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久塘貼近薑茶的後背,作出維護的親昵姿勢,目光落在薑寶貴身上,道:“薑寶貴,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養瞭小三,還給你生瞭兒子,你一周加班三次,說睡公司,最後都是去這個小三傢裡留宿的事瞭嗎?”
薑寶貴臉都白瞭,他想阻止謝久塘的話,但又不敢去捂謝久塘的嘴,隻能慘白著一張臉,看著謝久塘把自己藏瞭二十幾年的秘密,在大庭廣眾之下暴瞭出來。
薑寶貴最後不敢面對,直接裝暈過去。
旁邊的薑承業扶住薑寶貴。
結果他這個行為,剛好撞槍口上。
謝久塘目光轉移到薑承業身上,淡淡道:“薑承業,你跟秘書睡瞭的事,你們倆傢老婆都還不知道吧?你們在傢裡,對老婆說自己工作太累瞭,沒心情也沒精力交作業,但每周都會出去外面開房至少兩次,需要我把你們開房的酒店名字說出來嗎?”
薑承業臉一白,還沒說話,旁邊一個大巴掌沖過來,對著他的臉狠狠甩瞭上去。
“薑承業,你個王八蛋,老娘給你生瞭三個孩子,你居然在外面睡別的男人?老娘宰瞭你個烏龜王八蛋……”
薑承業被一個體態胖圓的婦女,拽著耳朵,當場拖走。
薑寶貴被甩在地上,沒人敢在上去攙扶。
但他又不敢這個時候醒過來,隻能繼續裝暈。
直到一隻酒瓶子砸過來,精準命中薑寶貴的腦袋,瓶子破裂的那一刻,腦袋也開瞭紅花。
薑寶貴來不及喊疼,直接真暈瞭過去。
他老婆還沖上來,對著薑寶貴的命根子開始踹。
等踹瞭十幾下,確定差不多廢瞭,謝久塘才給瞭個眼神旁邊的保鏢,讓他們讓一下位置,等人進來救人。
開著直播呢。
不適合鬧出人命。
當適當的鬧劇,就當給直播間的觀眾增加點趣味瞭。
此之,沒人再敢站出來。
就連江曉麗都躲到瞭人後。
謝久塘拉住薑茶的手,轉身走瞭。
他走到一個沒有直播鏡頭的地方,仍拉住薑茶的小手不放。
薑茶伸手,往他脖子上碰瞭一下。
熱乎乎的溫度,觸碰的感覺很舒服。
謝久塘感覺她的指尖仿佛帶瞭點電流,所以被她指尖接觸過的地方,才會出現酥酥麻麻的感覺。
那一小片肌膚,好像變得跟其它地方不一樣瞭。
薑茶觸碰過後,一隻指尖大小的小紙人,從謝久塘的脖子上,哼哧哼哧地靠近薑茶的手,然後爬上薑茶的指尖,再回到薑茶的掌心。
謝久塘看清楚瞭是什麼東西,道:“剛才就是它在給我傳遞信息?”
薑茶:“嗯。”
謝久塘根本不認識什麼薑寶貴,更不認識什麼薑承業。
是薑茶利用這隻小紙人,傳話給他,他才會說得那麼清楚。
謝久塘盯著薑茶的臉,看瞭一會兒,道:“剛才的事,你怎麼想?”
他知道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表白時機,但他有點忍不住瞭。
他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舍不得這次不是那麼好但又是最近出現的最好的一次機會。
薑茶沒往哪方面想,隻是抬頭看著謝久塘,道:“怎麼瞭?”
謝久塘的心有點墜入冰窟的感覺,那是下垂的過程,往下就是冰窟,下墜的過程中,已經能感受到一陣陣寒意從下面翻湧上來。
凍得心臟都跟著有點刺痛起來。
謝久塘握緊薑茶的手,目視她的眼睛,表情緊張而又充滿瞭期待,他好幾次把話逼到嗓子眼,又好幾次因為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而產生瞭退縮。
薑茶眨眨眼,“你要是沒事想說,那我該去忙瞭,丁錦意來瞭。”
謝久塘握住薑茶的手沒放,嗓音低沉,道:“給我兩分鐘,我很快說完。”
他剛才說不出口,現在又有些後悔自己錯過瞭機會。
“剛才我那些話,隻是為瞭震懾他們,你知道,有些頑固的老頭子,隻能用他們能想象到的壓力去鎮壓他們,而我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武器,所以我才會說我要,實際上我想說的是,不是我要你,而是我在求你要我……”
“要你?”薑茶眨眼的頻率高瞭一點,“你想讓我要你?”
她說後面那句話的時候,臉上寫著不是很理解,還微微歪著頭。
謝久塘沒說完的話,因為她的反問,和她可愛的表現,導致腦子變成瞭一片空白,想說的內容反而說不出來瞭。
他有點呆呆地順從本能,點瞭點頭,“嗯。”
薑茶認真思索瞭一下,道:“等今晚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可以考慮考慮。”
謝久塘像是掉入冰窟的人,忽然抓到瞭救命的繩索,他猛然握緊薑茶的手腕,語氣緊張道:“真的嗎?”
薑茶點點頭,“嗯,真的。”
要他的意思,應該就是大師姐表達的那個吧。
不過她沒什麼經驗啊。
謝久塘看著也不像是有經驗的樣子。
會不會太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