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法正常上學,甚至,還要接受冶療。
秦小染出事,薑歡是後來才知道的。
“聽秦小染關系不錯的同學說起,從前段時間開始,她就一直神神叨叨,說你不可能真的放過她。
“等校長和徐傢的事一出來,就變得不正常起來,這才有瞭昨天從臺階上摔下去的事。”
聽完江瀾的話,薑歡神色淡然的應瞭聲,“哦。”
她都已經原諒瞭,誰想秦小染把自己嚇到精神有問題。
校長被革職,拋開得罪她,也的確利用職權貪贓,這種毒瘤放在哪都不能留。
徐傢的事,也是發生後她才知道,是薑宏回傢對薑父匯報情況,薑父一怒之下,替薑歡出頭。
“待會去逛街?”薑歡問道。
“好啊,我正好也想買衣服和包包瞭,你先等我下,我得回宿舍一趟。”江瀾說完這句話,就見到遠處迎面走來的男人,她頓住步伐,“算瞭,我今天還有事,你還是先和你男人約吧!”
“我男人?”薑歡滿臉問號。
“喏。”江瀾下巴微抬,“我走啦。”
少女就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男人離她越來越近,清澈的眼底倒映著男人的影子。
“你朋友怎麼走瞭。”薄瑾夜走到薑歡面前,低頭問道。
少女蠕動唇瓣,“不想當電燈泡唄。”
薄瑾夜嘴角的笑僵瞭那麼一下。
“你沒和她說我們是假情侶?”他以為,薑歡和江瀾的關系,會告訴實情。
薄瑾夜發現自己想錯瞭。
“沒有。”不是薑歡不說,是這件事壓根就沒讓她上心。
她和薄瑾夜是情侶的關系已經全校皆知,她一直想的是,順其自然度過這個學期等到畢業之後。
現在說瞭,以後還要解釋,會更麻煩。
她淡漠的態度給人一種很冷的錯覺,似乎在薑歡面前,沒人能夠勾動她的情緒大起大落。
她永遠都是這樣,誰都無法改變,也沒辦法改變她。
薄瑾夜都已經習慣瞭。
“我來是想問你,畢業後,有什麼打算?”
這幾天,老爺子已經打過無數次電話。
薄瑾夜發現,他的拖延計快頂不住瞭。
沒辦法,他跟老爺子說瞭個最後期限,等兩人畢業後,他會帶著薑歡去薄傢。
薑歡,“當咸魚。”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
她的夢想就是當咸魚。
既然還是無法改變她這一世,那就讓她在當咸魚的過程中安靜嗝屁。
薄瑾夜,“……”
“聽說,你和薄傢有婚約?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嫁過去啊!”薑歡道。
“你沒想過退婚嗎?”薄瑾夜薄唇輕啟,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少女的神色,“畢竟,你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薑歡聞言,驀地抬頭,她的眼神漸變的審視起來,似乎想把薄瑾夜看穿,“你怎麼知道,我和他沒見過?”她邁開瞭步伐,徑直從薄瑾夜身前走過,聲線很近的傳入男人耳膜,“薄言,你能知道這些,那你應該清楚,大傢族聯姻,擅自取消會給傢族帶來很大的危機,尤其對象還是薄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