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再次共枕

作者:吹落塵 字數:3084

我不是神,管不瞭天下事。但至少我要保護的人還不可以有人動!蕭天的眼微咪瞭咪。

“喜歡漂亮女人麼?”

“喜歡!啊,不喜歡,不喜歡!”

“看來要讓你們老實點還真不容易!”

“天哥,我們老實,我們都老實的!”

蕭天看瞭看眼前這幾個都才二十出頭卻一身華服、滿臉猥瑣之色的人,一股怒氣湧瞭上來。

“上桌子,自己躺好!”

五個人一聽這是要拿他們開刀瞭嗎?他們在一秒不到的時內全都默契地改蹲為跪,對著蕭天就開始磕頭:“天哥,天哥,饒命呀!我們不敢瞭!再也不敢瞭!”

蕭天雙唇緊抿不再開口說一個字。

趙飛本想勸一句但一看蕭天的臉色就知道今天這事是沒得勸瞭,他連忙讓他下面的人上前去。

下面人像獵犬一樣就沖上前去:“天哥也是你們可以叫的嗎?不知道斤兩的東西!少廢話,讓你們躺好就躺好!”

五個人渾身哆嗦著聽話地並排躺在瞭臺球桌上。

“把褲子脫瞭。”蕭天又開口瞭。

五個人一聽終於全都哭瞭,大雨滂沱一般,有喊爸的、有喊爺的、有喊舅的、有喊叔的。雖然喊的都不同,但有一點都一樣,就是全都雙手緊揪著褲腰帶不放。

蕭天一看就又笑瞭。

“放心,我會很溫柔,讓你們很舒服的。”

五人一聽哭得更響瞭。

“哭的哪門子喪啊,讓你們脫就趕緊脫!”趙飛的手下上來五人,一人對一人,把他們的褲子全都扒瞭。

蕭天慢悠悠地走到瞭桌前,先來到瞭四眼袁少的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小腹向下處。

袁少全身都僵瞭,想要掙紮卻被趙飛的手下死死地按住。

蕭天的手指微微向下用瞭點力,袁少隻覺得被蕭天那根手指點按住的地方好像有一道電流通過一般,熱熱的,又有點刺癢刺癢的,再然後就是脹脹的,脹得就好像是運動到最爽時的樣子,再然後就是麻麻的,再然後就什麼感覺都木有瞭。

蕭天把手指拿開瞭。

袁少在蕭天的手指點住他小腹時不時地“哦哦哦”的叫。他心想,果然很溫柔嘛,就像真的和女人做運動時那麼爽一樣,可惜怎麼那麼快就結束瞭呢?

“怎麼樣?”蕭天問道。

“舒服!就是時間短瞭點。”袁手很不知死活地咧嘴笑瞭一下!

蕭天壞笑瞭一下,“接下來讓你們幾個也舒服一下?”

其他幾個看袁少剛剛那樣子是真爽的樣子,不禁就起疑瞭。居然有這樣的好事?這可是如假包換的蕭天本尊,他親自伺候我們?今天這是撞瞭大運瞭?

袁少見那幾個懷疑不信的樣子,繼續色膽包天地說瞭一句:“哥幾個,是真的爽!”

幾個人將信將疑地等著蕭天為他們按手指。

蕭天開始一個一個地給他們按。果然,幾個人都和袁少一樣地“哦哦哦”地叫得爽。

趙飛的那些手下都不解地看著趙飛。

趙飛很無奈地嘆瞭口氣,天哥的心情他瞭解,怪隻怪這幫子衙內倒黴,觸到瞭最不該觸的黴頭,撞到瞭最不該撞的槍口瞭。

他充滿憐憫地看著一桌子的衙內,捂著嘴對他這幾位親近的手下輕聲說道:“你們光知道殺人不見血,可你們聽過閹人不用刀麼?眼前就是瞭!”

手下一聽臉色全都一變,不自覺地就護住瞭自己的小弟弟。

幾個衙內不知情地受完甜蜜的酷刑後,蕭天就讓他們滾瞭。

雖然是叫滾,但那夥衙內卻像聽到瞭大赫天下的聖旨的死囚犯一樣興奮,扛著依舊還在昏迷中的段少屁滾尿流地就離開瞭聖龍吧。

衙內們走後,趙飛的臉上有瞭一絲擔憂之色。

雖然他對蕭天的命令從來都是不折不扣地執行,他本人也並不是個膽小怕事之人,但今晚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普通的小混混。

雖然天哥的身份也不一般,但要惹上這麼一些讓人頭疼的對頭,恐怕也會是一件麻煩不小的事。

混瞭這麼多年,有一些規則他是很清楚的。在這個國度,甭管你多用錢,在真正的權力面前毛都不是。電影小說裡那些什麼黑社會呀老大呀總裁呀有幾個錢就到處呼風喚雨的屌樣,那純屬扯蛋和意|淫。

蕭天看瞭一眼趙飛明白他心中所想,就輕輕拍瞭拍他的肩:“不用擔心!去告訴那女人的同伴,就說是她讓轉告的,她喝多瞭,一個人先回傢瞭。”

“是,天哥!”

