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結束,大夥兒吃的都很滿意,尤其是楊佳林,他以前是不怎麼喜歡女孩子的,覺得麻煩,更覺得許知是那種陰鬱的人,他更不想打交道。
可是前些日子有些改觀,如今就更喜歡瞭,光是這做飯一點,他覺得許妹妹比任何人都好!要不是不和規矩,他都想讓許知住到他傢裡去。
"許丫頭這手藝,是鎮上的大廚也比不瞭的,那是真的好吃,尤其這鹵味啊,可真是活瞭半輩子也沒有嘗過的好味道。"楊餘慶誇獎道。
他如今還回味著呢!肚子是飽瞭,可是嘴裡還是想吃,尤其他傢那臭小子,搶著吃,一點不知道讓著他這個爹的!
"是啊,許妹子你那做的可真好吃,也不知道怎麼做的,豬下水我之前也吃過的,可是不好吃的很,結果妹妹做的就是一點味道也沒有,全部都剩下好味道瞭。"楊大哥也誇獎道。
許佳林就顧著在旁邊猛點頭,他撐的不行,但是還是想再吃一點!
"你們都太誇我瞭,要是大傢喜歡,我那還有,給嬸子帶一點回去,我做的多。"許知笑著說道。
"那嬸子就真的不客氣瞭,我也是覺得真好吃,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要是還有,我就帶一盤子回去,晚上也讓他們再嘗嘗。"唐嬸子笑道。
要是旁的東西,她還真的不好意思要,但是這東西也不貴,應該不會耗費許丫頭很多,而且也是真的太好吃瞭,她都不想拒絕瞭。
"有呢有呢,掌櫃的給瞭不少,我都做瞭鹵味,上次張嬸兒送瞭我一些菜種子,我回頭也給她送一份去。要是大傢都覺得好吃,我打算多買一些回來做,然後拿到鎮上去賣幾日,賺些銀子補貼傢用。"
"這倒是可以,這東西好吃,肯定能賣出去。"唐嬸子點頭道。
雖然還是個落後的古代,但是許知幾次觀察,發現街道上也有女子擺攤的,所以這裡對女子的束縛似乎不是很大,她就算是去擺攤,應該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閑話。
飯也吃完瞭,許知傢裡也不夠大,坐著吃飯的時候還好,等到做開瞭說話的時候就顯得很擁擠。
楊餘慶一傢就要告辭瞭,許知把鹵味弄好一份給唐嬸子。
還有那山藥的事情,許知也拿瞭沒有削皮的山藥給楊餘慶看瞭。
"這個就是山藥,要削皮吃,而且好像有些人碰到這汁水會起疙瘩,但是也分人,叔回頭說的時候得說明一下。"許知囑咐一聲道。
而且對山藥過敏的人好像還不少,她之前在現代的時候就遇到過好幾個,她算是巧的,至今也沒有遇到什麼能過敏的東西。
楊餘慶點點頭,說自己知道瞭。他也沒有問許知為什麼知道這個,可能就是這孩子聽說的吧!
等到楊餘慶一傢人走後,許知把碗筷都收拾瞭,然後洗幹凈瞭,又休息瞭一會兒。
她下午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就打算去山上看看,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生薑和野蒜這些東西瞭,她要是打算做鹵味,這些都需要。
但是她之前去鎮上,那鋪子裡面並沒有賣蒜的,生薑倒是有。
帶瞭一個籃子,許知就爬上山去瞭,正好也可以看看那陷阱,雖然還沒有到三日,但是萬一有東西呢?
山上其實很大,但是許知並不敢亂跑,隻敢在附近看看,裡面肯定不安全,她還不想沒瞭小命。
野蒜倒是沒有看見,許知看見瞭野山椒,這山椒是最辣的,許知看著高興,把紅色的摘下來,然後打算臨走的時候把這苗苗挖幾顆回去,種上瞭以後吃著才更方便。
許知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她打算看看上次那綠色的小果子還有沒有瞭,如今紅色的小花和黃色的小花已經開瞭,還有一個苗苗沒有長大,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就是綠色的小花啦!
紅色是力氣,黃色是美貌,不知道這綠色的會是什麼?許知充滿瞭期待。
其實到瞭陌生的地方,就是許知這樣隨遇而安的人也感到害怕,尤其是她這個處境,沒有親人,隻有極品親戚。
而且她住在半山腰上,傢裡連個院子都沒有,她一個女孩子真的很危險瞭。
可是她害怕也沒有用,悲觀消極更不能。好早還有金手指瞭,許知覺得,她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許知低著頭在山上找綠果子還有野蒜。因為草就是綠色的,所以那綠果子實在不好找。
"哎呀——"
許知沒有看前面,然後忽然就撞到瞭人,她那可憐的鼻子啊!
許知抬起頭,就看見一個男人,個子很高,許知得仰起頭才能看見他的臉。
出乎意料的好看,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薄唇,挺鼻,最妙的是一雙含情的桃花眼,再配上那上揚勾著的笑容,怎麼看都是一副風流的模樣。
"你是誰?"
許知不認識很多人,可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村裡的人,氣度上就是不像的。
"你在問我?那,你又是誰?"顧宥謙挑著眉毛問道。
他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捂著鼻子,眼睛濕漉漉的,很明顯剛剛是撞疼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你撞瞭我,怎麼還這麼沒有禮貌。"許知氣鼓鼓的說道。
她怕疼,特別怕的那種,以前就怕,如今換瞭一個身子,好像那毛病還是沒有改善,痛覺神經特別敏感,雖然隻是撞瞭一下,可是她真的疼哭瞭。
一旦疼瞭,她語氣自然不好,哽咽著聲音,有點蠻不講理的味道。
顧宥謙卻笑瞭,眼前的小丫頭有點像一隻要咬人的兔子,可愛又可憐。可是他卻隻想逗她玩。
"可是我站在這裡好好的,是你撞上來的啊!"顧宥謙無辜的攤手。
許知氣急瞭,可是人傢似乎說的也對,是她沒註意撞上去的。
算瞭,許知沒好氣的瞪瞭那男人一眼,然後就直接想往前走。
"誒?你生氣瞭?我沒有說什麼啊,你怎麼就走瞭?"顧宥謙喊道。
他隻是逗逗小丫頭而已,這怎麼就要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