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歌是什麼人,是忠勇侯府的嫡長女,擁有傲人的傢世背景和角色的容顏,還有著幾乎無人企及的才華,像周亞輝這樣的人竟然還妄想顧傾歌
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癡心妄想
“抱歉”許氏冷聲道:“小女年幼,尚不考慮婚嫁。”
許氏這麼說,已經是給瞭周亞輝臉面瞭,但是周亞輝卻像是沒有聽懂一般,不懈道“舅母,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對歌兒好我,我”
周亞輝還沒說完,便被許氏冷聲打斷,“周公子,小女尚在閨中,還請不要隨意稱呼小女閨名,請你自重。”
周亞輝一哽,顧淑嫻見瞭自傢兒子被許氏堵的不上不下,頓時氣不過,冷哼一聲,道:“我說大嫂,這亞輝和傾歌可是表兄妹,本身就是親戚,稱呼下閨名又怎麼瞭,不過是個稱呼罷瞭。”
“忠勇侯府又忠勇侯府的規矩。”許氏絲毫不想讓,“還請遵守忠勇侯府的規矩,否則可別怪我請傢法。”
顧淑嫻頓時變瞭臉色,她沒想到許氏竟然絲毫不給她留面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不過是個名字罷瞭,何必要請傢法這麼嚴重。”趙氏見自己的愛女受委屈,連忙幫腔,“許氏,你也太較真瞭。”
“事關歌兒,必須較真。”許氏冷聲道:“一切都是依照規矩辦事,無規矩不成方圓。”
趙氏也被堵的厲害,看向許氏的眼神頓時冷厲。
周亞輝忽然道:“那請大舅母按規矩,將傾歌妹妹許配給我吧。”
周圍人目光頓時怪異的看向周亞輝,覺得他是不是真的腦袋不好,就連後來來的顧潤宗都忍不住嗤笑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真的不好啊,沒聽到大伯母說什麼啊,還這樣不自量力”
王氏拉瞭拉顧潤宗,示意他別說話,隻安安靜靜的看著就好。
顧潤宗癟瞭癟嘴,臉上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絲毫沒有將王氏放在眼中的意思。
隻有顧淑嫻知道,自傢兒子一定是有一定的把握才會這麼說的,當即便信心滿滿的看向周亞輝。
“大舅母,我與傾歌妹妹情誼相投,早已互許終生,還請大舅母成全。”
周亞輝這話音剛落,周圍便像是炸開一般,人人的目光都望向瞭顧傾歌。
許氏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顧傾歌,“這是怎麼一回事。”
“歌兒不知。”顧傾歌臉上帶著些許難堪的神色,她又重復瞭一遍,道:“母親,歌兒不知道表哥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女兒許氏還是相信的,不然也不會讓很多事情都顧傾歌自己去處理瞭。
於是,許氏便冷聲對周亞輝道:“你可知,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
“亞輝自然知道。”周亞輝像是有些傷心的看向顧傾歌,聲音微微顫抖,像是收到瞭極大的刺激,“傾歌妹妹,你明明與我情義相投,互許終生,為何此刻卻不承認瞭呢”
“我何時於你情義相投、互許終生”
“你不是還寫一首情詩給我”周亞輝急忙道:“那首詩我還好生收藏著呢,並且,我還回瞭一首給你傾歌妹妹,難道說你都不記得瞭”
周圍一片嘩然,眾人見周亞輝說的信誓旦旦的,都有些驚詫。
難道說,顧傾歌當真是私下裡和周亞輝不清不楚的
眾人的目光不禁轉移到瞭周亞輝的身上,他的身上是匆忙之間胡亂套上去的一條白色絲絹寢褲,上身同樣質地的寢衣,那衣服胡亂的套在一次,亂糟糟的,極為不整潔,明顯就是在匆忙之下套上去蔽體用的。
而他的頭發亂蓬蓬的頂在頭頂上,一雙老鼠般的小眼睛通紅一片,嘴唇幹裂,臉色粗糙,再聯想他之前和顧傾璃之間的事情,明擺著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顧傾歌會看上這樣的人
眾人心中不由得起疑,但是看周亞輝說的這般信誓旦旦的,也不像是胡編亂造的啊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移到瞭顧傾歌的身上,顧傾歌依舊是一襲盤金彩繡曳地百褶鳳尾裙,高貴優雅,她的脊背挺的筆直,像是竹,帶著自身的傲氣泠然不懼,那金色的光彩給她的周身鍍上瞭一層金色的光輝,耀眼非常。
這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怎麼可能
但是,有的人卻寧願相信周亞輝說的是真的,比如說顧淑嫻,比如說小趙氏,比如說王氏。
王氏雖然是後來的,但是她看的清楚,今日事情發展的節奏都是掌握在顧傾歌的手中,她的心中不由得對顧傾歌有瞭一絲警惕,而周亞輝這一出看似出其不意,但是顧傾歌神色卻並不慌張,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一般。
這不禁讓王氏心存疑惑,難道說,顧傾歌連自己的名聲都可以設計不成
這對一個女子而言,可是致命的傷害啊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顧傾歌這個人,心急手段,也就太可怕瞭一些
所以說,王氏寧願相信這並不是顧傾歌的意料之中,而她現在不過是裝腔作勢罷瞭,也因此,要是順理成章的將顧傾歌嫁給周亞輝,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當然,見到周亞輝這樣,最開心的,還是要算顧淑嫻。
一來,顧傾歌背後的忠勇侯府門第夠瞭,二來,她也可以好好折騰顧傾歌,出一出當年在許氏身上的氣
一舉兩得,甚好
“亞輝,這可是關乎女子名節的大石,可不能胡說啊”顧淑嫻的臉上刻意露出一副擔憂的模樣,“要是你隨口混說,可別怪我這個做母親的饒不瞭你”
“母親,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啊”周亞輝頓時著急道:“您是知道我的,有的事情我雖然是有些胡鬧,但是這等大事我怎會這般隨意我確實是和傾歌妹妹已經私定瞭終身,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問傾歌妹妹。”
說完,周亞輝看向顧傾歌,聲音急切道:“傾歌妹妹,你說句話呀,母親都誤會我瞭,你快幫我澄清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