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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冬天最適合的事情,便是蜷在暖暖的被窩裡,.
錢小沫享受著清晨的鳥語花香,意識模模糊糊,還想繼續睡下去。
於是,她緊緊抱著懷裡的柔軟之物,整個人都依附瞭上去,真的像是躺在雲上面似的。
夢裡面的錢小沫正吃著棉花糖,她身邊一堆都是棉花糖。而且每個棉花糖的形狀和顏色都不一樣,有紫色的綿羊,紅色的兔子,黃色的鳳凰……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看得錢小沫是眼花繚亂,根本不想醒過來。
“你不分我一點嗎?”
“你怎麼……怎麼在這裡?”
夢裡面的錢小沫正吃得開心,突然看見雷銘蹲在瞭她的眼前,她嚇得立刻站瞭起來。
雷銘無所謂地笑瞭笑,“因為是你夢見的我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不不……錢小沫搖著頭,她怎麼能夢見雷銘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句話像是有人在念經似的,一遍遍在錢小沫的腦袋裡回響,逼得她緊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瞭眼睛。她喘著氣,望著床頂,右手手臂貼在額頭上,都說夢是一個人心裡面最熱切的想法,雷銘幾乎每晚都會闖入她的夢裡,看來她這一輩子都脫離不開雷銘瞭。
錢小沫嘆瞭口氣,抱著被子一個轉身,正好貼進瞭雷銘的懷裡。
她愣瞭愣,昨晚睡覺的時候,不覺得身旁有什麼啊…
錢小沫詫異地抬起眼簾,眼前的雷銘漸漸清晰起來,卻嚇得她大驚失色,差點叫出聲來。
天啊…雷……雷銘?他、他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啊?
錢小沫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雷銘還在熟睡中,似乎並不知道她已經醒來瞭。
他英俊立挺的五官沐浴在晨光中,比平時多瞭一抹舒適的慵懶,讓他看上去多瞭幾分隨和和親切,最重要的是,哪有人睡覺都這麼帥得啊…錢小沫花癡似的望著他,以前她最幸福得事情,就是每天醒來都能看見雷銘睡在她的身邊。
但是,現在,錢小沫是欲哭無淚啊…
誰能告訴她,雷銘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在她的床上?
他不是應該一個人睡在對面的房間裡嗎?
這一切,難道才是夢?
錢小沫真的迷糊瞭,一顆心砰砰狂跳,看著雷銘的帥臉完全怔住瞭。
不偏不巧,雷銘恰巧在這個時候醒瞭過來。
他緩緩抬起自己的睫毛,深邃的眼眸直直地對上瞭錢小沫的目光。
“啊……啊……”
錢小沫一個尷尬,轉身想要躲開雷銘的懷抱,哪想到她竟然從床上滾瞭下去,硬生生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她一陣**。
雷銘隻是懶散地打瞭個哈欠,依舊躺在床上,揚瞭揚唇角,“早啊…”
錢小沫手忙腳亂地站瞭起來,還好還好,身上還穿著衣服。
“你……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啊?”
雷銘環顧四周,佯裝不知地聳瞭聳肩,卻回答得斬釘截鐵,“夢遊。”
“……”錢小沫一時無語,急忙梳理著自己的頭發想要出去。
雷銘緩緩坐瞭起來,狹長的雙眼微微瞇起,明知故問地說道:“錢小沫,你在害怕什麼?”
錢小沫的心咯噔一跳,臉頰上泛起瞭紅暈,“我哪有在害怕……我……我是慶幸,你夢遊的時候,沒有、沒有把我當成大西瓜,一刀切下去……”
“哦。”雷銘自言自語著,俯身過去,錢小沫猝不及防,倒抽瞭一口涼氣,瞪大眼睛往後退,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雷銘,明眸裡滿是驚恐和意外。
雷銘得意的勾嘴一笑,“你是慶幸,我卻是後悔。”
“後悔……後悔什麼?”
“你覺得呢?”
雷銘抬手勾瞭勾錢小沫的下頜,然後款款走下瞭床,步步逼近錢小沫。
錢小沫緊張的心都跳到瞭嗓子眼,緊緊抿著紅唇,雷銘卻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無表情地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錢小沫已是退無可退瞭,整個人縮緊瞭身子貼在墻上。
“你……”
錢小沫還未開口,雷銘一手揉瞭揉她蓬亂的發頂,然後突然得意的大笑著,改變路線,徑直走向瞭房門,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雷銘沾沾自喜的大步離開。隻剩下錢小沫一個人傻傻地愣在墻角,連怎麼回事都沒有反應過來。
半晌,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雷銘捉弄瞭……
錢小沫氣呼呼地跟瞭出來,真想把他整個人都埋進雪裡,看他還得不得意。
農婦正在準備早飯,見他們兩個今天起得早,也擺上瞭他們的碗筷。
“昨天我原以為你們吵架才要分房睡,剛瞧你們從一間房出來,我才知道是我多慮啦…”
農婦說笑著,錢小沫卻紅瞭一臉,“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們都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哎呀,你們年輕人就是別扭,你們是什麼關系啊,大嫂看得明白…”
錢小沫見著農婦忙碌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雷銘卻抬腿用腳尖踢瞭踢錢小沫,然後說道:“我餓瞭,快喂我。”
錢小沫黑瞭一臉,“你自己偷溜進我的房間,現在還要我喂你?”
