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抓錯認瞭。他們開槍殺錯人瞭。現在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不知道再哪兒。全城都再戒備。都在搜查犯罪嫌疑人。我們都一晚上沒睡覺瞭。警局所有的人都動瞭。連夕忠賀都親自出動瞭。你小子居然找不到人。整個警局。除瞭你和夕陽。基本上所有爺們都動瞭。就你們倆找不著人。。我說六哥。咱們能敬業點不”

“真的假的。”我非常的詫異“你們現在從哪兒呢。我趕緊去找你們。”

“再夏海大廈這邊吃早餐呢。我和李隊我們再一起呢。你過來吧。一會兒替我們值會班。”

“好的。”放下電話。我長出瞭一口氣。緩解瞭緩解自己的情緒。強行提瞭提精神。不一會兒。車子行駛到瞭夏海大廈。門口有擺早點的地方。停好車子。下車瞭。老遠就看見瞭路邊停著的警車。李強。劉甲。還有兩個同事都在那邊吃飯。我過去瞭以後。坐下“老板。再來一屜包子。弄碗粥”

“咋一身酒味。”劉甲看著我“喝瞭多少啊。大早晨的。跑哪兒喝酒去瞭。”

“朋友。昨天晚上跟朋友喝酒來著。迷迷糊糊的。喝的有點多。沒看見手機電話麼。這不是剛看見。就給你們回電話瞭。發生什麼事情瞭。”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瞭。”李強低著頭。語氣也不太好“你這樣沒有組織。沒有紀律。這麼懶散。我可以把你從警隊開除的。”

我楞瞭一下。盯著李強“不用這麼絕吧。李隊。”

“把車鑰匙拿出來。”李強隻是吃飯。連頭都沒有抬“一會兒你開著我車走。今天一天你值班。到明天這個時候。就在出城的大路值班。那邊有咱們的同事。還有交警。還有特警。所有的過往車輛一律嚴查。出瞭漏子。你來承擔。別人都放假。一會兒都回去睡覺。一整天。你去值班。聽見瞭沒有。”

“一天一夜不睡覺。”我瞪大瞭眼睛“還有。你要車鑰匙幹嘛。”

“要麼就離開警隊。”李強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我聽得出來。他是動真格的瞭“夕忠賀給你撐腰。你再這邊沒事。但是我能讓你離開刑偵大隊。我不收你。你就去別的部門吧。從別的部門我看你怎麼混日子。怎麼撈功績。我這個人一碼事歸一碼事。咱們私下的感情歸私下的感情。但是工作就是工作。你對待工作的態度我不喜歡。我知道你以前的事情。所以你現在懶散慣瞭我能理解。但是機會我隻能給你一次。你自己選吧。要麼今天值一天班。要麼離開刑偵大隊。讓夕忠賀給你換地方。我手下要的都是精英。不留混吃等死的。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自己選吧。去還是不去。我有我的原則。一碼事就是一碼事。絕對不允許你從我這裡懶散。從我這裡無組織無紀律。私下咱們該怎麼著。還怎麼著。”

我知道李強跟我說話的態度很認真。他是真的生氣瞭。我想瞭想自己的行為。也確實有些過分瞭。就算是混社會那會。也不能這麼著不接盛哥和李封的電話瞭。連忙撓瞭撓自己的腦袋“知道瞭。李隊。我去還不行麼。我錯瞭。以後我改。”

“就是。李隊。別生氣瞭。他改就行瞭。沒事。六兒。晚上我去替你。一會兒我去睡覺。”

“不行。”李強喝瞭一口粥“就得他自己去。那裡面還有別的部門的同事。還有特警配合他。國有國法。傢有傢規。警隊有警隊的規矩。這是咱們私下感情好。如果是別的人。我早就一腳把他踹出警隊瞭。我帶隊這麼多年。這是頭一次網開情面。你問問劉甲他們。但是絕對沒有下一次瞭。還是那句話。我的隊裡。不養大爺。”

“知道瞭。李隊。不會有下次你聯系不到我的時候瞭。除非我死瞭。”

“瞎說什麼呢你。”李強抬頭。怒斥瞭我一句“說點吉利的。”

我連忙笑瞭笑“放心吧。李隊。這一天。我肯定從那邊好好帶著人查。”

李強點頭“把你車鑰匙給我。你開我車去。”

“好好的幹嘛你要我車鑰匙啊。你開你車不是挺好嗎。都是帕薩特。不是一樣的麼。”