“沒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知道!”趙飛咧著嘴笑起來,笑得一點都不像一個已成名多年的大哥。

其實蕭天不這麼吩咐,趙飛也不會去打擾他的。

這麼些年瞭,他真是巴不得蕭天能看上哪個女人,然後能像現在這樣曖昧地告訴他,他需要單獨地和這個女人好好地不受打擾地呆上一陣子。

蕭天見到趙飛臉上那曖昧又可愛的笑容不禁也是一笑,算是默認瞭他的猜想。他雖然不是流氓小人,可現在躺在裡面的那個女人和他該發生的事早就已經發生過瞭。

這麼些天瞭,他雖然恨她欺騙和背叛瞭他,但他就是一直忘不瞭她。他想她,想得發狂!他要她,他想要再一次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愛撫她,與她重新融為一體!

雖然趙飛並不知道蕭天懲治瞭那些衙內後為什麼還會如此淡定,但他還是真的放下瞭心。因為天哥說不用擔心就是不用擔心,天哥的話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他按蕭天的吩咐派瞭服務生去到采月他們的包房。

翁玉他們也已經發現采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瞭,正著急呢。聽瞭服務生傳的話就半信半疑,但他們都不知道采月傢的電話,采月的包和手機又落在包房中也沒法聯系上她,就隻好信瞭。

蕭天再次走進瞭休息室,再次坐到瞭采月躺著的床前。他坐著看瞭她好一會兒,這女人在他走時什麼樣這會兒還什麼樣,吐完後就好像睡得完全踏實瞭,一動都沒動過。

他看著她,難過起來。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眼中是無人能見的神傷。

“我想你,你知道嗎?嗯?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你知道。”

她醉成這樣,應該是什麼都聽不見的。這樣的她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一般,所以他才會把這些話這樣地說出口。

“為什麼偏偏你愛的男人是裘巖?為什麼你要為瞭他來欺騙我?你知不知道你應該呆在我的身邊才對?如果你能夠一直像現在這樣安靜地呆在我的身邊,沒有陰謀、沒有算計,那該有多好?”

他繼繼續續地呢喃著,像在對她說,更像在自言自語,眼中是迷茫、心痛,還有憧憬。

他慢慢俯下身含住她的唇開始吻她。

她睡得什麼都不知道,他輕易就突破瞭她的牙關。手掀開她的被子,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猶豫掙紮瞭一會兒終究還是沒忍住又很不老實地鉆進瞭她的衣服下擺。

雖然他吩咐瞭趙飛不要進來,但在心裡他依舊有些矛盾,不知道該不該如此對她。

“手感真好!”

已經是越來越墮落的節奏,他覺得自己再次地有些不能自控瞭。可是任他怎麼來事,折騰瞭半天那女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會兒的她整個的世界裡就一個字:睡!是真正的睡!

蕭天重重地噓瞭口氣,還是從采月身上翻身坐起。他不喜歡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他要她的回應,哪怕是拒絕。

自己解決完問題,蕭天就重新穿好瞭衣服,又為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後就抱著她離開瞭聖龍吧,上瞭他的車。

現在已是秋夜、冷風嗖嗖地,吹在身上還真的覺得有一絲寒意。

他微微扭頭看瞭一眼睡在副駕駛位上的采月。

為瞭讓她睡得舒服些,他將坐椅完全放倒瞭。怕她睡覺冷,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瞭她的身上,還開瞭車裡的暖氣。

這女人睡得倒真是踏實,呼吸均勻,臉色平靜,完全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處。他看著熟睡中的她無奈地搖瞭搖頭,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拿起她的手放至唇邊吻瞭吻。

今晚的事讓他想起瞭多年前的一件事。他不惜得罪僑東省幾個高官也要徹底杜絕這件事後續的發酵,因為他絕對不允許噩夢重演。否則他真是要殺人的!

到瞭別墅蕭天將采月抱上樓走進瞭他的臥室,把她放到瞭他自己的床上。

因為嘔吐她的衣服上都帶著濃重的酒味。蕭天三下五除二將她的衣服除瞭個幹凈徹底。然後他打瞭幾個重要電話安排好瞭一些事後,他自己也脫瞭衣服摟著這小女人就睡下瞭。

這是從與采月的那一夜後,他第一次再次睡在瞭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床上。

采月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三四點鐘瞭。這段時間以來她常常失眠,昨晚又在聖龍吧折騰到深夜,所以這回因為這樣的醉酒她真是睡瞭個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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