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卓先生和喬小姐慢慢的走到一起,她比誰都高興。
這倆人在一起之後,連架都沒吵過,不知道有多甜蜜。
但是文姨照看瞭喬西這麼久,無論是自己的感情還是作為國民對喬西的崇拜,她都對喬西生不出任何斥責的心理。
文姨眼眶都紅瞭,隻是說:“喬小姐也是不舒服的,您別讓她難過……”
卓司洺看到文姨這樣,心理也是十分愧疚:“對不起,我不該口氣不好。”
“您上去和喬小姐說說話,別提讓她不開心的事情瞭,她也是照顧你很久的,你不可以不尊重她……”
卓司洺點點頭,打電話叫人過來將東西收拾整齊,搬回卓傢。
這才進屋,上樓。
…
喬西在樓上房間。
窗簾大大的開著,采光極好的臥室可以清楚地看到天邊碩大的月亮。
東西搬走,臥室裡一下子空瞭好大一塊兒。
喬西覺得有些冷,她隨意的找瞭一件外套披上瞭。
而後打開衣櫃最後一扇門。
裡面是睡衣。
卓遠聲和她的睡衣。
喬西將自己的睡衣撥到瞭一邊,抱住卓遠聲的睡衣,拿出來。
都是冬天的睡衣,厚重,喬西抱在懷裡,沉沉壓在臉上,她怔瞭一下,像尊木雕一樣站在那裡不動瞭。
卓司洺匆匆上樓,門沒有關,他看到喬西在五月的天裡,可笑的穿著一件羽絨服,被衣服壓得彎下瞭腰。
“喬西?喬西?”
他不敢再叫小嬸,也不想和其他人叫什麼教授,博士,喬老拉遠距離。
還不如就叫喬西。
名字起出來不就是給人叫得!
現在不當小嬸那就是和他平輩的小屁孩而已。
喬西聽到聲音,才奮力的轉過頭看卓司洺,瞬間兇神惡煞起來:“愣著幹嘛?還不過來幫我?”
卓司洺應瞭一聲,急忙接過喬西手裡的東西。
他莫名其妙就變成瞭喬西的苦工。
一個大男人可比兩個女人好使喚多瞭。
於是卓司洺剛剛還極度憤怒喬西的行為,現在卻成瞭幫助喬西這種行為的搬運工。
卓司洺忙活瞭一個多小時,再上來看到明顯空落瞭好多的臥室。
愣住瞭!
他都幹瞭些什麼?
天哪!
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直制裁他,而不是讓他做給喬西遞刀子往小叔身上捅刀的背叛者!
喬西累得坐在床上,雙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身子。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的燈,大口喘息。
卓司洺累得坐在瞭地毯上。
那是喬西和小叔的床,隨意坐人傢的床是很沒有禮貌的。
兩人休息瞭幾分鐘,文姨端著鮮榨果汁上來。
“喝點東西,累壞瞭吧!”
“謝謝!”
卓司洺斷過果汁,給喬西遞瞭一杯。
喬西一口氣喝完,躺在床上,看著上空柔和的燈光。
她的手無意識的在床單上劃過,觸到床單上的料子……
卓司洺正處於放空的狀態。
畢竟搬運工也是運動,運動完之後是很爽的。
他心情都開闊瞭一些。
然後他聽見喬西說。
“床也扔瞭吧!”
卓司洺脖子僵硬的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