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集團軍在寧南的意義,就相當於貞郡軍在風國的意義,
寧南的中央軍裡,西部集團軍的戰力是最強的,
放西部集團軍回國,無異於放虎歸山,不知要給統一大業帶來多大的麻煩,又不知會讓己方的將士們多付出多少傷亡,多流多少血汗,
對敵人仁慈,是對己方將士的殘忍,而對敵人的兇殘,恰恰是對己方將士最大的仁慈,在原則性的問題上,上官秀的態度一直都是強硬無比,堅若磐石,
現在別說是辛繼瑤開口求他,即便是唐凌求他,他也不會應允,
上官秀的果斷拒絕,打破瞭辛繼瑤心底裡的最後一絲希望,
她目光漸漸變得深邃,眼中隱隱閃現出駭人的精光,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今日,便是你我之死戰,”
上官秀說道:“其實你我之間,你我兩軍之間,並不一定非要以死相搏,”
“哦,”
“隻要你肯率軍倒戈,我們非但不用以死相搏,反而還會成為生死與共之夥伴,同袍之兄弟,”
上官秀說道:“辛繼瑤,你一人之榮辱,不該豎立在數十萬將士的生死之上,你說呢,”
“哈哈——”辛繼瑤仰面大笑,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擔君之憂,此乃天經地義,你當我軍將士人人都是貪生怕死之小人、懦夫,”
說話之間,她目光一轉,特意看眼站於上官秀身後的君啟明,
她隻是一個眼神遞過去,君啟明便被嚇得一縮脖,臉色煞白,兩腿發軟,險些癱坐到地上,
他吞瞭口唾沫,又羞又氣地惱怒道:“辛繼瑤,你已死到臨頭,還敢在殿下面前大言不慚,我告訴你,我軍防線,固若金湯,爾等冥頑不化,今日一人也別想從我軍防線逃走,”
聽著君啟明的叫囂聲,辛繼瑤氣得手指關節都發出嘎嘎的脆響聲,她凝聲說道:“君啟明,我現在真後悔,當初怎麼就留下你這個禍害,”
君啟明下意識地看眼上官秀,看著他堅韌挺拔的背影,他底氣一下子足瞭不少,他嘿嘿冷笑道:“辛繼瑤,你最好別落到老子手裡,不然,老子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找死,”隨著一聲斷喝,辛繼瑤身邊的君然突然消失不見,空氣中隻剩下幾縷淡淡的黑霧,他再現身時,人已出現在君啟明的近前,靈刀順勢向他的脖頸橫抹過去,
太快瞭,暗影漂移的詭異,令人防不勝防,誰能想到,站於數十米開外的君然,竟能一下子突然出現在君啟明的近前,君啟明的靈武並不怎麼樣,在君然面前,更是不堪一擊,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君啟明的靈刀已經切到他的脖頸前,
他嚇得渾身汗毛豎立,嘴巴大張,但一點叫聲都發不出來,就在這時,斜刺裡突然插過來的靈劍,正擋在君然的靈刀前,
當啷,
橫抹過來的一刀,被靈劍結結實實地擋瞭下來,
劍是烈焰青鋒劍,持劍的人,正是君啟寒,
對君啟明這位堂兄弟,君啟寒談不上有什麼壞印象,但也沒什麼好印象,反正在他心目當中,君啟明打小就不太爭氣,渾身上下,唯一值得稱贊的地方就是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資質平庸、能力平庸也就算瞭,自身又不肯努力,早已被他劃入紈絝子弟中的一員,
但君啟明遇險,他還真不能不救,畢竟血濃於水,三十年的兄弟也不是白做的,再者說,在風國這邊,他真的是無依無靠,唯一能被他信任的人,也隻有君啟明,君傢能否在風國這邊振興起來,也同樣離不開君啟明,
君啟寒把君啟明擠到自己的身後,持劍對上君然,兩人的刀劍緊緊沒有半點傷口,即便是靈鎧都沒有絲毫的破損,
他提著陌刀,邊向辛繼瑤走過去,背後的雙翼邊向左右張開,f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