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洞房花燭(二)

作者:一粒微塵 字數:2133

“卿卿,我想先跟你說件事情。”厲北墨坐到她的身邊,眼神裡如盛滿瞭耀眼的星輝。

程卿卿臉上紅暈未褪,突然聽到他的話,不由抬頭看他,“你要說什麼?”

“你先閉上眼睛。”厲北墨對她眨巴眨巴著那雙好看的眼睛。

“好。”程卿卿以為他要給自己什麼意外驚喜,便依言閉上瞭眼睛。

厲北墨收斂起笑容,拿起來她的一隻手掌,手指在她柔嫩的掌心上細細摩挲幾下。

程卿卿心裡總感覺有種不妙,忽然就睜開瞭眼睛,見厲北墨手裡不知何時多瞭一把匕首,快速地在她與他手掌心上都劃一下,鮮血湧出。

她心裡一驚,連忙要抽回手,“厲北墨,不要……”

可厲北墨已經將兩個人的手掌心貼在一起,另一隻手快速地掐瞭幾個結印,正流淌的鮮血立即停住瞭。

忽地,一道身影閃到他們面前,竟是靈霸天。

靈霸天兩手極快地掐結瞭幾個印,床上的兩個人身上散發出淡淡光芒。

程卿卿見他此時出現,已經明白瞭什麼。

“厲北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程卿卿沒想他要跟自己說的事情,竟是要與她契約下同命引,綁定兩個人的命數。

厲北墨沒有說話,隻是兩眼癡癡地看著她。

“主人,都到這個時候瞭,你就專心點,莫要分神。”靈霸天提醒她道。

程卿卿隻好收起情緒,守護心門,另一隻手結印,配合靈霸天施法。

因為在契約命數之時,不得有一方生出抗拒的意願,否則就會契約失敗,一旦契約失敗,兩個人的後果都不堪設想。

約一刻鐘後,兩人的同命引契約完成,靈霸天也消失不見瞭。

程卿卿看著手掌心已經愈合的傷口,隻留下一條淡淡的紅線。

她抬頭看向男人,無奈地道:“厲北墨,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她被狠心變態的師父下瞭絕情咒,又被抽走瞭一魂一魄,根本不是一個完整的人。

一共活瞭九世,活得最長得的一世,才二十八歲,死後因為魂魄的殘缺,又不入輪回轉世投胎,隻能做孤魂野鬼在人間遊蕩,尋找合適的屍體借屍還魂再活過來。

如果這一世也活不過三十歲,他豈不是跟她一起死瞭。

“卿卿,我們已經相約生生世世,如果沒有瞭你,我獨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厲北墨雙手擁住她。

他們在海上追殺司文昌時,她與司文昌的對話,他都聽清楚瞭,“卿卿,現在我們的命數已經捆綁在一起,生死與共,應該對你原來的命數有一定的影響,如果發生瞭什麼變化,或許就破瞭某種術法的禁錮。”

程卿卿聽瞭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由詫異,“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讓靈霸天幫忙做這些的?”

“嗯。”厲北墨點點頭。

“卿卿,我隱隱覺得,你不應該是一般命格之人,不然也不能契約這個空間,隻是命運多舛,如今遇到瞭我,或許就能扭轉命運。等母後生產完,我們就回豐晉國,去找無閆大師看看,他或許能看出什麼?”

“嗯。”程卿卿靠在他懷裡。

早就聽說這個無閆大師法力無邊,能預知未來。她早就想去拜訪瞭,但從她穿越過來,一直忙於戰事,現在司文昌已經死瞭,是時候去拜訪一下這位大能瞭。

“卿卿,我們該洞房瞭,莫要辜負瞭這良辰美景。”厲北墨聲音暗啞,低下來頭,在她唇輕吻瞭一下。

“夫君……”程卿卿一雙藕臂攀上他的脖頸,主動吻住他的唇。

聽她這柔柔一聲夫君,厲北墨心頭一蕩,喉頭發緊,兩手環住瞭她,掌握瞭主動權,先是淺淺的吻著,然後更深入地探索。

兩人忘情地吻瞭好一會,厲北墨隻覺不夠,想索取更多更多,將她身上的浴巾除去,露出她潔白無瑕水嫩的肌膚。

他眸光一深,喉結滾動,“卿卿,你今晚很美。”

“我的夫君也好看,我很喜歡。”這個男人長得太過驚艷,雖然與他天天在一起,相處得也久瞭,但在她的心中,始終保持著初見時,那驚鴻一瞥。

因她這一句表白的話,聽到厲北墨耳朵裡,覺得動聽極瞭,眉梢微微上挑,瑰麗的桃花眼裡綻放出千萬風情,“是嗎?原來卿卿也早對我蓄謀已久。”

程卿卿看得晃瞭神,沉醉在他迷死人的溫柔笑容裡,“夫君長得這麼好看,我可不會讓給別的女人。”柔軟的小手撫摸上他那健壯的胸肌。

“嗯哼……”男人悶哼一聲,抱著她倒到瞭床上。

“卿卿……”他兩手臂撐在她的身子兩側,輕聲喊著她的名字。

“嗯……”程卿卿手撫上他的臉,勾上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下來。

厲北墨抓住她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順著她的臉頰一點點往下,又吻住她的唇,舌頭靈巧地鉆瞭進去。

程卿卿臉色通紅,手一扯,也將他腰間的浴巾除掉,兩人徹底坦誠相見,她學著在電視上看到的吻戲,笨拙地回應著他。

厲北墨如同受到鼓勵一般,呼吸逐漸加重,他抬起來頭,迷戀而沉醉的眸光看著她,聲音帶著微微的磁性和沙啞,“卿卿,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嗯。”程卿卿羞澀地點點頭,她已經準備好瞭。

他勾瞭勾唇,密密麻麻的吻重新落下,從她臉頰吻到脖子,兩人難舍難分。

幔帳飄然落下,如紅霞傾覆,遮住一室的旖旎。

紅燭依然高燃,明亮輝煌。

光線透過半透明的紅紗幔帳,裡面影影綽綽,欲見不見,化作夢幻般的瑰麗色彩………

到下半夜,程卿卿被渴醒瞭。

桌臺上的紅燭已經燃盡,窗外的月色稀疏。

想到他們這一夜的瘋狂,她的臉頰又燙熱起來。

但到現在為止,她身上的絕情咒沒有出現任何異樣。

見男人睡得正熟,便小心翼翼坐起來,從空間裡拿出一瓶水來喝。

“醒瞭。”厲北墨也坐起來,身上的絲綢薄被滑落而下。

雖然屋裡沒有燈光,但黑暗中她的術眼會習慣開啟,一眼就看到他身上的吻痕,還有脖子上被咬的牙印,驚得連忙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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