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侯府往事

作者:無鹽女 字數:2170

程氏沒多想,林清殊也退進空間裡和賀元恕說起看到的事。

看來,這府上一些下人是被人傢給控制瞭。他們不得不背主。

要讓一個這樣的婆子能不顧自己的兒子孫子忠心於你,那完全不可能的。

她在成親生子後,孩子和主子之間,她就會有瞭一些偏重。特別是有孫子後,她也有一個小傢庭瞭。

所以,她的選擇無可厚非。但終還是叛主瞭。

林清殊等瞭一會兒又出來坐在梁上。程氏也慢慢的散瞭步回來瞭,然後在丫頭的照顧下,又靠著床頭躺下瞭。

“你們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把門給我帶上,青荷,你守在門口。”

青荷幫著把被子這些蓋好,點瞭點頭道:

“好,我就守在門口。青蓮姐姐去給你挑點新鮮的葉子菜來,中午給你煮一個菜葉湯吧,吃清淡一些。”

“嗯。有你們我放心。”

等兩個丫頭都出去瞭,門也關好瞭。程氏抬頭看瞭一下房頂,她所在的位置看不到林清殊的位置,有些失望的就又低下瞭頭,可能是消食走走有些累瞭,真的就合上瞭眼。

林清殊直接從房頂上跳下來,在跳的時候進瞭空間,算準瞭落下的位置,到瞭地上才出來,並把賀元恕也帶瞭出來。

賀元恕一出來就撲到瞭母親的床邊:

“娘!”

賀元恕為瞭不被人看到,直接進瞭床上。

這床也是拔步床,隻是把外圍的一些東西給拆瞭的,現在還留下著的,就是內床和外面的榻瞭。

程氏聽到兒子的呼叫聲,忙睜開瞭眼睛,就看到一個長相不一樣的男子在自己的床上,正要驚呼,賀元恕忙小聲叫道:

“娘,是我。我這是為瞭不讓人認出來,所以戴瞭一個面具的。是我。”

林清殊也悄悄的選擇瞭一個陰影的地方站著。

程氏一句話沒說,隻是伸手抓住兒子的手,眼淚直流。

好半天才悶出一句話:

“你不該回來,不該回來呀。”

“娘,你放心,我沒事,我回來是想帶你們走的。你好好養著身體,等我和哥哥商量一個辦法後,就帶你們離開。”

程氏終於冷靜瞭一些,抹掉眼淚小聲說道:

“不要顧念著我,要是有機會,就先帶你哥哥嫂子走。要是沒有機會就不要動,隻要我們現在不動,他不會動手的。”

說到他時,程氏抬手指瞭指天上。表示是皇帝不會動手的。

林清殊搖頭說道:

“怕是不行瞭。那邊有人反瞭,都打過瞭梁南瞭。再過來就要逼向瞭京城。如果皇帝不逼賀侯爺出兵,就會殺瞭你們,逼賀侯爺出兵,拿捏的還是你們。”

是的,就是因為他們被留在京城做瞭質子,所以才能拿捏賀侯爺。

這次是皇上發現瞭小陽輝不見瞭,所以才派人動瞭手,把原來就佈置好但一直沒有啟動的人手都啟動瞭。

整個侯府就在他的監控之中。

而他剛動手那天,正是賀侯爺的人進京準備動手救走主母的那天。

大傢來瞭個短兵相接。動瞭一下手,好在扯呼得快,雖說沒有損失一個人,但一樣的驚動瞭皇帝。所以後來又派瞭人來守著整個侯府。

連侯府的狗洞都給堵瞭的。

暫時,他也不敢動侯府,因為楚莊主反瞭,兵馬直接逼向瞭京城。

他不拿捏著侯府的這幾個人,就拿捏不住賀侯爺。

他一直想要收回賀侯爺手上的兵權,但賀傢軍不是那麼好收回來的,除非他有虎符。這也是他動林傢的原因。

真正的虎符在林傢的事,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瞭。

就是知道的人也沒想到皇帝是為瞭那個東西抄瞭林傢,還真的是以為皇帝因為賑災銀子殺雞敬猴呢。

林清殊也不知道這些。可能林承文都不知道是因為虎符的事。

母子二人在床上聊瞭一小會兒,就聽到外面的青荷在說話:

“夫人剛睡瞭,你們等一下來吧。”

林清殊給賀元恕使瞭一個眼色,兩人快步的躲到瞭程氏的床後側:

“娘,你別擔心,我們暫時躲在這裡就是。你假裝著我們沒來就是。放心吧。”

程母也是經歷瞭一些事的,點瞭點頭,她不知道有空間的事,但這屋子裡,還真的隻有那床側才可以躲著人。

林清殊和賀元恕轉身進瞭側間。就聽到青荷怒聲道:

“越姨娘,你不要太過份。別以為夫人現在病瞭,你就能當傢做主瞭。”

“喲,我能不能當傢做主,你一個小丫頭還說瞭不上算,走開,不然,哪天我把你賣到那樓子裡去。”

聽到一個霸道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賀元恕的臉色很難看。林清殊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爹的小妾?”

賀元恕搖搖頭,有些擔心的伸頭看看娘親。程氏倒是沉穩得很,要不是林清殊看到她握緊瞭的拳頭還真的相信她不在意瞭。

賀元恕又小聲道:

“娘,你別計較著她,爹說過,他從來沒有碰過她。一直都知道她是皇帝派來的。”

程氏輕輕點點頭,回頭微笑道:

“你躲進去,放心,娘跟她打瞭十年交道瞭,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也知道你爹是什麼樣的人。”

賀元恕點點頭,這才又縮瞭回去。

林清殊直接把人拉進空間問道:

“這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沒聽你說過?”

“就是十年前,我爹換防回來,皇帝召進宮留我爹吃飯,酒裡下瞭藥,我爹醒瞭,身邊就向著皇帝的這個宮女。”

“我爹雖說是被下瞭藥,但我爹說,他保證,他什麼都沒做。因為那藥,隻能讓他昏迷過去。他是做將軍的人,從小就會吃著迷藥長大,一般的迷藥對他沒有作用。”

“他那天感覺到瞭酒裡有藥,也知道瞭是什麼藥,卻也知道是皇帝下的下三濫的手法,隻能認,不能反抗。不就是讓他收下一個女人麼。他就順從的收下瞭。”

“但收回府來,他沒有真正的…。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娘也是生瞭氣,好一陣不理我娘。我就調皮,認為是她在中間害瞭我爹娘不合。所以,我就推瞭她下水。”

“哪知道,她懷孕瞭。孩子流掉瞭。我爹說,孩子不是他的,應該是皇帝的。”

“而我爹下手也快,在她養身子的時候,給她的藥裡下瞭藥,從此以後,她不能再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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