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拿起都教授的大砍刀,揮刀就要劈向瘦長臉三個人,這可把王科給嚇壞瞭,急忙抱住瞭飛哥,堅決阻止飛哥的沖動。為什麼呢?王科害怕鬧出血案什麼的,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其實飛哥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王科的強力阻攔正中下懷,但是嘴裡是厲聲痛罵不止啊。
瘦長臉這些人真是驚魂瞭啊,以往都是威脅別人,這次被十幾把砍刀頂著,真心嚇掉魂瞭啊,老板娘和三個泥土氣息的女孩是篩糠瞭一樣瞭。
好好清算一下吧!
瘦長臉、黑臉漢子、長發男子三個人被好一個蹂躪,最終是被摁在瞭地上,把能拿出來的錢都拿出來瞭,也有個幾千塊錢瞭。都教授都易茗拿出瞭八百元錢,扔給瞭飛哥二人,剩下的都是自己的瞭。
全砸瞭!十幾把大砍刀,把這個店是砸瞭個徹底,當然也沒有什麼好砸的,本來就是破破爛爛的,就不是正兒八經幹飯店的。
出門在外瞭,都教授看向瞭飛哥,問道“這個大哥,看你很面熟啊,是不是沾化電廠的啊?”
“是的,是的。”飛哥對都教授是毫不保留瞭,而王科對飛哥的主動承認是電廠的心裡是不贊同的,這種事兒好意思向你傢說自己是哪裡的啊?
“對瞭,我說怎麼看著面熟呢,原來都是一傢人啊。”
“你也是電廠的?”飛哥和王科都疑惑瞭。
“我是弄油罐車給咱電廠往外拉油的!”都教授也交瞭實底。
原來是這樣,不是一傢人,但是也不是外人啊!
三個人在門外一番交流,算是認識瞭,而都教授都易茗看來是非常重視與飛哥、王科建立關系,當場吩咐手下——誰敢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誰就回傢別在車隊裡幹瞭!
飛哥與王科對都教授真是感激涕零瞭啊。
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臟、一起嫖過娼!
這都教授雖說沒有和飛哥、王科一起樸國昌,但是卻是相當於救命一樣啊,就這樣的關系瞭,有事兒能不幫忙嗎?
這個事情之後,這都教授在發電廠的生意是越發好瞭,因為有王科與飛哥的照顧啊。而都教授也對飛哥與王科都意思,按時上供啥的,從不以自己是救命恩人自居。
而在飛哥成為瞭雷總的專職司機之後,飛哥在電廠的話語權超過瞭王科,都教授自然對飛哥是高看一眼瞭。而最近的這個大活,就是飛哥給都教授介紹的,而且通過廠辦劉主任,給油站打招呼瞭,讓都教授的車是隨到隨裝,不能延誤。而都教授對油站下面具體幹活的也打發滿意瞭,這就有瞭都教授都易茗的車暢通無阻在沾化電廠油站的典故瞭。
今天中午,都教授都易茗就是和飛哥約好瞭,要在阿慶嫂這裡給飛哥送點小禮物的。
時間過瞭12點,阿慶嫂的小店門前一輛車穩穩當當停住瞭,非常的平緩,一看就知道是老司機瞭。不服不行,這飛哥為瞭給雷總開好車,可是下瞭一番功夫瞭,從起步到停車各個不同環節應該如何來做,這飛哥就好像當年研究那輛標致一樣,做足瞭功夫瞭,而雷總對飛哥的駕駛技術是無可挑剔瞭,非常放心,甚至有點依賴瞭。現在的飛哥,雷總專職司機的地位是非常的穩固瞭。
看來瞭來車,都教授是趕快走出去迎接瞭,隨後都教授與飛哥是親熱地拉著手進來瞭,歡快的坐下瞭。
也不用多嘮嗑瞭,都是多少年的關系瞭,都教授都易茗讓手下從那個大皮包裡取出瞭一個物件,然後層層的包裝打開瞭,終於露出瞭裡面的東西瞭——翡翠的手鐲!
“飛哥,這個我從張店黃金珠寶城那裡弄的,特意送給嫂子生日的,您給代勞拿著吧!”都教授都易茗真的會來事兒啊。
“嗯,我說,今天拉油還順利吧?”飛哥也關註瞭都教授的工作
“很順很順,簡直是自由出入啊,太感謝飛哥瞭。”都教授這是發自肺腑的話,他的車隊隨到隨裝,這個待遇哪裡還能有呢?今天的這個玉鐲子,就是都教授在昨天的時候,特意從張店弄回來的,找飛哥老婆生日的借口送出去瞭。
都教授與飛哥聊的很暢快,幹脆一起在這裡吃飯吧。飛哥看瞭一下表,感覺這個時候雷總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因為這個點是飯點,而且雷總喜歡飯後休息的,肯定不會用車瞭。
不喝酒,隻吃飯,那就是羊肉湯吧,再加一盤廣饒的肴驢肉,這就是齊活瞭。
這個時候,十幾個司機和押運員進來瞭,其中有管和平的人,大傢都在罵罵咧咧的,好像是一肚子的憋屈啊。
怎麼瞭這是?原來,油站是有兩個加油口的,但是其中一個留給瞭都教授的車隊,隻要都教授的車來瞭,隨到隨裝。這下就剩下瞭一個加油口瞭,這麼多車在一個口加,能不慢嗎?
