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臉紅什麼?

作者:流年往事已塵封 字數:4110

過瞭年,這日子撒丫子跑的,轉眼就是三月天。

王子墨從那天和鐘情見過最後一面之後。就像是轉瞭性子一樣,他心裡想什麼別人也猜不透,他傢是上海的,人卻在a市,當時除瞭因為有鐘情這方面的因素之外還有就是不想受傢裡人管,別說馮佳人就是王賢達說話他也不聽,他已經長大瞭,自己有腦子,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王子墨把身邊的女人都給踢瞭,一個沒留。當然瞭好聚好散,從哪來的,就去哪,識時務的高高興興的拿著錢走人,要是還想死乞白賴用什麼所謂的愛賴著不走的,那也成,一毛錢不給。勞資就白玩,王子墨可不是個善茬,那怎麼打發於蘭的,就能怎麼打發瞭這些人。

馮佳人知道自己兒子離婚的事。過年都沒回傢,打瞭幾次電話,每次都說過幾天回去,這年都過完瞭,人影都沒見著。

自己等不到兒子回傢,那隻能她親自跑來找瞭。

還好,傢裡的傢具沒有落灰,還知道回傢,馮佳人看看這時間都快十二點瞭。兒子還沒回來。

王子墨最近的事她還是知道的,別以為她在上海就什麼都不知道,這兒子大老遠的在這邊,若是沒一個個人看著她能放心?

她知道自己兒子就在外面胡搞八搞的,若是自己男人這樣馮佳人不立威才怪呢,可這人是她兒子那就另當別論瞭。

兒子帥氣瀟灑,青年才俊,自然那些女人趨之若鶩。

王子墨心裡是真恨鐘情。又愛又恨他對她不好嗎?疼的就像自己女兒似得,可是男人哪個不是這樣的,在他心裡鐘情就是他唯一的妻子,放在他心上的就隻有她?她嫁給莫以辰就能幸福嗎?

他也查過瞭,那莫以辰不簡單著呢,而且還有前妻,前妻也是不省心的,他也是商人,那百花叢中過,想片葉不沾身?大傢都是男人,騙鬼去吧!

成功的男人都有一個特性,霸道,在他眼裡,那鐘情就是他的東西,他可以胡來,他可以在外面有女人,但鐘情隻能愛他一個,敬他一個,守著他一個,所以,他可以娶瞭別的女人,那是刺激他,娶的時候就是奔著離婚去的。

可沒想到鐘情居然也結瞭,還死心塌地的,和他說愛她的傢庭,她就那麼缺男人嗎?

馮佳人很少來a市,上樓上看瞭看,墻上還掛著鐘情的照片呢,簡直是胡鬧。

馮佳人不喜歡鐘情,覺得小門小戶配不上自己兒子。

聽說鐘情結婚的時候她是松口氣的,於蘭說兒子放不下她還不信,可是看到這照片,馮佳人信瞭,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

王子墨喝得醉醺醺的從樓下上來,看到自己母親在,像是一點也不意外似得:“媽,你怎麼來瞭?”

“我不來看看你,我看你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媽瞭!”

“我哪敢不認你,你來找我什麼事?”

馮佳人指著那些照片開口:“這怎麼回事,我告訴你王子墨,你趁早給我放下瞭,勾引有夫之婦的,傢裡丟不起這個人……”

“這是我的事!”

“你的事?你是誰的兒子,王子墨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你怎麼胡鬧我都可以不管,你這離婚,我也可以不管,可是再婚,別說鐘情以前就不夠格,現在更加不行!”

王子墨其實也不是就打算娶鐘情,就是自己一時還放不下,可是他不喜歡別人管自己的事,又加上喝瞭酒,心裡煩:“媽你知道我和鐘情在一起六年,我就是喜歡她,我疼著她,寵著她,連她的傢裡我都討著歡心,結果怎麼著呢,臨瞭瞭,成瞭別人老婆,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

“喜歡?你從小喜歡的人還少,你既然喜歡還在外面胡搞,這叫喜歡嗎?不管怎樣,你們倆這輩子是不可能瞭,子墨,你現在就是作繭自縛,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和誰結婚這心就是誰的,我雖然是不喜歡鐘情,可這孩子的脾氣我還是知道的,她不會回頭的,你也不小瞭,該定下來瞭!”

“媽,我這事你不要管!”

