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辰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不管晚上多晚睡,早上都能在自己平日起床時間起來。鐘情可不一樣,難得這幾天放假,婆婆也不喊她,願意睡多久就睡多久。
莫以辰等的有些不耐煩瞭,探過頭纏著她的唇,早上興致比較高,昨天晚上他可是已經很身下留情瞭,所以早上自然得多努力一些,不然哪裡來的孩子,得他給啊。莫以辰比較喜歡給孩子的過程。
不緊不慢一下跟著一下的,反正又不用上班,他不著急。
鐘情的身體恨不得就攤在床上,身子一點一點的往下滑,莫以辰就把她給扯起來,反正就她的小身板,他不覺得浪費力氣。
莫以辰湊在鐘情耳邊嘴裡還調侃著:“明明賣力氣的人是我。你怎麼好像比我還累一樣?”這人就是這樣不要臉,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勒著她的腰,一隻手罩在前面,說話低沉沉的對著她耳朵一直吹氣。不停的吹氣。
“再一會兒就好瞭,乖!”
莫以辰加快動作,結束瞭之後把鐘情給抱到浴室。
莫以辰在浴室的興趣更加大一點,最近他好像更喜歡刺激一點,浴室的鏡子很大,鐘情完全可以看得見自己的樣子,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歪三扭四的不肯配合,累呀。本來以為能睡個好覺呢,這倒是好,她怎麼就那麼命苦呢?
莫以辰一巴掌拍在鐘情的屁股上,通常這個時候他都是有些生氣瞭。
“再忍一下……”莫以辰手握著她的腰,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知道她不想要瞭,可他現在有力氣。
“不要瞭……”鐘情踢他,莫以辰就覺得她這是在鬧呢,握著她的腰使勁折騰。
鐘情寧願上班。莫以辰也不敢再這樣折騰,可現在完全就是撒丫子的沒節制瞭,精力再好的人,也禁不住一個勁兒的讓你吃個飽,雖然飽死鬼比餓死鬼好,但鐘情覺得自己是真的消化不良瞭。
鐘情跟一灘爛泥似的,氣喘籲籲的從浴室爬出來,人莫以辰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跟喝瞭十全大補湯似得,看著特精神。
鐘情暗暗啐瞭一口,這老不要臉的。
扶著自己快被扭斷的腰,你說自己容易嗎?
“你今天穿什麼?”鐘情問莫以辰,她得給準備衣服啊。
莫以辰在鐘情的臉上竊香一口,整個人顯得心情很好,渾身暖洋洋的:“反正沒事,你多睡會……”
鐘情翻白眼,從衣櫃裡拿衣服:“你要是心疼我,就不會大清早的這樣幹瞭……”
鐘情說完話,覺得自己好像用錯詞瞭,果然莫以辰賊兮兮的挑著眉頭,可真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子,鐘情恨不得把他一巴掌拍在墻上當照片,瞎笑什麼呢,她現在覺得莫以辰面目可憎。
“我要是不這樣心疼你,你就該有意見瞭。”莫以辰伸出手捏捏老婆的臉蛋,自己過瞭一把手癮,剛才說不用鐘情管的,見鐘情不睡瞭,就立馬又恢復到老太爺的身份瞭:“幫我系扣子!”
鐘情墊著腳尖給他系口子,真是恨不得咬死他。
鐘情傢的親戚都在這個城市,平時就算瞭,過年的時候總是要走動走動的,她本來不打算讓莫以辰跟著一起去的,莫以辰最煩這些,自己傢的親戚也很少走動,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又肯瞭,繞瞭一圈,反正開車子方便,最後在鐘情傢裡吃的飯。
鐘情掰著手指頭算,還有幾天上班,怎麼覺得這不上班反倒是上班還累呢?
第二天要回莫以辰傢那邊的親戚傢走動,順便送公婆回去,本來說要多住些日子的,沈青倒是還好,公公有些不習慣。
在傢的時候還可以去公園打打太極,下下棋,反倒是自在,在這邊小區住的大多都是年輕人,生活節奏快,莫東亭不習慣。
沈青自然是陪著老板一起回去,出來久瞭,都會想傢。
莫傢的親戚多,再加上她和莫以辰結婚之後一直也沒去過,整整花瞭快三天的時間才把那些個親戚走動個編,鐘情覺得像是打仗似得。
雖然累,但因為在莫傢的關系,莫以辰還稍微收斂瞭些,鐘情要多謝那張一動就吱呀吱呀的床,就算是莫以辰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瞭。
莫東亭的朋友老部下也很多,不知道從哪知道消息說回來瞭,一天來拜訪的人也是絡繹不絕,莫以辰也不好拉著她不放,這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難看。
鐘情倒是如魚得水,要不是上班瞭,她還真想多住幾天呢?
