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流血

作者:我才是寶寶 字數:2067

剛寫完後。

身後就傳來瞭動靜。

祝穗歲吃多瞭羊肉,覺得躁得慌,冬季的四九城本來就幹燥,這會兒睡在暖炕上,就更幹瞭。

她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隻覺得口幹舌燥,想要喝水。

不僅如此。

夢裡還做瞭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夢。

主角都是陸蘭序。

祝穗歲臉紅撲撲的,鼻腔裡就感覺有液體流下來。

她迷迷瞪瞪的一摸,半睜著惺忪的睡眼,就發現手指是紅色的。

祝穗歲:“!!!”

流鼻血瞭。

做春夢做到流鼻血,祝穗歲還是頭一回。

她本來不想打擾陸蘭序的,看人還在忙,便想要自己下床,躡手躡腳的去找塊毛巾,堵一堵鼻子,可別再流血瞭。

隻是沒想到,自己手忙腳亂下,就弄出瞭動靜來。

她的腳踢到瞭炕上,疼得她忍不住哎喲出瞭聲。

陸蘭序剛寫好這句話,就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回頭,就瞧見祝穗歲滿臉滿手的血,還眼淚汪汪的捂著腳。

可把他嚇得夠嗆。

他立馬就跑瞭過去,臉色都難看瞭,“怎麼流這麼多血,是哪裡不舒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祝穗歲哭唧唧的,“不、不用。”

“怎麼不用,好端端的哪裡流血瞭。”陸蘭序心急如焚,饒是他再鎮定自若,見過各種血腥的大場面,卻也在這個時候慌瞭神。

他也顧不得等祝穗歲回答瞭,直接把人攔腰抱起,就要去拿大衣給人蓋上,然後出去開車。

祝穗歲腳趾疼得不行,可這會兒也隻能忍著疼,趕緊解釋,“不是,我是流鼻血,剛剛想要拿毛巾清洗一下,可沒想到就踢到瞭自己的腳趾,真的不用去醫院。”

就這麼點毛病,去醫院不是讓人笑話麼。

她雖然病弱吧,也不至於這麼瓷娃娃。

流鼻血也不是什麼毛病,這麼幹燥的天氣,流一點也正常。

聞言。

陸蘭序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祝穗歲委屈巴巴的,語氣也多瞭幾分嬌氣,“腳指頭可疼瞭。”

說著話,鼻子裡的血還在流。

差點冒泡。

陸蘭序瞧這樣子,眉頭還是緊皺著的,趕緊做緊急措施,讓人仰頭後,道:“你拍一拍額頭,我去給你弄毛巾。”

祝穗歲乖乖的應瞭一聲。

這會兒的她,哪有半點美貌啊,血次呼啦的。

陸蘭序去弄瞭水,給人一點點的擦拭幹凈,等露出白凈的小臉蛋時,他才松瞭口氣。

剛剛檢查過瞭,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傷口。

陸蘭序去找瞭消毒棉花來,給她堵住瞭鼻孔,這才單膝跪地,開始給她揉腳。

祝穗歲仰著頭,都不太敢動,也看不太清楚陸蘭序的樣子,隻能瞧見燈光落在他墨色的短發上,有種說不出的魅惑感。

白皙秀氣的腳落在男人溫熱的大掌上,那點疼痛,因為男人輕輕的呵氣,漸漸的消失。

祝穗歲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腳。

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別動,咋咋呼呼的,小心又弄傷瞭,既然發現流鼻血,為什麼不喊我。”

想想都能知道。

祝穗歲因為流鼻血,一隻手要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摸索,頭又是仰著的,加上又不想驚擾陸蘭序,所以這才不小心弄傷瞭腳。

聽到這話。

祝穗歲的眼神有些飄。

她哪裡好說,自己是因為做有關於和他的春夢,所以才導致的流鼻血,哪裡還好意思叫他。

她隻好小聲道:“你不是在忙麼,我就不想打擾你,不然又得影響你工作。”

隨後祝穗歲就感覺到,腳上的那雙大手頓瞭頓。

她說錯話瞭麼?

不過隨之溫熱的風繼續落在她的傷處。

過瞭會兒。

陸蘭序才放下瞭她的腳,站起身看向她,聲音也與之響起,“以後有什麼直接喊我便是,我能幫你處理的,我都會去做,你不用怕影響我工作。”

他的模樣格外認真。

那雙眼睛就像是星辰大海中的漩渦,吸引人不停的看下去,完全無法自拔。

祝穗歲其實隻是隨便找瞭個借口,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認真的回答。

一時之間,心跳有些加快。

那種口幹舌燥的感覺,好像又來瞭。

祝穗歲咽瞭咽口水,趕緊轉移瞭話題,“我想喝水。”

因為鼻腔裡塞瞭棉花,導致她說話都是甕聲甕氣的,倒是多瞭幾分可愛。

陸蘭序能有什麼辦法。

面對祝穗歲,他隻有認命的份。

他去給人倒瞭水。

等祝穗歲咕咚咕咚的喝完,瞬間感覺神清氣爽瞭不少。

她覺得自己不再流血瞭,“陸蘭序,我想把棉花摘瞭,很難受。”

“不流瞭?”陸蘭序湊過去看。

好像是沒有流瞭。

祝穗歲點點頭。

陸蘭序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棉花摘瞭,觀察瞭一會兒,發現真不流瞭,才放下瞭心。

“床上有些臟,我去換一下床單。”

祝穗歲想起身,“我幫你。”

陸蘭序忙壓住瞭她蠢蠢欲動的身體,“你休息吧,等我會兒,很快的。”

好吧。

雖然陸蘭序沒說什麼,但祝穗歲覺得自己好像被嫌棄瞭。

沒多久,床就鋪好瞭。

祝穗歲是被陸蘭序抱到炕上的。

因為剛剛就是抱過來書桌這裡的,她腳上沒穿鞋,隻能讓陸蘭序當人體輪椅瞭。

窩在被窩裡,祝穗歲露出一雙杏眼看著他,“你還要忙麼?”

剛剛自己好像打擾到他瞭。

陸蘭序搖頭,“不忙瞭,我收拾一下就過來。”

祝穗歲乖乖的點頭,“好。”

她覺得身體躁動的很,鼻血雖然不流瞭,但是還是想要做點什麼。

在這方面。

她因為之前的經驗,已經理直氣壯瞭。

陸蘭序回去收拾的時候,才發現之前寫的紙張不知道哪裡去瞭。

他找瞭會兒沒找到,身後又是祝穗歲再問他好瞭沒,陸蘭序隻好先算瞭,反正也不是很重要。

關瞭臺燈。

陸蘭序摸黑上瞭炕。

就有個毛茸茸的腦袋鉆進瞭自己的懷裡。

祝穗歲的聲音嬌嬌軟軟的,“陸蘭序,我好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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