“我不管?看著你胡鬧!”馮佳人也火瞭,就覺得這兒子是越來越讓她不省心瞭。

她這一輩子什麼都好,生的好,嫁的老公好,兒子從小優秀,可這婚事怎麼就這麼磨難呢?

找瞭個娘傢不省心的女朋友,這就算瞭,以為結婚後會好些,誰知道婚沒結成,娶瞭一更不省心的,好歹這算是離瞭婚,雖然名聲不好聽,但一年半載的,再找個門當戶對的是沒問題的,可現在又怎麼和鐘情攪合瞭呢?

馮佳人都要被兒子給氣抽瞭,那麼多的好姑娘你隨便選,他那樣的條件,哪個姑娘不喜歡呀。

不過王子墨的脾氣也是個犟的,說一不二的,他想幹的事兒,沒人能攔得住,爹媽也不好使。

從小到大看似兒子嘴甜也乖順的,什麼事都聽傢裡的,可事實上有主意的很。

王子墨心也累呀,尤其是聽瞭媽的話,他和她六年,難道就比不瞭他們這半年?才半年就把他忘瞭?

喝瞭酒,本來就難受,癱坐到地上就開始哭瞭,啕號大哭,馮佳人也難受,心疼呀,兒子從小到大都沒這麼哭過。

馮佳人照顧瞭兒子一夜,睡到快中午才醒,馮佳人從來不做傢務,從公主到皇後,再到現在這皇太後,在外面叫瞭外賣。

王子墨盯著那盤宮保雞丁,這是鐘情最喜歡的,他覺得嗓子緊的慌,吃不下,扔瞭筷子就出門瞭。

差點沒把馮佳人給氣死,誰敢給她這樣甩臉子呀,從來就沒有,臨老瞭自己兒子這樣對她。

其實王子墨真不是故意的,難受,就忽略瞭自己媽這玻璃心。呆樂頁劃。

馮佳人給自己老公打瞭個電話,王賢達放下手上工作二話不說的坐飛機過來瞭,再沒比自己老婆受委屈更大的事瞭。

莫以辰又要出差,說是一個星期才能回來,莫以辰公司的事鐘情從來不問,問瞭自己也也不懂,她就隻管收拾行李就好。

“那邊天氣怎麼樣,你穿什麼?”鐘情問。

這南邊和北邊天氣不一樣,而且,他要出席不同場合,總要搭配不同的衣服,鐘情不瞭解,總得問問他,不然臨時去哪買。

莫以辰大概說瞭下,鐘情都聽的認認真真的,那老公的事就是頭等重要的事。

莫以辰的衣服大多都是西服,最怕褶皺的,鐘情都放的平整的,也不敢裝的太擠瞭,裡面內衣什麼的專門裝個小袋子裡面,襪子也是,還有佩飾什麼的,莫以辰也是一個活的比一般女人都精致仔細的。

“老公,你看一下,看看我有沒有落下的,檢查一遍。”

莫以辰也不看,就抱自己老婆,也不說話,就往前貼,鐘情的後背靠在門上。

“怎麼瞭?舍不得我?”鐘情打趣,莫以辰在外面不管多人五人六,裝的多正經,在傢裡,關瞭門,那就是一大老爺,那要關瞭臥室門,就是一匹狼,色狼。

這突然柔情蜜意的,鐘情有些受不瞭。

莫以辰可不是那種舍不得老婆的人,結婚第一天就出差,那她還記著呢,接下來這出差更是傢常便飯似得,可還沒這次這麼膩歪過的呢?

這糙爺們突然變深情王子?不是吧?

莫以辰抱著不松手:“我像是那種舍不得老婆不能出門的人嗎?”

鐘情點頭,那是,誰是都不可能是莫以辰啊,可是老爺那你現在這依依不舍的樣子這是做什麼?生活太無聊,拿她逗悶子呢?

其實莫以辰倒不是真想逗她,就是看著她彎著腰在給自己收拾行李的時候就特別有感覺,有時候男人的眼光特別奇怪,要說這會子鐘情,穿著居傢服,披頭散發的整個人的形象就是一個傢庭婦女毫無美感可言,可莫以辰看著就是舒服。

下午的時候想到自己要出差,一個多星期見不到她,就覺得跟少瞭點什麼似得,完全坐不住,這才讓司機早早把他送回來。

這會,就是想抱抱她,莫以辰就這樣盯著鐘情的臉,鐘情可像他這樣厚臉皮的,看兩眼那是老公待見她,可這樣直勾勾的,鐘情倒是沒覺得深情瞭,就覺得看到她心發毛,

“我臉上長花瞭?”

