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女兒和妻子所做下的事,讓符親王的性格大變,對什麼親情什麼的,再也不看重瞭。
該殺就殺,手段相當的狠厲。
當然,一個本來就千瘡百孔的國傢,倒是需要這樣的雷霆手段。
但這個國傢是經不起折騰的瞭,所以,他需要時間先安內。
上次他讓賀元修給大興的皇帝帶去的信中就做瞭一些說明,自己的態度擺明在上面瞭。
而賀元修回來後,也向他轉告瞭皇上的意思。
所以,他才會在一回到南越,就立馬反水,直接就開始帶兵奪政權。
他們打內戰時,賀元修攻打瞭他們南越。他是心疼,但那是他承諾出去的地盤。
而且,本來駐在那邊的軍隊就不再是他的人,他也是要借賀元修的手,牽制住那裡的軍隊,還要滅瞭那些人。
這樣,他在內部的戰鬥才打得順利一些。
賀元修也是個講義氣的,推進瞭五十裡後,他們的軍隊就沒有再往南越推進瞭。
而是駐守在那裡後,相反成瞭幫他看著邊境上的人瞭。
等他把內部安定瞭下來,就來和賀元修談判,想要要回自己的國傢的領地,這不隻是五十裡路的問題,是兩國的邊城都往南越這邊推進瞭五十裡。
南越本來就不算得大,這一出的面積卻是不小。
而賀元修的動作快,占領瞭的地方,就把這裡的老百姓往內遷。
而且給這些老百姓各種的優惠,這樣下來,這些百姓肯定願意留在這裡瞭。
符親王讓人來談,其實,結果肯定是大興不會歸還的,這本來就是他承諾給大興的。所以,賀元修才動用瞭一些力量,助瞭他完成瞭自己的上位。
林清殊和賀元恕過來接程氏這天,正好就是賀元修要與他們南越的人談判的時候。
符親王之前的信的事,林清殊是不知道的。當然,現在知道瞭也是感嘆瞭一聲:
“這位親王也是個很純粹的人,一心為瞭自己的國傢,最後卻被傢人各種的暗算。不過,那位三皇子怎麼樣瞭呢?”
她帶著人離開瞭這裡,就沒有再去打聽那邊來救三皇子的人是怎麼救的。
賀元恕笑道:
“我們放瞭人,他們還沒走回他們的第一個縣城,就在路上被人暗殺瞭。”
“而他們的那位太子和皇後,更是知道瞭符親王回去的消息後,直接就聯合起來,把皇帝給滅瞭,太子直接上位,然後還要下旨給符親王定罪。”
“可是沒想到,符親王直接帶著兵,一路殺著回去,他殺到京城的時候,那位新上位的皇上再一次下旨,說他叛國,說是誰要是殺瞭他,誰就可以立馬做親王。”
“這就算是給他身邊的人做一個挑撥離間。但符親王身邊的人沒有人動手。倒是越來越多的人站到瞭符親王這邊,最後是有人偷偷的開瞭京城的大門。”
“符親王就一路殺進瞭皇宮。直接當著新皇的面,先殺瞭原來的皇後和符親王妃。這姐妹倆在背後搞的那些事,被符親王一條一條的說給所有的人聽聽。”
林清殊聽瞭賀元修的介紹後也是感慨:
“其實,她們是好日子過得多瞭,明明都是皇後瞭,都是親王妃瞭,還有比她們更高的女子麼?”
賀元修點瞭點頭,這次來談判隻是重新來界定一下邊境線,再一次詢問瞭一下被占瞭這些土地的百姓,願意回南越的,南越就帶回去。
結果被問到的百姓沒有一個願意回去的。
南越來的官員也是隻有嘆瞭一口氣,然後賀元修直接派瞭人,跟著他們一起把邊界線重新定瞭出來,這五十裡的范圍,就是大興的瞭。
雖說隻有五十裡地,但這條線拉得長啊,要是合起來,這就是一個州府的范圍瞭。
賀元修把重新定瞭邊界的事再一次上報朝廷。朝廷那邊收到戰報後,皇上就直接給瞭賀元修威武大將軍的封號。再一次對賀傢賞瞭一通。
而林清殊他們在邊城的將軍府裡,和程氏蔣氏逗著雙胞胎玩。
兩個小傢夥現在長開瞭,蔣氏的身體也完全恢復過來瞭。有瞭林清殊的紫參加持著,她都覺得自己比生孩子之前還更好。
現在聽說林侯爺到瞭遠溪來瞭,賀元修也抽瞭兩天時間,親自送母親和妻子孩子過去,自己也去見見林侯爺。
雖說母親來瞭,但要商量弟弟的婚事的話,他這個做大哥的還是得出面才是。
所以,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往遠溪去瞭。
回到遠溪,許氏見到瞭蔣氏的一對雙胞胎,喜歡得不得瞭,伸手就抱過來一個,把早就準備好的金鎖玉項一個一個的往小孩子身上戴上去。
林清殊都看不下去瞭,伸手擋瞭一下:
“娘,他們還小呢,你給他們戴太多瞭都不好抱瞭。”
許氏笑笑把東西交給蔣氏道:
“那就給孩子收起來,我在京城聽說你們添瞭兩個小寶貝,我就準備好瞭的。這次過來,就想見見兩個小傢夥呢。”
“外祖母,那我的呢?你不能有瞭小寶貝不就不疼我瞭吧?”
門口一邊進來一邊還委屈巴巴的說著話的,正是賀陽輝。
賀陽輝是跟著許氏一路到過遠溪,又跟著二叔和師父到京城見過許氏的,在許氏面前,一口一個外祖母,可是把許氏給哄得開心得很。
這下看到瞭許氏給弟弟妹妹送上瞭禮物,他就叫著委屈進來瞭。
許氏哈哈笑著,把抱在手上的小寶遞給瞭身邊的林清殊,自己伸手抱過來賀陽輝:
“哪能忘記瞭你,你的那一份,外祖母都準備著呢。”
身後的丫頭也是個聰明的,轉身就拿出來瞭一個盒子,許氏接過來就遞給賀陽輝:
“乖,你看看這個你喜歡不?”
賀陽輝收到禮物,自是很開心,伸手就先抱瞭一下許氏,在許氏的懷裡蹭瞭兩下。看得一邊的蔣氏都很無語:
“陽輝,你把你一頭的汗都蹭到瞭許外祖母的身上瞭。”
賀陽輝是剛從練場回來的,自是一頭的汗和灰塵瞭。這一蹭,自然……
賀陽輝側頭看瞭一下娘親:
“哼,外祖母才不會嫌輝兒呢,是不是?外祖母是最疼我的。”
林清殊都覺得這個傢夥是沒眼看瞭。真的是自己的弟子麼?一個男孩子,撒起嬌來比女孩子更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