莫以辰就覺得鐘情沒心沒肺,開車回來的路上,還說陪著他說話,還沒等車子上高速都已經睡著瞭。
莫以辰搖頭,她不應該叫鐘情,應該叫豬豬!
不過,這會睡也好,回傢可不一定有得睡瞭。
到a市的時候天已經黑瞭,倆人在外面吃瞭飯才回來的。
鐘情把手中的包胡亂一扔,整個人呈大字趴在床上:“終於回來瞭,我好想念我這張大床!”鐘情不得不承認,還是傢裡的床睡著舒服。
“這麼著急?先洗澡!”莫以辰解著領帶,伸手摸瞭摸鐘情的腦袋。
鐘情氣的牙癢癢,她不是想念他,是想念她的這張床。
鐘情一下想到莫以辰衣冠禽獸的樣子,趕緊從床上連滾帶爬的下來。
幸好,莫以辰已經去洗澡瞭,沒看到鐘情這幅囧樣,鐘情把行李包拿出來收拾行李,莫以辰出來看鐘情這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又不是沒衣服穿瞭,弄那些幹嘛,無奈催促道:“鐘情,你快點。”
站在臥室門旁的莫以辰身上穿著睡袍,腰帶隨意的系著,露出性感的身材,此時正拿著一條新毛巾擦拭濕漉漉的短發,眸光湛亮地看著她,不像穿正裝是那樣刻板,慵懶性感,睨著眼睛看著她像是一種無聲的邀約。
鐘情感覺自己有點不清醒。每次都被他的美色迷惑心智,讓她鼓足勇氣發動起義的念頭猝死於萌芽狀態,自己可真是沒出息。
鐘情又看瞭眼莫以辰,確切的說是狠狠的瞪著,就是他,都怪他,害她總是犯錯誤,鐘情抱瞭一堆莫以辰的臟襯衫,衣服大多是他的,走到莫以辰的跟前,悲憤又矯情地推瞭他一把:無緣無故長那麼帥做什麼,討厭!
莫以辰眼裡含著笑,不知道自己這老婆又抽哪門子的風,不過,她推他的樣子,那小媚眼拋的,心癢癢。
鐘情到衛生間洗澡,外面的莫以辰靠在床上,假模假樣的看著幾天前的報紙,面上沒有任何波瀾,心裡卻是一團火在燒,這丫頭怎麼洗澡這麼慢呀。
莫以辰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再看一眼,強自忍著自己要踹門的沖動。
衛生間裡,鐘情慢悠悠地脫著衣服,將自己剝得幹幹凈凈,然後立在浴室的大花灑打開熱水泡澡可真是舒服,他那個開車的不知道累不累,她這個坐車的可真是累。
鐘情洗完澡出來,莫以辰放下報紙,差點沒沖過去把她給揪過來,然後目光湛湛地招呼她:“過來。”
鐘情,哼瞭一聲,在他傢的帳還沒給她算呢,就那麼忍不得嗎,今天早上直接把她從床上壓到地板上瞭,她背還疼著呢,今天就讓他慢慢等著吧!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心裡有氣!鐘情覺得這樣下去真不行,想著親戚看到她的時候先有意無意的往她肚子上掃,那眼神鐘情就覺得臉發燙,那意思很明顯瞭,還沒懷上呢?
鐘情覺得自己得先學會拒絕。
鐘情在梳妝臺坐下來,塗塗抹抹。莫以辰看出來鐘情這會子矯情上瞭,不急,溫水煮青蛙嘛,知道她在生早上的氣呢,也不催她,直到她爬上床,他伸手關掉瞭房間的大燈,隻留一盞暖色的小橘燈。
小橘燈柔柔地罩著床頭,光線清淺,鐘情也在暗自奇怪呢,這人沒生氣?蠻漢子變紳士,轉性瞭?