“兩件事有關系嗎?”
“……”
“我的手又是為瞭誰受傷的?”
“……”
錢小沫無奈的嘟著嘴,一手捧著碗,一手握著勺子,一口一口喂雷銘喝著米粥。
她卻默默在心裡嘀咕著,自己這一輩子算是被雷銘吃定瞭…
可偏偏為什麼,她一定要被雷銘吃定啊?
難道,真的是旁人說的,在愛情裡主動的那一方,愛得深的那一方,往往是最累的嗎?
錢小沫心神恍惚起來。
“我要吃這個……唔……喂…”
雷銘一聲低吼,錢小沫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喂粥,居然喂到瞭雷銘的鼻子上…
“抱歉抱歉……”錢小沫趕緊替雷銘擦拭著。
“好瞭。”
雷銘撇著嘴躲開瞭,自己將鼻子上的米粥擦瞭下來,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我隻是沒睡醒……”
錢小沫的借口十分蹩腳,雷銘註視著她,根本沒有相信她說的話。
隻是雷銘以為錢小沫在想連榮麟和孩子,所以他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一頓早飯,誰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隻聽農婦一個人絮叨著傢常,時間過得特別的緩慢。
“大嫂,我來收拾吧…”
早飯過後,錢小沫起身幫忙,雷銘則安靜地坐在一旁瞪著她。
農婦今天沒有出門,在傢裡打掃著衛生,原來她傢的兒子兒媳過幾天也快回來瞭,難得能過一個闔傢團圓的新年。錢小沫見著農婦格外歡喜的模樣,雖然腿腳不方便,但還是幫著手,一直不肯理睬一旁的雷銘。
“這燈籠,你幫我掛到外面的樹上。”
錢小沫從農婦手中接過瞭一對燈籠,院子裡有兩顆不高不矮的老樹,光禿禿的,給人冰冷的感覺,掛上這兩盞紅燈籠,正好能溫暖一下。可是……這樹雖然不高大,但是樹枝卻是沖天仰望著,任憑錢小沫怎麼蹦跳,燈籠都掛不上去。
再加上她腳踝上的疼,更是不方便。
雷銘坐在椅子上,正好對著她,看著她上上下下地蹦躂著,像極瞭一隻大白兔。
錢小沫嘗試瞭好幾次,累得是氣喘籲籲,還是沒能完成農婦交代的任務。
她索性大口喘著氣,瞪著屋子裡的雷銘,她倒要看看他來不來幫忙。
雷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也不說話也不動,隻是挑瞭挑眉梢,勾著嘴角淺笑。
氣得錢小沫微瞇著雙眼,背過身去,繼續對付燈籠去瞭。
她就不信夠不著…跳啊…跳啊…跳……跳…
“啊……啊…”
錢小沫隻感覺有人忽然抱住瞭她的腰,將她高高地舉瞭起來,她這才趕緊把燈籠掛瞭上去。錢小沫大驚失色地又站回地上,回頭瞪著雷銘,“原來你的手沒事,還騙我喂你吃飯…”
“不可以嗎?”雷銘面不改色,格外的淡定。
錢小沫撇瞭撇嘴,將剩下的燈籠遞給雷銘,“你給掛上去。”
雷銘看瞭眼燈籠,又看瞭眼錢小沫,攔腰一把又把錢小沫直直抱瞭起來。
錢小沫完全沒有回過神來,茫然地就已經把手中的燈籠掛在瞭樹枝上。
“好瞭好瞭……你放我下來啊……”
錢小沫捶打著雷銘的肩頭,剛剛站穩在地上,雷銘突然彎著身子將錢小沫扛到瞭肩上…
錢小沫嚇得是失聲大叫,嚷嚷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啊……”
雷銘根本不理她,農婦出來看瞭一眼,見是小兩口的情趣,偷笑著也沒多管。
錢小沫便這樣被雷銘扛著,被扛回瞭臥室,最開始兩個人睡的那間。
“你……你到底想怎樣啊……”
雷銘讓錢小沫坐在床沿邊上,然後不等她有機會站起來,雷銘一個俯身將她強行壓在瞭床上。錢小沫驚得是滿臉通紅,雙手手腕被雷銘死死的摁著,雙腿也被雷銘的身子壓著,動彈不得。
雷銘就在她面前一寸不到的距離,聳動的喉結都是這樣的明顯。他的發絲輕掃在錢小沫的額頭上,癢癢的,窗外朦朧的冬日正好照在他們的側臉上,好像他們的雙唇間含著一大束銀色的陽光。
兩人呼出的熱氣交織在一起,讓錢小沫的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都快要窒息啦…
“你……”
“我沒有名字嗎?”
“……”錢小沫緊抿著紅唇,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雷銘似乎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隻是他的下一個問題,更讓錢小沫不安。
“把衣服脫瞭。”
錢小沫的眸子一閃,石化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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