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犯人被抓住瞭嗎

作者:深巷喵喵 字數:2164

慕憶南眸光錯愕。

權某?權逸已經被警察抓住瞭?

他朝中央後視鏡看瞭一眼,見可西歪靠在肖澈的身上睡著瞭,才稍微調高瞭一點收音機的音量。

汽車調頭後,繼續往慕宅的方向開。

安靜的空氣中,唯獨收音機在播報著新聞,“警方在嫌疑人權某傢中查獲出大量帶有血液的作案工具。

血液DNA是否和死者相符還在進一步分析……”

聽著廣播新聞的內容,慕憶南心裡湧現出一大堆疑問。

趕到慕宅後,他小心翼翼把熟睡中的可西從車後座慢慢抱瞭出去。

怕吵醒可西,慕憶南走路緩慢,邁步走進大門後,一路上到可西的臥室。

一旁肖澈沒有說話,安安靜靜跟著。

他看著慕憶南把可西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怕可西中途忽然醒瞭懼黑,細心的男人把房間裡所有燈關上後,特地留瞭床頭兩盞昏暗的貝殼燈。

走出房間,他慢慢關上門。

稍微走遠瞭一些,肖澈再忍不住朝慕憶南問:“收音機裡說的犯人該不會就是你們在抓的人吧?”

“慕斯年沒有告訴過你嗎?”

“嗯,少爺沒有告訴我可西周圍的危險到底是什麼。”

慕憶南唇角揚起一抹輕輕柔柔、似有若無的笑,“既然他沒有告訴你,那就說明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

“我需要知道!”

肖澈緊緊握著拳頭,情緒變得有一些激動,“我是保護可西的人,我必須清楚一切。”

他無法想象可西竟然一直被那種殺人如麻的恐怖變態盯著。

如果早知道一切,他一定會更加努力用心保護可西,在學校裡寸步不離跟著她、守著她……

回憶起權逸的臉,再想到那個傢夥曾經在暗地裡偷偷看著可西,肖澈就又氣又怒,想把權逸撕碎。

突然,肩膀被拍瞭一下。

“你按我之前說的做就好,隻要可西身邊有異樣情況,全部告訴我。”

說話的人是慕斯年。

肖澈回頭看見男人的瞬間,下意識低垂下頭,喚瞭一聲,“少爺。”

慕斯年的嗓音低沉厚重,像大提琴一樣動聽,“你今天陪瞭可西一天,辛苦瞭,先回去休息吧。”

肖澈沒有離開,臉上的神情透著糾結和猶豫,“少爺,我……”

“我沒時間聽你猶猶豫豫的話,你想說什麼?直說。”

“少爺,你能不能讓我一直陪在小小姐身邊保護她?我可以像保鏢一樣守在她教室外。”

慕斯年冷笑瞭一聲,“你覺得我缺保鏢嗎?”

肖澈微微愣住。

“我應該和你說過,能為我做事的人很多,”慕斯年眼眸半瞇,“你覺得我為什麼讓你去學校上學?”

“少爺想培養我,讓我去學校學習是培養我的文化知識,讓我學柔道是提升我的武力值。”

“既然你知道,那就按我的要求做,記住,我不養廢物!”

慕斯年說出“廢物”兩個字時,肖澈手心都是汗,捏著的拳頭不停抖。

他咬著牙,“對不起。”

“我最討厭聽見‘對不起’三個字,更討厭一犯錯就隻會低頭認錯說對不起的人。”

在肖澈回話前,慕斯年又道:“如果你隻想成為保鏢,現在就從這裡離開,我沒空浪費時間在你身上。”

說話時,男人身上散發出巨大的壓迫感,連旁邊的慕憶南都感覺到瞭這股能輕易震懾人心的氣場。

如果是普通十二歲的孩子,鐵定被慕斯年嚇哭瞭。

難得肖澈還能沉得住氣。

他站在原地,緩緩抬起頭,沒有逃避,沒有退縮,也沒有被嚇到腿軟。

“我會按少爺您的要求做任何事,一切聽從您的安排,您需要我知道的,我會認真聽,不需要我知道的,我絕對不會再問。”

面容俊逸出塵的男孩站得筆直,一字一句就像在宣誓。

慕斯年微微頷首,“好瞭,回自己房間去吧。”

“是,少爺。”

回到房間,肖澈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出神。

能讓慕傢這些大佬們都感到緊張,說明圍繞在可西身邊的危險是讓慕斯年都難以預測的存在。

廣播說嫌疑人已經被抓住瞭,但慕憶南的表情卻顯得很難看。

說明權逸有可能不是兇手,或者不是唯一的兇手,可西身邊還有危險……

為什麼慕斯年要他假扮成普通到透明的人待在學校?

因為他們想抓住那個潛藏在可西身邊的威脅,不想打草驚蛇。

肖澈現在才徹底想通一切,意識到自己說要作為保鏢一直守在可西教室門外的話是多麼愚蠢。

怪不得慕斯年會那麼生氣,他一定覺得自己浪費時間栽培瞭一個草包。

肖澈捂著頭,無比後悔。

同一時間,書房。

和以往一樣,慕斯年打開電腦,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堆積成山的文件。

慕憶南坐在沙發上安靜地喝茶,好一會兒才說:“肖澈那孩子是你從哪裡撿回來的?我也想去撿一個。”

“撿?”

慕斯年輕笑瞭一聲,“按照薑戈的話說,我的頭差點被他削掉,這種意志頑強有韌性的孩子,你以為那麼容易撿嗎?”

得知原委,慕憶南唇角上揚,“怪不得呢,這麼小年齡居然有這樣的膽識,被你威脅後還敢直視你。”

他倒瞭一杯茶,拿起茶杯,靜靜看著茶水微微晃動的波紋,“好好培養,以後肯定能做你的左膀右臂。”

“等他能幫我,至少還要等個五六年,”慕斯年揉瞭揉額角,“最近工作忙得我焦頭爛額,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瞭。”

“我隻能勸你一句,好好休息,為瞭工作忙壞瞭身子,不值得。”

慕憶南把茶杯裡的茶喝掉,好似不在意地道:“別像那個男人一樣,才48歲就早早走瞭。”

明明以為可以不在意,然而當話從嘴裡說出來,憂傷便開始在心裡蔓延,逐漸蔓延到瞭空氣裡。

爸爸的突然離世是他們心中的痛,即使過瞭七年,依然還像一根紮在心裡的刺。

那個男人……

他們對他的愛恨全都因為他的病逝而變成瞭刻在心底最深的悲傷。

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門突然被打開。

慕薑戈氣喘籲籲地闖瞭進來,“呼!什麼……什麼情況啊?那個連環殺手被抓住瞭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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