花倒是沒有,可莫以辰就是喜歡看,鐘情要退開,自從婆婆走瞭之後他們也沒再請鐘點阿姨,現在要麼外面吃,要麼鐘情做,反正兩個人,做起來也不困難,今天他回來的也早,飯都沒做,等一會老爺要是餓瞭沒飯吃,那肯定要對著她耍老爺脾氣。

莫以辰的大長腿抵住鐘情,把她按的更緊,明顯就是不讓她走。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鐘情也不明白這人又要做什麼瞭,說是要把她撲倒吧,也不像,眼裡沒那**,可看他這眼神,鐘情是真看不明白瞭,鐘情是個急脾氣,見不得他這樣:“有話你就說,莫以辰。”

莫以辰依舊不吭聲,就認真的看著,她越是想知道,他還就越是不說,他能說,自己是真舍不得,不想出差,那像話嗎?

以前也沒這感覺啊,這段時間不出差,這突然就不習慣瞭呢?

莫以辰也不說話,也不著急撲倒,就把她按在門上,腿上使著力,鐘情也動不瞭,他倒是慢悠悠的,一臉淡然的,伸出一隻手,先是摸摸小手,再摸摸小蠻腰,在上面打著圈圈,鐘情就覺得這手接下來就要伸她衣服裡瞭。

可鐘情這次還真猜錯人傢瞭,鐘情不就喜歡那什麼小情調嗎,總說他野蠻人嗎,人莫以辰這次是真想在老婆面前表現一次,想做一次文明人。

鐘情覺得癢,感覺不到是身體癢還是心癢瞭,自己忍不住笑瞭,拿眼神嗔他:“好瞭,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好瞭吧……”

莫以辰就覺得這老婆這是巴不得他走呢,她就一點不想他,也不表現的舍不得他這個丈夫一點,一個多星期不見呢,就不挽留一下?沒良心!

鐘情現在已經習慣莫以辰以前那樣瞭,現在這鈍刀割肉的,真是難受,關鍵人傢沒表示,她不能說,老爺,您床上請吧!

莫以辰的手指順著衣襟的下擺那裡打圈,就是不進去,一會打圈,一會跟彈鋼琴一樣,腿也在她腿上蹭,但臉上端著特別正經的臉色,仿佛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眼神也是一片平靜,就好像面對的不是鐘情這張臉,而是一份文件,一張報紙,鐘情這完全被他搞糊塗瞭,這人是要做什麼,快饒瞭她吧!

莫以辰多愛她,她不太清楚,但知道其實和剛結婚那會子比起來,莫以辰轉變也挺大的,她真的很滿足瞭,女人到瞭一定年齡就想能有這樣一個傢,和老公舉案齊眉,但莫以辰忙啊,成功男人,她也不指望他一下從大老爺變成深情王子,隻要心裡是有這個傢就行瞭,她要求的不多。

女人誰不怕自己老公出軌啊,其實莫以辰出差呀,應酬呀,她也不放心啊,可能怎麼辦?莫以辰絕對不是一個為瞭女人就能停下腳步的男人。

“莫以辰······”鐘情怎麼就不明白他到底這是想做什麼呢?

可是他這手上動作一直不停的,動的她,不對,是撩撥的她渾身發熱的,鐘情不自在的動瞭動,想到他這出差一個多星期呢,有些想,可是怎麼說呀,人傢這會子跟正人君子似得,鐘情咬著唇瓣,開不瞭口。

不好意思。

鐘情越想是越覺得自己好像太那啥瞭,感覺自己都變成女流氓,想撲倒他瞭。

臉又紅又燙,越來越沒有勇氣看他瞭,心虛,心虛的很!果真是物以類聚,自己這都是被莫以辰給傳染瞭,這會他倒是裝起來瞭。

莫以辰捏瞭捏鐘情的臉,手感可真好,然後手挑著她的下巴,明知故問的調戲她:“你臉紅什麼?”

鐘情急瞭,用手捏住他手指頭就往嘴裡放,狠狠的咬瞭上去。

莫以辰也不怒,就那樣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這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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