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賀清瀾和秦思涵墜樓(1)

作者:鞭炮聲聲 字數:2210

鬱寒深抬腳踢上衛生間的門,把懷裡的女孩放在寬大的洗漱臺上。

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她的唇,另一隻手取脖底的領針,扯掉領帶。

他的吻技一直嫻熟又有技巧,司桐很快被吻得把‘一個一個洗比較好’的想法拋之腦後。

情動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張開嘴迎合他的侵入。

“鬱太太昨晚說要給老公獎勵,還記得嗎?”鬱寒深含住女孩小巧瑩潤的耳垂,濕熱的舌尖裹住吮吸。

帶起一陣酥麻,司桐隻覺整根脊柱都在發麻,克制不住地輕顫。

男人滾燙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肌膚,他的嗓音低啞,“雖說事情沒辦成,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鬱太太現在犒勞我一下如何?”

司桐的衣服被隨意地丟在地上,她喘著氣,微微睜開眼,一向清冷的眼眸此時如汪瞭一江春水。

她低頭望去,視線下垂落向鬱寒深挺拔的眉骨,順著優越的鼻梁,看見那抹粉嫩的肌膚隱沒在男人的口腔。

即便做著最不正經的事,他的眉眼神情,依舊顯得嚴肅正經。

司桐恍惚間想起第一次在秦傢別墅的後花園見到他,那樣威嚴耀眼,高不可攀。

而此時,這個遙不可及的男人,在她面前走下神壇,將最不能示人的一面,展現在她面前。

隻展現在她面前。

除瞭她,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有這個機會領教他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個想法,讓司桐生出一股奇異的滿足感,充盈著她的心臟。

她咬著唇,心跳加快,血液燃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男人的唇舌間。

濕熱,滾燙。

司桐的身體發軟,幾乎要支撐不住倒下去,全靠鬱寒深覆在她肩胛的大手托著她。

鬱寒深的吻順著鎖骨往上,來到她唇邊,又問瞭一遍剛才的話。

司桐耳根滾燙,“那你、你先洗澡……”

這是答應瞭。

雖然很羞人,也很累,但是他喜歡,她也甘願。

淋浴房水汽氤氳,熱水嘩啦啦地流淌著,沖刷在鬱寒深肌肉堅實的身軀上,他閉著眼眸,脖頸青筋隱現。

他扶著司桐的腦袋,手指插進她的發間。

最後鬱寒深把人從腳邊提起來,扯過浴巾胡亂一擦,抱著人去臥室床上。

她的頭發來不及吹幹,弄濕瞭一大片被褥。

凌晨兩點多,司桐趴在鬱寒深的大腿上,伴著吹風機的聲音昏昏欲睡。

鬱寒深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小妻子烏亮的頭發裡,動作輕柔,吹幹後把人抱進被窩。

司桐太累瞭,短暫醒瞭一下,在男人懷裡找瞭個舒服的姿勢,正要再次陷入沉睡,鬱寒深的手機傳來震動聲。

離得近,她聽見手機裡傳來的是鬱盛德的聲音:“爸進搶救室瞭……”

司桐瞬間清醒。

見鬱寒深要下床,她跟著坐起來。

“你繼續睡。”鬱寒深揉瞭揉她的頭發,阻止她起身的動作,“我過去就行。”

“可是……”司桐覺得自己應該去。

“老人傢是老毛病,沒什麼大礙。”鬱寒深彎腰親瞭下她的額頭,“聽話,好好休息,要不然你瘸著腿出現在醫院,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

“……”司桐臉一紅。

最後一次鬱寒深太持久,累得她大腿根酸疼得厲害,路都沒法走。

看見他穿戴整齊地從衣帽間出來,司桐不放心地說:“如果有事,記得打電話告訴我,如果沒事,你早點回來休息。”

鬱寒深走過來捏瞭捏她的臉頰,深邃的眼底寵意明顯,“嗯。”

不知道是因為鬱寒深不在,還是為鬱老爺子擔心,司桐睡得不是很安穩。

一直到天快亮,迷迷糊糊感覺到一雙遒勁有力的手臂摟住瞭她,她睜眼看見鬱寒深,漂浮不定的心忽地就安定下來。

“伯父還好嗎?”她聲音沙啞地問。

鬱寒深嗓音低沉:“沒事瞭,放心。”

司桐沉沉睡去。

次日,她睡到快十點才醒,鬱寒深早已不在貢院,司桐洗完漱下樓。

從楊姨嘴裡得知鬱老爺子一直有高血壓的毛病,昨天跟老戰友出去聚會,偷喝瞭酒,晚上發病瞭。

吃完飯喝完藥,司桐讓賀恒送她去醫院。

“桐桐,好巧啊。”住院大樓的大門口,身後忽然有人叫司桐。

聽見秦思涵的聲音,她轉身,目光泛著冷意。

幾個月不見,秦思涵瘦瞭很多,臉上化瞭妝,厚厚的粉底也遮掩不住眼下的烏青。

眼神多瞭些灰敗,她笑瞇瞇地看著司桐,語氣顯得很得意:“沒想到吧,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你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

司桐抿著唇,沒說話。

秦思涵像是知道她內心在想什麼,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五年前我為瞭知珩害你,五年後為什麼還要害你?”

“也不為什麼,就是見不得你過得這麼好。”她的目光直勾勾的。

“高二那年第一眼看見你,你那麼美麗耀眼,把周圍所有人都襯得黯然失色,包括當時因為吃激素藥導致肥胖、滿臉青春痘的我。”

“我假意跟你做朋友,每次跟你走在一起,看見別人驚艷地看你,嫌棄地看我,我就想,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嘗嘗被人嫌棄的滋味。”

“可是後來,身敗名裂的是我,墮入黑暗的是我,被人嫌棄的還是我。”

“而你,洗去污名,站在陽光下,還要嫁給海城首富,成為海城最尊貴的女人,憑什麼?憑什麼什麼好事都是你的?”

秦思涵像是破罐子破摔,一副無所謂的瘋樣,“其實我一開始去找莫沾衣的,她不理我,我又找到賀清瀾,賀清瀾那個蠢女人倒是能幹,當真對你的親人下手,哈哈。”

“雖然沒能拆散你跟鬱寒深,但一想到你失去親人會很痛苦,我就很開心。”

司桐冷冷地回視秦思涵,原來是這樣,隻是因為別人過得好,就生出害人之心。

鬱寒深說的對,壞人做壞事,往往不需要合理的理由,甚至有時候連底層邏輯都不符合。

“賀清瀾說要見我,還說隻要見到我,就把證據交給警察,那又怎樣?大不瞭再判我幾年,可又能怎樣?”

秦思涵有恃無恐,撫摸著小腹,“告訴你一件事,我懷孕瞭,你知道的,我們國傢的法律對待孕婦很仁慈,隻要有孕,不管做多傷天害理的事,都能被寬容對待。”

她眼裡帶著挑釁,笑得惡意:“你想看我坐牢,我偏不如你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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