“讓你給我你就給我。”李強伸手道“這次的犯罪嫌疑人不是普通人。上面高度重視。昨天咱們都接錯情報瞭。對方是有兩個人。被打死的那個人是他的哥哥。當天晚上他哥哥肯定跟這個人在一起。這個人是他的表弟。兩個人一起進的玉米地。後來他哥哥應該是和他分開跑。為瞭吸引大傢的註意力。自己主動想引開我們的註意力。後來被特警擊斃。大傢都收到瞭錯誤的情報。等著回去以後才反應過來。是少瞭一個人的。兩個人長的也極像。照片裡面也分辨不太清楚。隻是他哥身材臃腫瞭一些而已。但是照片根本看不出來啊。這個人很不簡單。而且現在身負人命。放任他再社會上。一定會引起來恐慌瞭。上面高度重視這個事情。現在初步懷疑犯罪嫌疑人已經逃回L市從L市隱匿起來瞭。”

“你為何要這麼說呢。我要是他。我肯定不往L市跑”

“他往別的地方沒法跑。”李強開口道“為瞭抓這個人。周邊所有城市的所有警察都動瞭。現在是全省動員都在抓這一個人。上面給的壓力很大。夕忠賀都親自出動瞭。你什麼時候見過他這一大把年紀瞭。還專心找人的。軍方給的壓力也很大。這個人必須要抓到。他是被一路堵截。追趕。趕到L市這邊的。更何況。嫌疑人的傢再L市。他往回跑的話。死路一條。早就被身後的警察抓住瞭。他也不傻。這個人受過很多年專業的特種訓練。又是偵察兵。又是特種兵的。而且再部隊的成績都不錯。反偵察以及逃跑能力很強。很多次警方差點抓住他。都被跑掉瞭。他往回跑沒得跑的。隻能一路向前。昨天晚上我們剛回來。人傢一看見屍體就說不是這個人。緊跟著就全城戒備瞭。一直到現在。外面一直再我們的包圍中。現在他有80%的可能藏匿於L市裡面。所以現在L市全城戒備瞭。必須要抓住他。上面給的壓力太大瞭。所以必須要把這個人抓住。這個人。應該就在L市。他手上沒錢。而且我們詢問過周邊的人瞭。也沒有人看見可疑人物。他也沒有交通工具。你說他能跑到哪兒躲著。他哥哥傢的鎮上也安排人全面搜查瞭。也沒有。他們傢也查瞭。他父母現在還不知情呢。聽到消息都暈過去瞭。”

我心裡一頓震驚。猛的抬頭看著李強。差點就沒忍住把話說出來。再我抬頭的時候。李強也抬頭瞭。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看。我差點就上瞭他的當。我隻是微微一笑“當初L市也全城戒備抓柳程瞭。不是也沒有抓到麼。哪兒有那麼好抓的。”之後我額頭的汗水就流瞭下來。差點被他套進去瞭。麻痹的。我現在還是不能相信李強。我不知道他這個人是什麼意思。他萬一真的抓住我這個把柄。要求我做些什麼。也麻煩。搞不好他真的把大龍蝦交出去。也沒準。幸虧我反應快。麻痹的。心裡暗自僥幸。

我整僥幸呢。李強微微一笑“一碼事歸一碼事。柳程跑的時候時候整個風雲會都在幫助他跑。而且風雲會這麼大的勢力。誰知道背後還有什麼推手。所以他跑掉是正常的。這次的嫌疑犯他隻有一個人。所以說他跑掉是不正常的。尤其是再全城戒備瞭這麼久。他應該是跑不出去的。”說到這。李強抬頭。沖著我微微一笑“除非也有人幫他。而且。這個人必須再L市很有人脈。否則的話。他也是跑不出去的。”

“你老盯著我看幹嘛。咋的。這人還能是我救的不成。”

李強看瞭眼劉甲。劉甲當下就站瞭起來“小甫哥。汪峰。走吧。咱們回去休息吧。讓李隊單獨教育教育這個小夥子”對面的兩個人一聽劉甲這麼說。誰也明白是什麼意思。都笑瞭笑。站瞭起來“正好也吃完瞭。那李隊。我們先走瞭。”幾個人客套瞭客套。座位上面就剩下我們兩個瞭。李強看著我“昨天晚上和誰喝酒去瞭。”

“就是跟幾個朋友。我知道我喝酒喝多瞭不對。我也不知道當初回去瞭以後。那人不對啊。我以為都沒事情瞭呢。我也不是先知。再說瞭。都已經那個時候瞭。這個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這一喝酒喝的興起瞭。那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瞭。李隊長。我不是故意的。”

李強笑瞭笑“你是真的不知道啊。還是知道的比誰都早啊。跟朋友喝酒。很久沒有見。還是意外相遇的老朋友吧。是不是。”

“李隊你這麼說話是啥意思。我咋瞭呢。別老這種語調。話裡有話行不行。”

李強點瞭點頭“咱們都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說完。李強伸手一指我“犯罪嫌疑人叫趙偉。祖籍就是L市的。聽說還有個外號。叫什麼大龍蝦。你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呢。”