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就開始做起瞭規劃,她要把這個島當做她的一個秘密基地。
等她們把島上的剩下的人全押上瞭船,送回到岸上交給陳百戶時,林清殊才知道,父親被封瞭侯,而且這個鹽業這一塊以後就交給父親來管。
陳百戶笑道:
“不過我要先留在這邊清理一下程傢原來的一些勢力,並且要督促著修好侯府,以後侯爺和侯夫人就可以到這裡來住下瞭。”
林清殊輕輕皺瞭一下眉頭,這是要把他們一傢四分五裂?
不過知道這個島以後是自己的瞭。林清殊還是點瞭點頭。現在上島的辦法,也就自己和李良山知道瞭。
據李良山說,以前的人上島,全靠著那個哨船上的人轉送,所以,其他人在沒有船送的情況下,找不到那個島的。
而林清殊現在能找到。是因為她有指南針,知道瞭島的坐標和方位。
林清殊把李良山和他挑出來的幾個人,留在瞭島上,還給他們留下瞭一些菜種子,足夠吃上一年的糧食這些。讓他們先生活在這裡能自足。
當然,也給他們留下瞭一些作業,就是讓他們把原來的莊院的地下宮殿進行修復。
林清殊知道瞭父親母親都到遠溪去瞭,於是就和賀元恕開始往遠溪趕。這邊善後的事,就全交給瞭陳百戶。
她的人也留下瞭秦靈寶等十人,給陳百戶用一個月,一個月後,這些人就自動回遠溪報到。
而其他的人,林清殊分別給瞭一些任務,然後各自就去完成自己的任務去瞭。
林清殊和賀元恕趕回到瞭遠溪時,林承文和許氏都在遠溪的莊子上住瞭半個月瞭。
原本那些來騷擾采鹽的殺手,現在也沒有瞭。因為總部都被端瞭。
林承文沒事就跟著許景天到山谷裡來看看,對女兒能開采出石頭裡的鹽也是覺得很是驚訝。
當然,這中間的原理,林承文不懂,許景天也不懂。
而正好在林清殊回到遠溪這一天,山谷裡出瞭點事。
他們往下采鹽礦石的地方,出現瞭很臭的味道。
好在留下來負責開采的人曾聽過林清殊說過,如果遇到瞭臭臭的味道。就先不要動,不止是不要動,這山谷裡就暫時不要留人,等她來處理。
林清殊到瞭莊子上,見到瞭父親母親,自是又是一番的敘話。
正講到自己是怎麼處理那個島的時候,留下來負責的那個人就找到瞭莊子上來,然後說瞭谷裡的情況。
林清殊隻得馬上又去瞭谷裡。看瞭一下情況後笑道:
“問題不大,我能處理。”
她召來一些早就有準備的工匠,把原來就讓人打造出來的一些鐵管子開始在這個山谷裡做一些鋪設。
一個簡單的天然氣管道就被鋪成瞭:
“這種有些味道的氣,叫天然氣,是老天爺給我們的一個好東西。這東西用好瞭就是好東西,用不好,那是能死人的。”
林清殊教瞭人怎麼使用,接下來這下面的鹵水采出來的量就更大瞭。
而陳百戶發現在另一種類似的鹽礦石所在的地方,也離這裡有點遠,本來是說要去看看的,但現在林清殊更想陪著爹娘。
以後爹娘要是真的去瞭東邊,再去看她們,就更沒這麼方便瞭。
再是聽說程氏也到瞭邊城來,林清殊和賀元恕幹脆直接就去瞭一趟邊城,想把程氏和蔣氏母子幾個都接到瞭遠溪來玩一些日子。
隻是沒想到他們到瞭邊城,正好碰到瞭邊城正在談判的時候。
南越那邊的內亂開始瞭。他們內部的互相消耗,讓他們傢的各種勢力都在急速的減弱。
而賀元修直接就帶兵向南方推進瞭二十裡。
也就是說,直接占瞭南越二十裡的地盤。
不得不說,那些被占瞭地方的百姓還高興一些。
因為這邊占瞭地後,還給瞭他們一定的補償,並且,在原來的邊城的裡面給他們找瞭一些地方安傢修房並分瞭一些田地給他們。
賀元修的這種做法,引得瞭南越所有的勢力的反對。
對內,他們鬧是他們的事,但賀元修趁亂再吞食瞭他們的土地就不行。
可是,他們現在就算是聯合起來,也打不過賀元修這邊的人。
賀元修這邊的兵,自從有瞭林清殊的練兵的辦法後,賀元修沒事就把兵全按林清殊的辦法練。
他不用去想都練成精兵,但最少,這樣操練過的兵,確實與別的兵不一樣啊。
而且這些兵看著沒有什麼武功,可是上瞭戰場後,互相放心把後背交給自己的同袍,那打起仗來,就是義無反顧的去沖。
所以,現在賀傢的這些兵,精氣神都不一樣瞭。
而南越那邊還沒想出辦法來之前,賀元修又打算再前進一些。
這次,他們的符親王手上的那些勢力就站瞭出來。
符親王本來就是一個戰神一樣的存在。隻是,他那皇帝兄長對他有些想法瞭。
所以,這次內鬥後的結果,符親王一方的勢力看著是少瞭,但兵權卻還在符親王的手上。
眼看著賀元修還要帶著兵再往南越打來。符親王就直接帶著兵先拿下瞭京城,在短短的一個月裡,先是清理瞭朝中的反對意見,自立為皇,然後再遞出瞭國書,讓賀元修退兵。
賀元修的進攻本來也是和符親王互相之間的一個約定。
賀元修是得瞭皇上的指示,先答應瞭與符親王的合作。
符親王並不是想當皇帝的人,他隻是被傢裡的人迫害到瞭自己不得不站起來的地步。
他一坐上瞭皇位,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傢裡所有的原來和他作對的人,該殺的殺,該關的關瞭起來。
他沒有留情面。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或是那位夫人。他都沒有留情面。
直接清理瞭。這才是讓南越的那些原本不服氣的大人們服氣瞭的地方。
對自己的傢人都能下手的符親王,在他們的心中,就成瞭一個暴君一樣的存在。
但這個暴君卻並不是真正的暴,隻是他要對自己的傢裡的人的叛變做一個處理,這些人先站到瞭他的對立面的。怪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