莫以辰修長漂亮的手指摩挲著她的睡衣紐扣,漫不經心地玩捏起來。
一個睡衣扣子自然是沒什麼好玩的,人傢這是醉溫之意不在酒呢,果然下一秒,扣子解開瞭。
鐘情快速鉆進瞭被窩。
莫以辰愣瞭下,今天脾氣倒是格外好,嘴角扯起一個溫和的笑意,整個人覆蓋上來,低聲問她:“累?”
莫以辰也是假模假樣的問問,鐘情說累就能放過她瞭?想的美!
“我累!”鐘情順著他話往下說。
莫以辰望著鐘情,氣的想揍她,可最後還是他吻瞭吻她的耳垂,沙啞地問她:“別鬧瞭!”
這就是男人的思維,覺得不給他就是在鬧脾氣!
“莫以辰!”
莫以辰輕“嗯”瞭一聲,吐出一口肺腑的燥熱,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聊天,一點也不想。不過他還是接瞭鐘情的話,嗯瞭一聲。
鐘情翻過身子視線對著莫以辰:“老公,我們不能好好溝通下嗎,這幾天,你一直陪著爸爸見客人,說會話不行嗎?”
莫以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還來勁瞭,不過,他現在想要的溝通方式可不是語言交流。呆序麗劃。
鐘情可憐巴巴的看著莫以辰,毛茸茸濕漉漉的眼神,就像是受瞭委屈的小狗。
莫以辰摸摸鐘情的長發,幽黑細致的睫毛低垂下來,眼角寫著滿滿的無奈,他也想和她說說話,可是怎麼辦,他現在不想說話不想思考,他隻想做--愛。
“等會說,現在有別的事做,小情,聽話,乖·····”莫以辰這個時候也是耐著性子哄她。
鐘情哼哼唧唧不配合,莫老爺今天算是脾氣好,莫以辰瞭解鐘情,她自然逃不過,最後結束的時候快~感如同潮水瘋狂席卷上來,強烈而持續不斷,莫以辰也同感,笑著在耳邊道:“老婆說的沒錯,還是自傢的床好。”
鐘情在莫以辰身下丟臉地閉上眼睛,最後喘著氣結束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熱汗淋漓。
幸好,莫以辰昨天晚上還是沒怎麼折騰她,不過,最近散漫慣瞭,起不來床瞭。
早上起來全然手忙腳亂的模樣。
莫以辰望著鐘情進進出出找東西的身影,其實,他心裡還是希望鐘情能在傢的,你看放假的這幾天多好,一轉身就能看到她,一伸手她就在旁邊。
莫以辰不喜歡她這樣忙忙碌碌的樣子,就覺得鐘情就應該為自己一個人而忙。
莫以辰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就希望自己的老婆圍著自己轉,鐘情做的很好,可就是上班問題。
8點30分,鐘情已經準備出門上班瞭。其實她也不想上班,可是經歷瞭和王子墨那次,鐘情覺得女人還是要**,她知道,隻要她稍稍露出點苗頭,莫以辰巴不得她在傢給他洗衣做飯呢。
鐘情立在玄關的鞋櫃前換鞋,一低頭,那衣領裡的風光若隱若現的,莫以辰看著礙眼,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忍不住問她:“鐘情,你穿那麼少就出門瞭?”
鐘情看看自己的穿著,她以前都是那麼穿啊,車裡有暖氣,公司有暖氣,而且等會她外面還會加一件大衣,根本不少的。
可是有一種少,就是你老公覺得你穿的少。
鐘情得意的轉瞭一圈,這是年前新買的裙子,還沒穿過呢:“怎麼樣,漂亮吧。”
莫以辰上樓拿瞭絲巾搭她脖子上:“沒看出漂亮在那,隻覺得俗氣。
鐘情氣的想掐死他,現在真是沒有幾分鐘是可以好好說話的!
莫以辰公司明天才上班,難得一次是他送她出門,鐘情施舍似得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然後揮著小手和莫以辰告別:“我上班瞭,你好好看著傢哦,等我回來!”
莫以辰一臉黑線,怎麼就覺得這話這麼不對勁,自己像被包養的小白臉呢?
其實鐘情就是故意的!
難得可以刺激一下他,鐘情心裡那個美的,自己終於成功的報復瞭他一次瞭。
打瞭個冷戰,怎麼感覺身後一陣小陰風呢?
鐘情快步走進瞭車裡,不敢回頭看莫以辰的臉色,見好就收行瞭,她可不敢真和他對著幹,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