等到瞭飯點瞭,沒有走成的司機和押運員們都來阿慶嫂這裡吃飯瞭。
聽到瞭眾人罵聲瞭,可是都教授都易茗並沒有生氣,這是個弱肉強食的時代社會瞭,你們沒有本事,也就是隻能罵人瞭,那就罵好瞭,我到是很喜歡看你們的熱鬧啊。
眾人在看清楚瞭都教授也在小店裡坐著之後,也就不能罵瞭,因為總不能守著人傢的面罵人吧。
狠狠地吃飯,眾人都很不愉快,很鬱悶。
而都教授都易茗這裡則是春風佛面一樣的感覺瞭,太爽瞭啊!
阿慶嫂把肴驢肉送上來瞭,盤子是用阿慶嫂的玉手端上來的,這飛哥有點直眼兒瞭,而都教授更是心裡有熱火瞭。
這個時候,突然間出事兒瞭,這都教授竟然鬼使神差地上手瞭,一把抓住瞭阿慶嫂的玉手,要往嘴邊放瞭——他想吻一口瞭!
要是放在平時的話,那麼阿慶嫂準會裝作生氣的樣子,用粉錘狠狠給都教授幾下子的。
可是今天卻不一樣瞭,在阿慶嫂竟然“啊”的一聲尖叫,猛然把手縮回來瞭!而接下來的更是出乎大傢意料瞭——阿慶嫂竟然一巴掌過去瞭!
啪!
都教授都易茗捂著腮幫子愣住瞭,這是怎麼瞭?今天阿慶嫂怎麼和過去的阿慶嫂不一樣瞭呢?吃熗藥瞭嗎?
這麼多人看著呢,都教授也是一下子上火瞭,整天來照顧你生意,竟然摸一下手也不行,這還有天理嗎?
這都教授一下站起來瞭,把面前的阿慶嫂猛然一推,阿慶嫂是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啊。
小店內的人全都站起來瞭,都愣住瞭,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都教授都易茗在常年跑沾化電廠拉油的人裡面是很牛氣的,因為他有十輛油罐車,手下司機、押運員什麼的近二十人,在電廠這裡還有一個小門頭專接業務,實力與勢力是最大的,一般人不敢招惹的啊。特別是很多人知道都教授在電廠有很硬的關系,人傢拿油是很輕松的。
這阿慶嫂今天這是怎麼瞭啊?很簡單,因為管和平來瞭,也不知道是怎麼瞭,阿慶嫂在管和平在的時候,都會非常的一本正經的,絕不會與這些司機、押運員什麼的亂開玩笑的,總會保持一份矜持在人前,為什麼這樣呢?哈哈,很微妙的心理啊,不可說破,不可說破啊。
讓阿慶嫂給扇瞭一巴掌,這都教授都易茗是非常的惱火啊,這可是太栽面瞭,簡直是奇恥大辱瞭啊。阿慶嫂要是用粉錘來打的話,他都教授是不會生氣的,但是這一巴掌扇過來,都教授受不瞭瞭,俗話說啊,打人不打臉,更何況在這麼多人面前打啊。
都教授推瞭一把阿慶嫂,然後再次上手瞭,上前一把抓住瞭阿慶嫂的衣服前襟兒瞭,一用力,竟然把阿慶嫂帶來瞭地面瞭,而阿慶嫂是掙紮著,推搡著,可是無濟於事啊。
這個時候一個人沖過來瞭,“放開放開!”是誰啊?阿慶哥啊!他在後廚聽到瞭前面的動靜瞭,出來一看,自己的媳婦被人這樣*瞭,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瞭。
都教授確實放開瞭,可是朝著阿慶哥來瞭,啪啪啪幾巴掌就過去瞭,直把阿慶哥給扇的有點找不到北瞭!
雪上加霜啊,都教授的跟班也上來瞭,一腳踹過去,阿慶哥是應聲倒地瞭,捂著肚子在地上哼哼瞭!
阿慶嫂一下子撲到丈夫身上,驚恐的叫著搖著。
這還反瞭天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這樣行兇!
管和平怒瞭,一個箭步過來瞭,一腳就把都教授的跟班給踹地上瞭,然後就是對著都教授就是狠狠的一股右直拳,這都教授是猝不及防,差點倒地啊。
“你是哪裡的?敢在這裡撒野?”飛哥怒瞭,竟然在他的面前打都教授,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況且是打他的救命恩人都教授呢!
“你是哪裡的?敢在這裡撒野?”管和平輕蔑地回敬道。
“這是電廠的飛哥,你們竟然敢在飛哥面前撒野,真是活膩瞭啊!”都教授不失時機的轉移話題瞭,矛盾上升到瞭管和平與飛哥的層面瞭!
飛哥?飛哥是誰?管和平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這樣拼命瞭。
看這個都教授很緊張又囂張的樣子,看來這個飛哥不同凡響不是一般人瞭啊。
“我不管你是誰,但是膽敢在這裡欺負人,那就不行瞭!”管和平是斬釘截鐵。
“我靠!”飛哥突然間笑瞭,這是哪裡來的野驢啊,竟然朝著我飛哥撒野?
飛哥不生氣瞭,而是坐下瞭,然後掏出瞭手機,他要打電話叫人瞭吧?是的飛哥要打電話叫人瞭!
飛哥要來什麼人呢?我們下回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