看在他們倆是女士的份上罰一杯就是瞭。

這樣的聚餐就是要輕松隨意些,他說著就笑著讓人給祁安落倒瞭酒。祁安落辯解自己早已經到瞭,李總卻笑著說那不算,反正她們是最後到包間瞭。大傢也等瞭他們。

他不可謂不是用心良苦,讓兩人碰一個,頗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原本以為甑嵐要說什麼的,但她卻什麼都沒說,爽爽快快的主動和祁安落碰瞭一個。

祁安落對她這段時間的變化挺詫異的,面上沒表露出來,笑笑將杯中的酒喝下。

這聚會其實就是慶功宴,祁安落作為最大的功臣,在李總的刻意之下自然成瞭中心之一。這段時間,態度變化的不止是甑嵐,李總也一樣。原來是不冷不熱的,現在則是笑瞇瞇的,在對祁安落時臉就沒拉下過。祁安落簡直就是詫異不已。

祁安落被灌瞭不少的酒,好在她夠機靈,將話題引向瞭李總和甑嵐,才沒被一直灌下去。

饒是這樣,她仍是躲到瞭洗手間催吐兩次。到瞭最後,她裝作醉得不行,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才算是避過。

有李總掏腰包,一群人興奮得很,吃瞭飯照常去KTV。才到沒多久李總就好像接到瞭傢裡的電話,付賬之後提前離開瞭。

他一離開,沒多大會兒甑嵐也跟著離開瞭。這下氣氛輕松瞭下來,更是鬧得頭疼。

鐘湛得回去照顧小寶,李總和甑嵐都走瞭,她自然也就可以離開瞭。祁安落喝瞭酒最怕的就是鬧騰,鐘湛說送她回去,她順勢應瞭下來,任由鐘湛扶著她出瞭包間。

待到出瞭門,她長長的呼瞭口氣。笑著對一臉擔憂的鐘湛道:“吐過的沒事,剛才是怕再被灌裝的。”

鐘湛臉上的擔憂卻是一點兒也沒減,手仍是扶著祁安落,嘆瞭口氣,道:“就跟喝水似的怎麼會沒事。”

她還得回傢照顧小寶,就喝瞭幾口。就連必須的敬酒她也偷奸耍滑,反正也沒人註意到她。

“真是沒事。”祁安落笑笑,腳上有些輕飄飄的,她看瞭看時間,道:“你先回去照顧小寶吧,我一會兒叫代駕,估計半個小時就能過來。”

酒喝瞭很多,她隻吃瞭很少的東西,胃裡說不出的難受,她忍不住的伸手揉瞭揉。

鐘湛遲疑瞭一下,道:“我送你回去吧?小寶哪兒我交代過瞭,不會有什麼事的。”

祁安落搖搖頭,道:“我真沒事,你趕緊回去,都已經十一點多瞭,再晚別人睡下瞭又得麻煩。你放心吧,代駕是熟悉的,會安安全全的將我送到的。”

鐘湛看瞭看時間,道:“那行,我先走瞭。你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沒事到傢就發短信給我說一聲。”

祁安落應瞭句好,知道鐘湛是怕她是醉的。她特意穩穩當當的走瞭兩步,鐘湛這才放心的離開。

胃裡難受得厲害,鐘湛的背影剛消失,祁安落就沖到洗手間狂吐起來。她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在洗手間裡洗瞭一把臉,拿著手機就開始找存的代駕的號碼。

那酒的後勁兒很大,剛才就覺得腦袋很重,這會兒更是昏昏沉沉的。手機上的看著就跟蝌蚪似的,遊來遊去的。

祁安落好不容易找到瞭代駕的號碼,頭暈得厲害,看也沒再看就撥瞭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祁安落含含糊糊的說瞭地址,就讓人盡快過來。電話那端的人一直都沒插嘴,到瞭最後才道:“就在原地,別到處亂走,我馬上過來。”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不過祁安落那被酒精浸淫的神經完全沒反應過來,說瞭句盡快,就掛瞭電話。

她頭重腳輕的,胃裡已經被吐空,再也沒有東西能吐出來,難受得厲害。她也不走瞭,靠在墻邊兒上閉著眼睛假寐。

還是有服務生過來,才扶著她到大廳裡坐下。當寧緘硯出現在祁安落面前時,她仔細的辨認瞭一下,才含含糊糊的道:“你怎麼來瞭?”

她醉得眼睛都快撐不起來瞭,寧緘硯的眉頭皺瞭皺,道:“怎麼喝瞭那麼多?”

祁安落聾拉著腦袋,道:“公司聚會。”

“吐過瞭?”寧緘硯又問道。

他那麼一提醒祁安落的胃裡又難受瞭起來,有氣無力的道:“吐瞭三次。”

寧緘硯沒說話,轉身就往邊兒上走去。祁安落本來想問他去哪兒的,口幹舌燥的,她也懶得問,就那麼窩在沙發裡。

寧緘硯沒多大會兒就回來,手裡拿瞭一盒牛奶。他將吸管插好,這才遞給祁安落,道:“喝點兒,不然待會兒還得難受。”

牛奶竟然是溫熱的,祁安落唔瞭一聲,接過小口小口的啜瞭起來。寧緘硯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待到她喝完,這才道:“走吧。”

祁安落完全沒搞清楚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不過寧緘硯可比代駕靠譜多瞭,她唔瞭一聲,歪歪斜斜的站瞭起來。寧緘硯及時的扶住瞭她,帶著她往門口走去。大概是嫌她走得太慢,走到門口,寧緘硯直接將她打橫抱抱瞭起來。

祁安落的驚叫還沒出聲就被她咽瞭回去,她本來是要掙紮著下來的,可是頭暈得實在厲害,手腳也沒力氣,她隻得很沒志氣的任由寧緘硯抱著。

她的掙紮寧緘硯全看在眼裡,最後見她乖乖的沒動,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揚瞭揚。

寧緘硯應該是準備要睡瞭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後淡淡的香味兒。夾雜著一絲的煙味,分外的魅惑人心。

他並沒有開車過來,問瞭祁安落車在哪兒,便找瞭過去。祁安落著實醉得不清,找瞭好一會兒才找到車子所停的地方。

到瞭車子邊上,寧緘硯也並沒有將祁安落放進來,而是讓她自己開車門,直接將她放進車子中。

祁安落一下子就想起瞭小傢夥,咕噥著問道:“厚厚呢?”

寧緘硯耐心的替她系著安全帶,頭也不抬的道:“睡瞭。”頓瞭一下,他又道:“有人陪著他。”

祁安落唔瞭一聲,聾拉著腦袋。寧緘硯系好瞭安全帶,又柔聲的問她要不要喝水或是吃點兒東西。

喝瞭牛奶祁安落的胃已經沒有那麼難受,她搖搖頭,說不用。寧緘硯停頓瞭那麼一下,這才繞過車身拉開車門坐進瞭駕駛座。

祁安落不知道想起瞭什麼,側頭茫然的看著他。寧緘硯系好安全帶,側過頭正好對上她看他的視線。他伸過手就摸瞭摸祁安落的額頭,低聲道:“怎麼,不舒服嗎?”

祁安落依舊是茫然的,搖搖頭,道:“你為什麼會讓厚厚沒瞭媽媽?”

寧緘硯要收回的手就那麼僵在瞭半空裡,久久的都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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